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晴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管楚淺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硌著自己了?!芭峋羯?,你是不是硬了?!?p> 裴爵深臉色一黑,現(xiàn)在管楚淺這小妮子怎么什么都知道,還這么不知羞恥的說出來。
“嗯?!迸峋羯詈裰樒さ幕卮鸸艹\的問題,管楚淺淡定的回復了一句,“需不需要我給你找?guī)讉€小妹妹?”
裴爵深將管楚淺按倒在懷里,臉色極為難看的看著管楚淺,“現(xiàn)在有現(xiàn)成干嘛花錢?!?p> 管楚淺一笑,“你平時就沒有在總部包養(yǎng)什么小三小四?”裴爵深整理衣服說道,“我潔身自好,你可以走了,對了,把錢劃回來?!?p> 管楚淺攤了攤手,“沒有辦法,我已經(jīng)把錢全部投進了銀行,得過個三五年才能拿出來呢?!迸峋羯钫娴挠蟹N想要給管楚淺一個教訓怎么辦。
“月光常常常常到故里
我是放回池中的魚
想著你喂給我那勺熱粥
這年月
依舊悄悄過去”管楚淺高歌一曲,裴爵深感覺耳朵聾了,淡淡的說道,“管楚淺,別唱了,我遲早被你唱成聾子?!?p> 管楚淺一笑說道,“裴少,要不然咋倆以我謀殺親夫為罪名,離婚吧?!?p> 裴爵深別有深意的看著管楚淺,“是不是被昨天的事情給嚇到了?你放心吧,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你受到一點的傷害。”
管楚淺嘆了口氣,“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繼續(xù)維持下去有什么意思,其實你我都應該明白,我們之間沒有愛情,何必維持一段慘白的婚姻?”
裴爵深聽到管楚淺說完,閉上眼睛,然后又睜開眼睛,“楚淺,不要再提離婚了,好嗎?”
管楚淺轉(zhuǎn)身就走,而裴爵深指了指桌上的電腦,“把電腦拿走,管楚淺,你還玩電子游戲?”
管楚淺尷尬的說道,“沒有啦沒有啦,我就是在游戲上和小姐姐聊聊天?!?p> 管楚淺邊走邊嘟嚷,“我真不懂有些女生是怎么想的,怎么會覺得自己比游戲重要,一個好的游戲,耗資幾個億,上千名工程師的心血,十幾二十幾剛出頭的女的,平淡的人生,無趣的靈魂,怎么敢跟游戲比較,我也是好奇,那些女生哪來的自信和游戲比較?”
管楚淺說完還少年老成的搖了搖頭,“或許,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一個轉(zhuǎn)身就會忘記的過客。而你,就像我生命中的一縷陽光,但當我還沉醉溫暖里時,你卻毫不猶豫的從我身邊帶走,而那一刻,我想我會我完全浸沒在天崩地裂的絕望中,心被狠狠的撕得粉碎,失去了陽光,如同魚離開了水一樣吧?!?p> 裴爵深喃喃自語,管楚淺聽到了裴爵深的話,小聲回復道,“讓你失望的人,怎么可能只讓你失望一次?!?p> 當天,裴爵深一反常態(tài),直接去了龔少的酒吧,龔少如同看到鬼一樣。
“臥槽,裴爵深,你怎么來了?今天嫂子查崗沒有查到你和楚雨之間的事情吧?”龔少說完,裴爵深淡淡說道,“她不是來查崗的,她是來告訴我昨天的女殺手是公司里的那幾個老狐貍請的,把裴氏賬戶的錢劃走了好幾個億,只用了三分鐘,屏蔽了裴氏所有的系統(tǒng),裴氏陷入了癱瘓?!?p> 裴爵深說完,龔少都懵了,“這么牛逼的嗎?管楚淺這是要逆天了?”
裴爵深沉思過分一杯烈酒入喉,龔少說道,“今天不回去了嗎?我這里有好幾個辣妹子清純的小學妹,要不要試試,反正管楚淺也不管你。”
“也許酒如香腮紅一抹,嫵媚得傾國傾城顛倒眾生,而茶是旁有兩頰生梨窩,清新得如沐清風沁人心脾。所以女人不管喝酒,還是喝茶,都是一種風情。我喜歡能喝烈酒的女人,也喜歡能喝清茶的女人?!迸峋羯畹眠@??說的龔少呆呆愣愣的,裴爵深說道,“管楚淺是真的不一樣了,以前的她就是一個小白兔,萬年不變的性格?!?p> 龔少懷里摟著一個穿著紅色低胸裝的女人,女人笑著說道,“裴少,您可不知道成為一個不錯的女人一點都不簡單呢?!?p> 龔少勾起女人的下巴,“怎么就不簡單了呢?”那女人坐正說道,“因為女人們不知道生活和工作什么時候?qū)ψ约禾岢鰢栏竦囊螅袝r候,你必須是一個可靠的人讓身邊的人信任你,有時候你需要有一個強大的心靈,應付生活中的各種心冷瞬間,女人要玩得來小清新,裝得了女王范兒,得溫柔體貼知冷知熱討男人關(guān)系,在外表上費工夫,還得花時間豐富沒心,讓自己成為一個不錯的人。”
另一個女人說道,“是啊,這女人可不簡單,而且,女人是多面能手,明明覺得每天化妝卸妝非常的麻煩,但是還得努力學會打扮,跟緊潮流,明明都是管不住嘴巴的吃貨,卻仍然要費盡心思的保持一個好身材,就算是從來不化妝不穿高跟鞋的女漢子,都得能夠在一瞬間迅速變身成一個優(yōu)雅嫵媚風情萬種的女人?!?p> 穿紅色低胸裝的女人笑著說道,“你們男人啊總把我們女人想成頭發(fā)長見識短,或者是什么都不會只會胡攪蠻纏的小女人,其實啊,裴少,說不定貴夫人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戳破,想給自己留點面子罷了?!?p> 裴爵深聽完這番話想到了管楚淺的反常,也許管楚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裴爵深和楚雨之間的事情,也許管楚淺三番五次的提出離婚就是給裴爵深一個提醒。
裴爵深回到家的時候,管楚淺還沒有睡,管楚淺將裴爵深扶著,“你是不是心情難過了才去喝酒的?”管楚淺將裴爵深放在沙發(fā)上,給裴爵深倒了一杯醒酒茶,管楚淺看到裴爵深眼眸底處很干凈,很清澈。
管楚淺說道,“裴爵深,喝酒傷身體,你有沒有聽過李白的一首詩,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裴爵深笑著說道,“管楚淺,你還真是不簡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