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慕容云麒便遞了拜帖,帶著準備好的小禮物前來徐府報到了。
看著站著一起十分登對的兩人,界殺她們不由得替她歡喜。還好,緣若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沫看著在內(nèi)廳坐著聊天的緣若和慕容云麒,感慨的對身旁的界殺說:“唉,這是借著執(zhí)行任務(wù)的幌子來找心上人了?!?p> 界殺輕笑著說:“大姐,你也可以找一個?!?p> “別!”沫一臉嫌棄的說:“我討厭有男的圍在身邊的感覺,十分沒有自由?!?p> 界殺笑笑不說話。
中午時分,慕容云麒說想帶緣若出去逛逛,眾人來飛霜城幾日了,也不曾去好好逛過,便一起出門了。
到了街上后,慕容云麒帶著緣若去劃船觀景了。其余人不愿意去做礙眼者,便去街上看看。
九位佳人帶著一個俊逸的護衛(wèi)一起走在街上,一下子就成了眾人的眼神的聚集點。但由于那個傳言,沒有一個人敢輕易上前搭話。
因為之前隨意上前搭話的柳老板回去以后便上吐下瀉了,好不容易吃藥好了,現(xiàn)在直接昏睡不醒了。眾人都認為是上天對他輕薄態(tài)度的懲罰,所以,人們都遠遠的看著,不敢輕易上前接近佳人了。
泠然看著這些眼神里透露想靠近又畏懼的人們,輕笑著小聲說:“影嫣這次下手直接少了我們不少麻煩呢?!?p> 影嫣嘴角微起,輕言道:“還好還好,雪鶻的助力也是功不可沒的。”
雪鶻悠然自得的擺弄手中的白玉扇說:“懲治好色之徒而已,區(qū)區(qū)小事?!?p> 沒有帶著隨身佩刀的沫有些不習慣,手有些拘謹?shù)恼f:“總覺得手里要拿著什么東西,好不習慣這富家小姐全身輕松的感覺?!?p> 疏桐贊同的點點頭,界殺也是如此,手里拿慣了劍,突然空手上街,有些無所適從。
微月轉(zhuǎn)移注意的問:“那個十仙子降生的傳言是真的嗎?還有雪鶻是如何下手的?”
說起這個,影嫣莞爾一笑說:“只是在一本書里看到過這樣的故事,于是就稍微做了一下改動,借住玄幻鏡影響了一下他們的記憶。三人成虎的故事聽說過嗎,只要有幾個人在傳那個傳言,就會很很多人信。何況當天在場的事近半數(shù)的飛霜城的人,自然人人確信有這樣的傳言了?!?p> “至于雪鶻怎么下手的,那就讓她親自告訴你咯?!?p> 雪鶻眼神平淡的說:“其實沒什么,就是用我映梅扇中的銀絲針扎了幾下他的幾個穴道而已。”
扎了幾個穴道而已!微月、黎瑤、清若瞪大眼睛看著雪鶻,那個男的回去之后可是一整天的上吐下瀉,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呢。三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不過,話又說回來,昨天那男的確實是特別討厭,又不是什么青樓女子,陪他喝什么酒。
清若滿眼羨慕的說:“你們的武功最后一層都已經(jīng)練會了,不像我,怎么都練不會最后一招。”
微月想著怎么也練不好最后一層的輕功,贊同的點點頭。
黎瑤不解的問:“殺的冰呤劍,最后一招叫弱水三千,源自佛經(jīng),就像宮主給她取的名字一樣,殺盡三千大千世界所有反對的眾生。我們明明是魔宮,為什么要用佛家的語言呢。”
界殺淡然的回答:“這佛家言: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佛魔本就一念間,沒有過多的區(qū)別。”
微月分析道:“沫的銷魂刀,最后一招是黯然銷魂;雪鶻的映梅扇,最后一招是暗香無蹤;影嫣的玄幻鏡,最后一招叫水月鏡花;泠然的自在笛,最后一招是天音絕唱;疏桐的涅槃弓,最后一招是縹緲虛無;黎瑤的蝕骨鞭,最后一招是逍遙舞風;緣若的玫瑰綾,最后一招是只影成雙;我的是琉璃傘,最后一招是追魂奪魄?!?p> “至于清若,她的是楓葉鏢,最后一招叫葉落無痕?!蔽⒃潞鋈淮蠼幸宦曊f:“啊,我知道你為什么總練不成最后一招了!”
清若一臉激動望著微月問:“為什么?”
微月無比認真的說:“你看看我們所住的魔殿的名字都是以最后一招中兩個字命名的,就算界殺的不是,也是相關(guān)的。就你一人的魔殿,非要叫什么楓晚殿,看吧,我們都學會了最后一招,就你不會?!?p> 清若一臉糾結(jié)為難的說:“可我就喜歡那個很遠的神州華夏大地詩詞里寫的‘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的意境,所以才叫楓晚殿的,我不想變成最后一個,也不想改名,怎么辦?”
微月也是冥思苦想的,兩人站在原地,一直不動。
界殺她們走了好幾步,見她們二人依舊站在原地,于是走回去,溫和的對清若說:“不關(guān)名字的事,你的內(nèi)功不足,所以最后一招怎么都練不好,只要你將內(nèi)功修好了,最后一招自然而然就會了?!?p> “真的嗎?”清若不相信的問。
界殺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當然是真的了。”
微月有些不信的問:“真的與魔殿名字無關(guān)嗎?我好不容易才找出的不同呢?!?p> 界殺一直笑著,也摸了摸微月的頭,說:“你們已經(jīng)落下好幾步,要跟著姐姐們才行。”
“哇,仙子就是仙子啊,一顰一笑都是那么美?!?p> 周圍的圍觀的人群忍不住發(fā)出贊嘆聲。
三人朝著前面的走去之時,界殺身旁正巧走過三人。
界殺覺得與自己剛剛擦肩而過的男子有些熟悉,沒有深究,繼續(xù)往前走。
剛走一步,就被一只手拉住了。
界殺眼神冰冷的轉(zhuǎn)身看著拉著自己的人。
只見那個男子八尺左右的身形,一身灰白色繡著金狼的長襖,略微灰白的頭發(fā)用金色黃玉冠束起,手中拿著一柄黑色的鑲刻白色寶石的劍,龍潛鳳采,驚才風逸,面帶柔煦春風,滿眼深情看著界殺。
是他/她。兩人眼神交匯,心中已然確定對方的身份。
“月兒,我是清風,諸葛清風,還記得我嗎?”諸葛清風期待的看著界殺問。
界殺掩藏眼中一縱而逝的驚喜和詫異,冰冷的回答說:“抱歉,我未曾見過公子?!?p> 諸葛清風不放棄的說:“我們小時候在一個開滿花的山頂見過的,我當時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姓氏,還記得我當時說的‘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我們名字的解釋嗎?”
界殺心里一驚,原來當年的那個人居然是喧歸國的太子,界殺更不愿意跟他扯上關(guān)系。
界殺依舊冷冰冰的說:“不好意思喧歸國太子殿下,我今日未曾帶著任何記憶出門!”
諸葛清風緊抓著界殺的手不放,界殺掙扎半天,絲毫未掙脫。
正在此時,一陣劍氣朝著諸葛清風而來。諸葛清風不得不放開界殺,退后幾步,用劍擋住了劍氣。
王軒宇冷著臉,將界殺護到身后,冷冰冰的問:“這位公子找我們徐府五小姐何事?”
諸葛清風未理會王軒宇,滿眼柔情、歉意的看著界殺說:“月兒,我不知道你在徐府,若我知道你在,昨日我一定就去赴宴了,我好不容易再見到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與你說說話的機會!”
王軒宇冷氣直冒,握緊手中的軟劍,毫無溫度的說:“公子請自重,我家五小姐可是未曾許配人家的閨閣少女,你如此的行為對我家五小姐的影響不好!”
諸葛清風一臉嚴肅的看著王軒宇,王軒宇已是一臉冰冷的看著諸葛清風。兩個俊逸美男的四目相對,周圍火花四濺。
圍觀的人群人們小聲的議論。
“這徐家五小姐和喧歸國太子是什么關(guān)系???居然在大街上拉拉扯扯?!?p> “那個護衛(wèi)不會是喜歡徐家五小姐吧,看他們有打起來的架勢了。”
“徐家小姐們剛回家就有那么多的事,那個傳言是不是有誤啊?!?p> ······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諸葛清風滿眼歉意的看著界殺說:“對不起月兒,是我考慮不周,我明日會向貴府遞拜帖,正式拜訪的?!?p> “不必了!”界殺冷聲說:“我們徐府太小,不敢高攀太子殿下!”
“月兒!”諸葛清風正欲說什么,一個妙齡少女走到他身旁,抱著他的胳膊,戒備的看著界殺。
界殺看了一眼少女,嬌小可人,衣著華貴,芙蓉出水,顧盼生輝。半頭青絲金簪束起,剩余如瀑布般披散腰間,一身清透絲綢繡著牡丹的紅紗,將她窈窕的身姿襯得越發(fā)妖嬈。
她與諸葛清風似是很熟,緊緊抱著諸葛清風的胳膊不放。
“走吧?!苯鐨⑤p語一句,王軒宇便跟著界殺走向一直注視著這邊的幾位佳人。
諸葛清風毫無感情的甩開女子的手,有些不悅的說:“夏瓷,請不要做出讓人誤會的舉動。”
段夏瓷滿臉委屈的說:“我以為大師兄受欺負了,所以才會失了禮數(shù)的?!?p> 諸葛清風看著界殺離去的身影,眼神黯淡不少,轉(zhuǎn)身離開。段夏瓷趕緊小跑著追上諸葛清風。
“喲,大街上搭話美佳人,不像我們清冷大師兄的做派啊?!敝T葛清風旁邊的男子取笑說。
諸葛清風苦笑著說:“若是昨日去了徐府的宴會,或許今日就不會受到如此的冷意了?!?p> “你心上的那一輪明月再次出現(xiàn)了?”男子驚詫的問。
諸葛清風眼神復(fù)雜的輕嘆一口氣,徑直往前走去。
雪鶻看著回來后心不在焉的界殺,輕挪步子到她身旁,淡然問:“不知去向的清風咋起了?”
界殺滿眼的憂慮復(fù)雜情緒,輕點了一下頭。
王軒宇走在界殺身后,周身寒氣直冒。他察覺到了,那個男子是自己最大的勁敵。
顏香沁兒
男主角出場了,各位尊主的武器和最厲害的招數(shù)已經(jīng)透露了,期待打斗場面嗎?來,告訴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