明浩噗呲一聲大笑出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哈哈哈哈哈哈,語嫣你怎么不叫他赤大哥和凡大哥呢?哈哈哈……”笑得直接攤在了座椅上。
沈語嫣看著旁邊已經(jīng)笑得沒有任何形象可言的經(jīng)紀(jì)人,無奈的看向赤凡小聲的問他,“他真的是圈內(nèi)有名的金牌經(jīng)紀(jì)人嗎?不會是他自封的吧?”
赤凡聳聳肩,“我也在懷疑這個問題?!?p> 明浩看著這兩人雖是在小聲的嘀咕,但聲音卻不大不小剛好被他聽見了,他收住了笑容快步跑到沈語嫣跟前,“喂,我說你們倆不帶這樣的吧?在背后說我壞話還被我聽見。”
沈語嫣望著這咋咋呼呼的明浩,感覺就跟她的炸毛時一樣。她其實(shí)很想說她就是故意讓他聽見的。
“我這樣怎么了?這跟能不能帶出來好的藝人有什么聯(lián)系???小語嫣我告訴你啊,你別的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相信我可以讓你大紅大紫就行了,你別聽赤凡那貨瞎說,他就是嫉妒我可以這么放肆地笑,你看他成天繃著一張臉,他劇組的演員都怕的不得了,那樣子有什么好的,我笑的開心說明我年輕?!闭f著還一副你們不懂的表情,他傲嬌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轉(zhuǎn)動。
“……”
兩人對望了一眼,分別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彼此對這沒臉沒皮的人表示無語。
——
云瑞寒在赤凡進(jìn)到病房之后,就打給了他母親的澤豐國際,駐法國分公司的負(fù)責(zé)人辛顏,電話一接通他直接問:“顏哥,你最近有沒有時間?”
辛顏很驚訝,云瑞寒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倆年齡相差了十三歲,這是一個比較尷尬的年齡段,叫哥又會覺得大了點(diǎn),叫叔又會覺得小了點(diǎn),這些年也都一直隨便這些孩子怎么叫了,就是一個稱呼而已。
“小寒,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嗎?”
云瑞寒沉吟了會,開口說,“顏哥,我在巴黎這邊,你看看你最近有沒有時間,有點(diǎn)事情想找你幫幫忙?!?p> “好,你在什么地方,我直接過去吧!”在他的記憶里,小寒從來沒有找過他做任何事情。
“就在我巴黎這邊的別墅,你來過的應(yīng)該是知道位置的吧?”大家都是很熟悉的人了,云瑞寒也不客氣了。
“到時候見!”
“OK?!?p> 掛斷了電話,回到了病房,在門口剛好看到房內(nèi)溫馨的一幕,他很意外赤凡居然認(rèn)了丫頭當(dāng)妹妹……
他看著時間也不早了,沒有進(jìn)去打擾他們,主動去給沈語嫣買飯去了。
這一舉動在明浩看到他提著一袋子的飯回來時,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赤凡倒是一副了然的神情,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
另一邊,陶妙在上了自己的保姆車后卸下了她的偽裝,面色微沉的想著為什么那個語嫣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就只是暈了一會。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她記得她當(dāng)時看的很清楚繩子確實(shí)是斷裂的,而且語嫣的整個人都是飛了出去,最后居然安穩(wěn)的落在了軟墊上面?
她看著前面開車的蔚月,對她有了一些懷疑,難道是這丫頭沒有完全聽自己的話做了其他手腳?她試探性的問:“阿月,你去對威亞動手腳有沒有被其他人看到?”
蔚月自從沈語嫣被送往醫(yī)院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寧,雖然以往幫陶妙做過的事情是不少,比如像威亞斷裂這樣的事情也是有過的,可每一次都被當(dāng)做意外處理了,這次語嫣的事件赤凡不光親自送她去了醫(yī)院,還報警調(diào)查了,她當(dāng)下就有些慌了,只是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的異常。
聽到陶妙的詢問,她有些害怕的回應(yīng),“妙妙姐,我都是按照咱們以前的方式做的,不知道為什么這次語嫣的會被這么重視,按照當(dāng)時的情況來看,應(yīng)該是會摔傷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她卻安然無恙?!?p> “這個問題也是我一直都想不通的,按理說這不應(yīng)該呀……”她看蔚月也不像是心機(jī)深沉的姑娘,那問題到底出現(xiàn)在哪兒呢?
見陶妙不在追問,蔚月?lián)鷳n的問她,“妙妙姐,你說警察會查出來嗎?”
陶妙看著這丫頭的忐忑,安慰道,“別想那么多,語嫣什么事都沒有頂多會被認(rèn)為是威亞師傅的失職,不會查到你頭上的,人家也沒那么閑?!?p> 陶妙的話并沒有讓她將懸著的心放下,她總感覺這次不一樣……
陶妙一回到酒店就著急的打了一通電話給阮安彤,現(xiàn)在的z國已經(jīng)是晚上了,阮安彤剛一接起電話,她就急切的說:“彤姐,你猜我碰到誰了?”
阮安彤沒在意的問,“誰啊?讓你這大晚上的這么興奮?!?p> “就是語嫣啊,長著一副狐媚子樣?!碧彰钜а狼旋X地說著。
這倒是讓阮安彤來了一絲興趣,她眉頭微挑,“哦……你在哪里碰到她的?”
“就在我們劇組,不知道是使用了什么手段,讓導(dǎo)演換掉了原來的演員。”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嫉妒。
“你們劇組?她不是過去拍廣告的嗎?怎么突然就到你們劇組拍戲了?”這消息讓阮安彤有些難以消化了,這么短的時間,拿到的全是好資源,真的是只靠明浩么?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也不知道啊,她就是空降的,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她想到之前困擾自己疑惑還是決定跟阮安彤說說。
“什么奇怪事情?”阮安彤這次倒是認(rèn)真了幾分,她總感覺那個女孩會是她最大的威脅。
“她飾演的角色在空中戲份較多,我今天讓阿月在威亞上動了手腳……”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一會。
“然后呢?怎么樣了?”阮安彤有些急切的問。
“繩子在她從高空落下途中斷了,看她落下的軌跡應(yīng)該是不會在事先準(zhǔn)備好的軟墊上,可是最后她不光落在了軟墊上,還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就是暈過去了。”她帶著有些可惜的語氣說道,其實(shí)還有一點(diǎn)她沒有說,那就是在整個過程中,感覺有兩秒時間她的腦袋是空白的,這個她不敢隨便說,害怕被人當(dāng)成是瘋子。
水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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