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雙子座:后來的我17初憶淺分手
孟依然將席慕容打醒了,席慕容將孟依然拉著,“好了,然然。”孟依然怒了,“我再說一遍,我叫孟依然,你不準(zhǔn)叫我然然!”
席慕容委屈巴巴的看著孟依然,“孟依然,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喝多了對我又親又啃的?”
孟依然感覺自己遇上了一個無賴,“席慕容,我們才認識多久,你說我一個喝醉酒的女人對你又親又啃的,誰信?。磕阋粋€大男人怎么這么沒有用呢?!”
“我!……”席慕容正準(zhǔn)備反駁,孟依然再激再勵的說道,“你看看你自己,雖然你長的挺好看,雖然你姐姐是席慕非,但是你看看你自己,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子竟然說我對你又親又啃,而且我喝了那么多的酒,不應(yīng)該是你對我圖謀不軌,對我又親又啃的嗎?”
席慕容能說什么,席慕容能說什么,面對孟依然這么伶牙俐齒的女人,席慕容身為金牌經(jīng)紀(jì)人毫無招架之攻,更無還手之力。
孟依然正說著,席慕容直接扣上孟依然的腦袋,一把吻住。
“你……唔!”孟依然試圖推開席慕容,席慕容紋絲不動,席慕容的手將孟依然后背晚禮服的拉鏈給拉開了,但是在席慕容的手觸碰到孟依然后背的一瞬間,孟依然被冰到了,“嘶……”
席慕容松開了孟依然說道,“我親了你,所以我要對你負責(zé),現(xiàn)在你是我的女朋友,只準(zhǔn)給我親。”
孟依然全程懵逼了,自己就這樣把自己給送出去了,席慕容將孟依然后背的拉鏈拉上,“一看你們家就挺有錢的,當(dāng)什么交換生,我捧你當(dāng)著名設(shè)計師。”
孟依然狠狠地瞪著席慕容,席慕容回頭看著孟依然,“你再看?!?p> “我看你怎么了?!”
“再看我親你!”
孟依然第一次才發(fā)現(xiàn),原來,席慕容這么的無恥,“席慕容,你去死!”孟依然順手將枕頭丟在了席慕容的身上,席慕容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媳婦,別鬧?!?p> 孟依然感覺人生真的就是一場鬧劇,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有男朋友了,席慕容對孟依然可以說是一見鐘情,第一次看孟依然的時候,她承認,是因為孟依然長得好看,他想捧孟依然做明星,第二次在晚會上面看到有人調(diào)戲她,他有種想要金屋藏嬌的沖動。
“媳婦兒,起來,我們一起下去吃飯?!毕饺輷Q好了衣服,將禮盒遞給了孟依然,里面是很漂亮的白色裙子,“你,轉(zhuǎn)過去!”孟依然指著席慕容,席慕容面帶微笑的轉(zhuǎn)了過去,孟依然躲在被子里面將衣服換好了。
孟依然和席慕容一起下樓,手牽手,不,準(zhǔn)確來說是席慕容一只手抱著孟依然的腰身,另一只手握著孟依然的說,剛一走進電梯,孟依然就看到一個女生在擰瓶蓋,看到席慕容后臉紅了。
“Excusez - moi, pourriez - vous m 'aider à l' enlever?”(打擾一下,可不可以幫我擰開?)
“Désolé, je n 'ai pas d' autres mains pour vous tordre le couvercle.”(對不起,我沒有多余的手幫你擰瓶蓋。)
席慕容婉轉(zhuǎn)的拒絕,孟依然鄙視的看了那個女孩子一眼,直接幫她擰開了瓶蓋,說道,“Je suis toujours fort, de rien.”(我一向強勢,不用客氣。)
孟依然轉(zhuǎn)身對席慕容說道,“有些人,特別是有些女生,當(dāng)男朋友在身邊的時候,或者說是有男生在的時候,瓶蓋都擰不開,當(dāng)男朋友不在了,一個人的時候別說了擰瓶蓋了,滅霸的天靈蓋都能直接擰下來。”
席慕容問道,“我聽說女生都是水做的,那你是什么樣的女生?”
孟依然白了一眼席慕容,嚴肅的說道,“我是汽水做的,帶氣的,得捧著,不能摔了,否則,就炸了。”
席慕容看著孟依然說道,“我在微博上年看到這樣的一段話:總會有一天,你的床頭有我隨意翻看的書,洗漱室的粉底液旁是我的漱口杯,更衣室的白裙里面夾雜著我的白襯衫,車副座成了你的專屬,朋友們無一不知道你的模樣,就連夜晚獨自在客廳等我歸來都成了你最幸福的小事,然后我再前方,大步靠近你,握著你的手把你摟在懷里,聽你說:我們回家吧。”
孟依然親昵的看著席慕容,眼神中款款深情的說道,“你……做夢呢!”
席慕容就是喜歡孟依然的這種小脾氣,“喜歡一個人如果失去了,就像是丟掉了自己家最心愛的物品,雖然會有遺憾,但是心中不會有多痛。
可是愛一個人,如果失去了,就會在心中留下一個傷口,永遠都會隱隱作痛。有些失去是命中注定的,不要因為自己的一時寂寞,而去接受一段不合適你的愛,也不要因為一段不合適你的愛,而去寂寞一生?!?p> 這句話是孟依然臨走的時候?qū)α柁葹懙膭竦溃F(xiàn)在告訴席慕容,席慕容沒有說話。
或許只有在離得最遠的時候,才能把曾經(jīng)走過的那段日子,看的最真最真切。思念總是有不得不收藏起來的時刻,而生命里最舍不得的東西,最舍不得的回憶,總是藏的總是最深,且不讓人知道。
而孟依然最深處的回憶,就是席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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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奕瀾心情好,不知道為啥最近迷上了漢服,買了一堆漢服,當(dāng)然都是正版的,于是乎穿著黑紅色的漢服在街上走著,剛剛?cè)ダ戆l(fā)店打扮了一個發(fā)型,孟依然成天跟凌奕瀾抱怨席慕容就是個無賴,凌奕瀾也只是笑笑,因為當(dāng)初她也抱怨過明以爵是個無賴。
走著走著,凌奕瀾就想再去失戀博物館看看,上次將風(fēng)鈴項鏈捐贈給了失戀博物館,有不少人慕名溟四爺?shù)墓P名,其實這個溟四爺,何嘗不是明以爵的明,于是坐車到了失戀博物館的這邊,看到一個女孩像當(dāng)初的自己一樣在痛哭,凌奕瀾走過去正準(zhǔn)備安慰她,她竟然就是初憶淺。
“憶淺,你怎么在這里?”凌奕瀾問道,初憶淺這幾天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初憶淺一看到凌奕瀾就抱著凌奕瀾痛哭,“奕瀾,南赟跟我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