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齊轉(zhuǎn)身,就看到站在一旁看好戲的沫,還有嬌弱坐在地上打扮艷麗的女子,女子正前方不遠(yuǎn)處,站著黑著臉的凌幽篁。
九人齊齊看向沫,眼神問:怎么回事?
沫心情不錯的笑著,抱著手,眼神交流:美人投懷送抱而已。
顏驚月心里不住感嘆:唉,大姐夫這次是用力過猛了,讓沫有抵觸的厭惡之心,看來這大姐夫之位有些艱難了。
女子滿眼柔波的看著凌幽篁,嗲聲嗲氣的說:“大王爺,小女子剛剛未站穩(wěn)撲,幸好您接了我一把,才不至于傷到臉。您可否拉小女子一把?小女子實(shí)在不能起身?!?p> 說完,蘇軟無力的將纖纖玉指伸出,滿眼期待的看著凌幽篁。
女子心想,她公孫凝可是尚書之女,就算這凌幽篁身份再尊貴、再冷若冰霜也不會在大街上駁了她一個姑娘的面子,況且剛剛他對那個徐府小姐的樣子,也不像傳言那般討厭女子。
凌幽篁冷著臉,將剛剛公孫凝觸碰到的外衫脫下,冷聲問:“你是何人?”
公孫凝滿眼水氣,委屈的說:“我是公孫尚書的女兒公孫凝,我們之前在尚書府宴會上見過的。”
“是嗎?”凌幽篁黑著臉,冷笑一聲說:“看來公孫仕的尚書之位做到頭了!”
公孫凝趕緊起身,哭的梨花帶雨的說:“我今日想體驗(yàn)一下市井生活,故而沒有帶丫鬟,剛剛也是不小心碰到大王爺?shù)?,求您看在凝兒的面子上放過爹爹?!?p> “你的面子?”凌幽篁冰冷的問:“你有多大的面子可以將公孫仕教女不嚴(yán)的罪過抵去!你不知道女子當(dāng)街失儀、主動投懷送抱是最嚴(yán)重的失德行為嗎!”
“我······我······我······”公孫凝冒著冷汗,雙手絞著手絹,聲音顫抖的說:“那她們十人呢,有的在街上拉拉扯扯,有的在爭論吵嘴,這不是失儀嗎?”
唉,這尚書的千金怎么會那么蠢,就算是再不服也不能如此愚蠢的拖著別人下水,沒看出大哥對她們不一樣嗎。凌修遠(yuǎn)心里忍不住感嘆:看來這公孫仕的尚書之位真的到止步于此了。
凌幽篁雙手一伸,直接用內(nèi)力將手中的外衫燒成了灰燼,隨即冰冷的喊了一聲:“暗衛(wèi)何在?”
“屬下在!”隨即不知從哪兒冒出兩個蒙面黑衣男子,半跪在凌幽篁身旁候命。
凌幽篁冷冷的吩咐:“公孫仕教女無方,不僅做出失儀之事,還隨意誣陷其他人,故傳本王口諭:即日起廢除公孫仕尚書之位,由其子公孫康擔(dān)任。公孫仕、公孫凝企圖美色迷惑皇族失敗被抓,直接發(fā)配暮寒鶻燕交界地,即刻執(zhí)行!”
“屬下遵命!”隨即,只見兩人留下一陣黑色的身影,直接帶著公孫凝就消失在大街上。武功身法詭異無比,內(nèi)功修為甚是高深。
想不到皇族居然還有如此實(shí)力!十女心里一驚,紛紛在想:一定要找機(jī)會將暗衛(wèi)這種組織搞清楚。有了如此插曲,沫直接一副旁觀者的姿態(tài),越過凌幽篁,走到顏驚月身旁。
雪鶻也是趁機(jī)擺脫楚君故的糾纏,直接與顏驚月、沫三人并排先走了。
對于顏驚月果斷甩開諸葛清風(fēng)的手一事,讓他無比郁悶。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人更是無比的郁悶。
凌幽篁追上凌修遠(yuǎn)的步子,扶著他的肩膀說:“三弟,怎么我如此對待主動投懷送抱的其他女子,沫兒居然一點(diǎn)贊許的表情都沒有?”
凌修遠(yuǎn)在疏桐耳邊細(xì)語,讓她先走,然后放慢腳步安慰自家大哥。
凌修遠(yuǎn)淡笑著說:“這徐家大小姐本就很要強(qiáng),對事又極為認(rèn)真,你一直擺出輕浮的樣子,她怎么可能會喜歡,說不一定還會厭惡。”
“那我怎么辦?”凌幽篁無奈的說:“我就是無法控制自己,一見到她就忍不住變成輕浮的樣子,可我對其他女子從來不會這樣?!?p> “唉~”凌修遠(yuǎn)嘆了口氣說:“大哥,女子雖然很容易被言行輕浮的男子吸引,可不代表會喜歡。你還是要拿出自己認(rèn)真的姿態(tài),好好跟她說明心意,讓她知道你不是在戲耍她?!?p> 凌幽篁看著前面與自家姐妹有說有笑的沫,沮喪的低著頭,認(rèn)命的跟在后面。
凌修遠(yuǎn)看了看疏桐,無比滿意的自語:“還是我的心上人乖巧可人。”
雪鶻嘴角微起對顏驚月說:“終于等到妙手門來了,我們的要查的事就會有眉目了?!?p> 顏驚月淡笑著說:“我剛剛一直在想這個事。我在想要如何聯(lián)系燕飛才不會被武林中人察覺?!?p> “桃花微釀一壺酒,解愁亦可化煩憂。送一壺桃花釀如何?”雪鶻淡然說。
沫贊成的說:“好辦法。我們最初見到燕飛就是緣起一壺桃花釀,這時候送他酒,他自會明白其中的緣由。只是我們要如何甩開后面的那些男子?”
“酒館不就有桃花釀嗎,就在他們眼皮下就把事情給辦好了?!鳖侒@月狡黠的笑著說。
趁著眾人吃飯的時間,顏驚月就吩咐店家將一壺桃花釀送到武林客棧,交給妙手門燕飛。這家客棧是專門為了安置召集來的各門各派而開的江湖中人客棧,所有的門派都住在這家客棧里。
傍晚時分,十女回到府中,坐在花園中休憩之際,便將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一一說了。
疏桐說:“我問過凌修遠(yuǎn)了,他說皇族的護(hù)衛(wèi)除了普通的士兵和隨身侍衛(wèi)外,還有兩隊(duì)神秘的護(hù)衛(wèi)組織。一對是黑衣蒙面男子的暗衛(wèi),另外一隊(duì)是黑衣蒙面女子的暗侍。這兩對都是來自只守護(hù)皇族的巫禍一族,他們功法奇特,身形詭異,藏身在自己主子的影子中?!?p> 緣若說:“云麒告訴我,此次的集會各門各派只來了一部分人為代表,確定了攻打浴血宮的時間后,他們門派中的弟子會提前趕往云煙山,至于誰帶多少人從哪個方向進(jìn)攻,還沒有確定?!?p> 雪鶻思慮了一下,說:“我從楚君故的搭話中知道了兩條信息。一、鶻燕國有一半是住人是茂密雨林,常下雨,天氣炎熱,水草豐美,另一半是無人居住的沙漠,除了風(fēng)沙寸草不生,兩邊以一條叫生死河的大河為界;二、鶻燕國只來了一個門派,馬堯率領(lǐng)的回疆族,是鶻燕國王族奉為國師的門派,很神秘?!?p> 顏驚月將她們所說的信息整理好后,認(rèn)真的說:“我已經(jīng)想辦法通知了妙手門的燕飛前來徐府,等他來了,我們就可以知道很多信息了,還能通過他查到更多的信息?!?p> “燕飛?”清若不解的說:“妙手門燕飛可是天下第一神偷,趙著居然連他都請來了,是想在攻打浴血宮之前順便偷走什么東西不成?”
顏驚月笑著說:“你可不能小看了這個燕飛。他不僅是妙手門的大弟子,還是神機(jī)門的消息通,全物華洲的消息,沒有他不能查到的?!?p> “還不止這些。”雪鶻淡然說:“他的輕功踏雪無痕直接是練到登峰造極的,連武林十杰可能都沒有辦法追上他。”
“這么厲害?。 蔽⒃卵劬γ爸?,滿心的羨慕和憧憬。
沫拍了拍微月的肩膀說:“但是他的武功超差的,直接排不上名號,除了偷東西、搜集情報和輕功外,他真的稱得上一無是處,不用羨慕的?!?p> “這剛進(jìn)府就聽到這種評價,我可是很不服啊?!币荒凶訌膲ι陷p松躍下,玩世不恭的笑著說。
只見他七尺有余的身形,一身灰白長衫,頭發(fā)隨意用木簪束起一部分,風(fēng)流不羈,瀟灑自由,嘴里叼著一根青草,雙手抱在后腦上,閑庭信步的走到顏驚月她們身邊。
“燕飛,你來了。”顏驚月淡淡的說。
燕飛隨意側(cè)躺在草地上,看著十人,慵懶的說:“你們找我辦事,居然還在背后說我壞話,這可不是富家千金的做派喲?!?p> “我們本就不是富家千金!”沫瞟了燕飛一眼說:“我有哪句話說得不對?”
“對,您說的都對。”燕飛懶懶的說:“您們給錢是大爺,說什么都是對的?!?p> “好了?!鳖侒@月淡然的說:“既然你來了,就知道我們的用意了,開價吧?!?p> “還是少宮主爽快!”燕飛蹭的一下坐起,笑著說:“老規(guī)矩,一條消息一塊金幣?!?p> “我怕你沒命花這些金幣?!毖X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這小子怎么那么財迷,一提到錢就開始漫天要價。
沫霸道的說:“一塊銀幣一個消息,就這么定了!”
燕飛快速在腦中算了一下,她們肯定不只是要幾個消息,一袋銀幣大概兩百塊銀幣,他算了自己穩(wěn)賺,便同意的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顏驚月將之前準(zhǔn)備好的一袋銀幣扔給燕飛,燕飛接過以后,打開看了看,便收起來。端坐著,笑著鄭聲問:“你們想知道什么?”
顏驚月笑著說:“自是將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了?!?p> “總要有一個范圍吧?!毖囡w說。
顏香沁兒
神偷、百事通燕飛出場了,他可是有一段非比尋常的感情線,大家猜猜看,是什么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