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回答道,“民婦只是一介草民,不敢妄稱美艷不可方物,女俠抬舉了?!鳖亜x看到這對夫妻說話的語氣也不像是普通人,問道,“你們二人定當不是什么凡夫俗子?!?p> 新郎點了點頭,“公子好眼力,我與夫人原本是皇城的公子,奈何家道中落,便隱姓埋名,今日大婚,卻沒成想到會遇上土匪搶親?!?p> 安溪河看了看自己的百辟鳳苓凰的劍柄,于是從上面扣下了幾塊玉石,贈送給了這對夫妻,說道,“就當是我隨禮了,祝你們白頭到老,早生貴子?!?p> 顏剎一介武夫,身無長物,便將手中的燕歸巢的好劍送給了新郎,“你拿著,必要的時候起碼可以保護你和你夫人?!?p> 新郎說道,“公子和女俠救了我夫婦二人,我們感激不盡,草民柳向南和夫人金苓露可贈送家傳的嫵妝送與女俠?!?p> 安溪河一聽著名字就知道肯定有事什么胭脂水粉,而金苓露已經(jīng)將嫵妝捧在手里,遞給了安溪河,“女俠刀光劍影,必定身負傷疤,送嫵妝和配方給女俠,對女俠定然有用。”
安溪河接了,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安溪河作揖說道,“我叫靈,他叫顏剎,我們還會再見的。”
安溪河說完轉身就離開了這個小小的村莊,顏剎跟在安溪河的身后,對安溪河說道,“你的劍法是誰教你的?”安溪河警惕的看著顏剎說道,“我的劍法是自學的?!?p> 顏剎有點頭疼的看著安溪河,“可是你的劍法真的十分精妙,一看便知道,不可能是你自學而來的?!?p> 安溪河淡淡的說道,“我可以教你,但是你不要再打我的劍法是誰教的的主意了。”顏剎看到自己的目的打成了,心花怒放的說道,“可以可以,你現(xiàn)在就教我吧?!?p> 安溪河邊走邊說道,“想要練就如此高超的劍法有一條捷徑,還有一條苦行僧的旅程,苦行僧的旅程就是戒色,戒財,戒酒,佛說六大皆空,所以你要斬七情斷六欲?!?p> 顏剎一聽,難怪叫苦行僧,便問道,“那,捷徑是什么?”安溪河邪魅一笑,“欲練此功,必先自宮?!薄鞍?!”
顏剎聽完就害怕了,這條捷徑可不好走,安溪河說完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但是耳邊卻沒有聽到顏剎的聲音,顏剎在權衡之下,果斷的選擇了苦行僧的修行,對安溪河問道,“靈,如果苦行僧的修行我要修行多久才能達到你這個境界?”
安溪河風輕云淡的說道,“你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時機,可能一輩子都練不到我這個境界。”
顏剎問道,“為什么?”安溪河笑了,對顏剎說道,“算了算了,我不逗你了,你只需要練就速度,然后還有敏捷度,你就可以達到我這個境界,當然了,你還需要天賦。”
半個月之后
江湖盛傳,顏剎和一名叫靈的女子血洗了好幾個殺手組織,兩個人有能力直沖江湖殺手榜。
顏剎把安溪河送回了安家,安溪河也直接對顏剎公布了身份,顏剎當時就吃驚了,沒有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是安丞相之女。
安溪河殺了那么多的人,百辟鳳苓凰就像有靈氣一般,拔出來濃濃的血氣,等安溪河回到了安家,灼子仙就向安溪河哭訴,說道,“安溪河,你都不知道那個寧無宸有多煩人,天天問我,溪河什么時候回來,我告訴他你給他續(xù)命去了,他說你什么時候才能續(xù)命完回去。”
安溪河的性格沉淀了不少,她和顏剎兩個人都給寧無宸續(xù)命,安溪河問道,“寧無宸能活多久?”
灼子仙大大咧咧的坐下來說道,“你放心吧,活個七八年不是問題,不過,你把江湖掀起了驚濤駭浪,你也不怕別人來找你報仇?”
安溪河淡淡的說道,“我不怕,我發(fā)現(xiàn)我殺的人越多,我的劍法越厲害,而且寧無宸能活的越久?!?p> 灼子仙看到安溪河才半個月,就已經(jīng)成熟了這么多,說道,“安溪河,你變了,你自己有沒有感覺到?”
安溪河沉默不語,總有人說她變了,卻沒有人問她經(jīng)歷了什么,也沒有人關心她經(jīng)歷了什么,安溪河的確變了,她看到可憐的人也不在那么可憐別人了,安溪河看著灼子仙問道,“桃夭是什么時候逃跑的?”
灼子仙想起來就非常的生氣,說道,“就是在你沒有處理玥爾的那天晚上,玥爾將桃夭放走了?!?p> 安溪河看著灼子仙又問道,“玥爾呢?殺了嗎?”灼子仙回答道,“怎么可能把她那么容易就殺了,讓她感受桃夭之間生不如死的活呢。”
安溪河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去看看寧無宸,你等會兒跟爹爹說?!卑蚕訐Q上了男裝,這么長時間了,安溪河從來都沒有穿過女裝。
安溪河騎馬到了寧國公府,竟然也沒有人攔著安溪河,寧無宸在教寧邢馨,寧無宸在看到安溪河的一瞬間立馬拋下了手拿玄鐵劍的寧邢馨,走到了安溪河的身邊,“溪河,你終于回來了,我聽灼子仙說你去給我續(xù)命了,你有沒有事?”
安溪河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安溪河看了看寧無宸問道,“寧無宸這段時間你還好嗎,有沒有病發(fā)?”
寧邢馨看到安溪河對安溪河一臉的不屑,一個女孩子常年佩劍還不穿女裝,寧邢馨故意挽著寧無宸的手,說道,“無宸哥哥,你說好要教我練劍的?!?p> 寧邢馨的語氣滿滿的撒嬌意味,安溪河將寧無宸拉到一邊,“你就是寧邢馨對嗎?”寧邢馨點了點頭,安溪河笑瞇瞇的說道,“我比你的無宸哥哥厲害多了,我來教你吧?!?p> 寧邢馨一聽,就不樂意了,強行黏著寧無宸,說道,“不嘛,無宸哥哥,你說好教我的?!?p> 寧無宸不是傻子,推開了寧邢馨對安溪河說道,“溪河,我們國公府有老師,你和我出去轉轉如何?”
安溪河笑著點了點頭,而寧邢馨對安溪河說道,“安溪河,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把無宸哥哥帶走?!?p> 安溪河一轉頭對寧邢馨說道,“寧邢馨?我是該叫你馨兒,還是叫你表小姐?我看你都不用練劍了,你比我劍(賤)多了。”
寧無宸聽出來了,安溪河是在罵寧邢馨犯賤,寧邢馨指著安溪河,說道,“你以為無宸哥哥喜歡你一個人嗎,無宸哥哥……”“寧邢馨,閉嘴!”寧無宸說完對安溪河說道,“我們走吧?!?p> 安溪河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寧邢馨,寧邢馨的眼眸里帶著不甘心,而安溪河也感覺寧無宸怕自己知道寧邢馨解下來要說的話,寧無宸不說,安溪河也不問,兩個人還是互相懟,卻沒有以前懟得那么隨心所欲了。
“溪河,你是用什么辦法幫我續(xù)命的?”寧無宸和安溪河兩個人走在岸邊,問道。
安溪河不說話,腦海里的一幕幕都是自己將百辟鳳苓凰揮向了那些殺手的時刻,安溪河淡淡的回答道,“就是幫你續(xù)命,你不用過問這么多?!?p> 寧無宸看到安溪河不愿意說,也沒有在繼續(xù)追問,寧無宸看到一個宮燈,安溪河也看到了,那是一個老人再賣宮燈。
“你想玩?”寧無宸看到安溪河眼神中閃爍了一下,安溪河點了點頭,兩個人走了過去,“姑娘,這宮燈挺好看的,帶一個回家吧?”老頭眼神中的精光是藏不住的,安溪河的直覺告訴她,這個老頭絕對不簡單,安溪河沒有說話,寧無宸問道,“宮燈怎么賣?”
老人摸了摸長長的胡須,說道,“只送不賣?!睂師o宸一笑,“怎么個送法?”寧無宸將宮燈拿在手里,宮燈有點沉,是九面的,有八面是美人,還有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