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病嬌皇子甚得我心(9)
緩緩睜開那雙瀲滟風華的丹鳳眼,玉子歌迷茫了幾秒。
急忙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發(fā)現(xiàn)衣服什么的還好好的,只不過換了一身衣服。
床榻上也只是有些凌亂,并且沒有看到墨卿那個妖孽。
玉子歌杯子捂著臉傻笑起來。
她昨天竟然夢見自己把那個妖孽給睡了。
誒,她身上好像還有點疼。
嘖,她不就是做了個春夢嗎?搞得還和真的的一樣。
門……不對,沒有門了,墨卿掐著時候走了進來,看著一臉傻樣的玉子歌眼中的寵溺與柔情像是要滴出來水一樣。
“想什么呢?笑的和個傻子一樣。”墨卿端著粥到了玉子歌身邊。
“呵呵呵呵……”玉子歌傻笑著說:“我夢見昨天我把……”然后回過頭僵硬的看著墨卿。
她總不能說她昨天夢見她把他給那啥那啥了吧。
“嗯?”墨卿微瞇著狐貍眼,有些危險的看著玉子歌。
突然好想把這個蠢貨給打失憶然后拖走養(yǎng)著。
“啊……哈哈哈……”玉子歌尷尬的大笑了幾聲急忙說:“沒什么沒什么……”
“哎,不是你干什么?”玉子歌驚叫一聲就被墨卿用法術(shù)給運了起來。
“看看。”墨卿指了指床上的那一抹紅挑著眉看著玉子歌。
玉子歌有些懵逼。
完全就是: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要干什么?
為什么會有個長得挺好看的男的提溜著我?
然后開始努力回想。
昨天……她好像被下藥了,然后她迷迷糊糊的到了墨卿房間再然后……大腦一片空白。
天吶,她竟然不記得了……
“我忘了……”玉子歌捂著臉爬在墨卿的懷里不好意思的說。
“那,幫你回憶回憶?”墨卿邪魅一笑,翻身壓下。
“咔。”玉子歌紅著臉一腳將墨卿踹下床說:“老娘餓了?!?p> 墨卿坐在地上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認命的站起來給玉子歌喂吃的。
沒辦法,自家媳婦哭著也得寵!
寵不壞就往死里寵!可勁兒寵一直寵!能有多寵就多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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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自從那天之后也算是正式確定了關(guān)系,還是打打鬧鬧的。
只不過這一次就有點打情罵俏的意味了。
南宮千絕每天在屏幕前吃著黃金狗糧,就差點汪汪汪了。
————晚上
玉子歌興志沖沖的端著一盤自己做的黑不拉幾的糕點來找墨卿。
結(jié)果就看見了某個妖孽微微惻靠著床,領(lǐng)口露出誘人的鎖骨帶著的眼睛皆是勾引,看見玉子歌過來,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頡的樣子還眨巴了兩下無辜的大眼睛。
玉子歌放下糕點黑著臉走過去將某個妖孽的衣服拉好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不準勾引老娘?!?p> 墨卿眨巴眨巴眼睛捧著玉子歌的臉親了一口說:“明明那天是你,所以你要負責的?!?p> 玉子歌笑嘻嘻的端著自己做的糕點然后趁墨卿不注意的時候塞進去了一個。
預(yù)知后事如何……反正沒死。
不過……貌似某個女人把糖再一次當成了鹽放進了糕點里。
“不是你沒事吧?”玉子歌嘴角抽搐的看著吐個不停的墨卿。
……
“沒……沒事……嘔……”墨卿應(yīng)了一聲又急忙彎下腰開始吐。
同時在心中下定決心再也不讓自己媳婦去廚房了!
其實妖的體質(zhì)不應(yīng)該受不了玉子歌這點黑暗料理,但是因為才‘失身’不久妖力只有原來的兩成。
妖啊,當真是個癡情的物種,一愛就注定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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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皇宮里那一天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據(jù)當時送飯的宮女所說,皇太后的頭發(fā)被削光了,衣衫不整,還被栓在床上。
有人就推測是不是有人和皇太后有仇什么的,也不要她的性命,單單是把她的頭發(fā)給剃了,只是單純的想要毀掉她形象一般。
盡管慕容蓮醒過來再怎么想把這件事情壓下去,也沒有眾人傳的快。
還出來了幾個不同的版本。
版本一:皇太后不要臉和某某大臣玩虐戀,被栓在床上,結(jié)果大臣跑了,自己卻還被栓著?
版本二:皇太后已經(jīng)看破紅塵,自己剃頭準備出家。
諸如此類的還有很多很多,甚至還有一些不怕死的人,把它改成了故事。
叫什么《蓮花的愛情》《蓮花看破紅塵》《蓮花二三事》是傳的五花八門的。
由于頭發(fā)被剃光了,皇太后一連一個星期沒有上早朝。
這樣一來更加讓人們開始說三道四,有的沒的,都給你說出來了。
“哎,你聽說沒,皇太后的頭發(fā)被人剃了,還剃的像狗啃的似的!”
“不對吧,我聽說的是皇太后看破紅塵了,準備出家才自個剃的?!?p> “嘖……你們沒有沒有覺得現(xiàn)在皇太后頭發(fā)被剃和三年前那件事有關(guān)……”
“三年前?三年前怎么了?”
“三年前啊,聽說皇太后半夜正睡著覺,突然有一個白衣女鬼從窗前閃過,第二天皇太后的頭發(fā)也是被剃了,但是看見這件事的宮女基本上都瘋了,身體一直哆嗦個不停說那個白衣女鬼是先皇后!”
“真有這么邪門嗎?”
“……”
再后來甚至是傳出來了當年皇后那里走水就是因為皇太后放的火。
慕容蓮坐在寢宮聽著這些謠言氣的全身直哆嗦嘴中一個字一個字說:“查,給哀家徹查此事!”
一個奴才端著一盤黑乎乎的東西進來了。
低著頭也不敢看慕容蓮那閃亮亮的光頭聲音有些顫抖的說:“皇……皇太后,這是當時看見您情況宮女的頭發(fā),人已經(jīng),全部滅口了……”
慕容蓮冷哼一聲拿起一縷頭發(fā)在自己的頭上比劃比劃擺了擺手示意那個奴才可以退下了。
這皇家的威嚴怎能是那些小人可以污蔑的看見了又怎樣?她讓他們再也看不見就好了。
不過這事定有蹊蹺,怎么可能會有人無緣無故的來皇宮里剃她的頭發(fā)?!
墨卿,對就是那個小崽子,五年,他說的五年。
慕容蓮細細一想,今年剛好是第五年。
怎……怎么辦?
慕容蓮看了看手中出現(xiàn)微弱的妖力,心中又有了一點能與墨卿抗衡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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