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驚月她們?nèi)找骨趭^的練習(xí),終于不負有心人,她們的舞蹈練得爐火純青,眾人都很欣喜,期待著百花節(jié)的到來。
轉(zhuǎn)眼一周過去了,百花節(jié)頭一天,為了不耽誤行程,眾人今日準備回城。
一大早,凌修遠就依照吩咐帶了馬車隊而來迎接她們。
顏驚月她們一出門,看到了很是壯觀十輛奢華的馬車,每輛車上坐十人都顯得綽綽有余。
沫笑著問凌修遠,“六妹夫,用得著那么大排場嗎?”
凌修遠謙和的笑著回復(fù),“這是自然,明日你們就是飛霜城的花仙了,怎能不重視,這是朝廷特別安排的馬車,專為此次百花節(jié)準備的?!?p> 疏桐溫柔的笑著,“我們今日出發(fā),要明日清早才能到,如此寬敞的馬車確實是很有用?!?p> 顏驚月笑著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的女子們,“各位準備好了嗎?”
馮若水一臉自信的輕笑著,“驚月姑娘,你盡管吩咐?!?p> 其余人都歡樂的笑著,眼神中光芒很是耀眼。
“好?!鳖侒@月狡黠的笑著,“那就按計劃行事,出發(fā)!”
浩浩蕩蕩的車隊行駛在林間的寬闊一些的道上,目標很大,又是凌修遠帶隊,自然是很壯觀。
車隊走了一日,第二日清早,快要到飛霜城門口之際,探子們趕緊將消息報告給安水兒。
安水兒趁著百花節(jié)休息之際,把守城的將士換成了安府的護衛(wèi)軍。
安水兒和段夏瓷天還未亮就耐心的在城門上的房間中等著了,探子來報告消息之后,她們倆隨即起身,走到了城門上。
看著眼前的車隊,安水兒興奮的說,“沒錯,就是這批車隊!專門為這次百花節(jié)準備的,我親眼看著裝飾好的?!?p> 段夏瓷安心的舒了口氣,淡淡的笑著,“如此,就不枉我們大早來等著了。”
車隊剛剛到門口,安水兒眼神示意了一下守城的護衛(wèi)軍,他們立馬將城門關(guān)閉了。
凌修遠一臉詫異,淡笑著問,“這是何意?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守城護衛(wèi)軍上前行禮道,“抱歉太子殿下,你們誤了今日進城時間,為了百花節(jié)能夠順利舉行,我們必須按時關(guān)門!”
凌修遠一臉和氣,淡淡問,“為何我不知道此事?”
護衛(wèi)軍聲音洪亮的回復(fù),“這是今早皇上剛頒布的旨意,請?zhí)右娬?。?p> 凌修遠絲毫未生氣,滿臉和善的說,“可馬車中坐著的是今日表演的花仙們,要是耽誤了表演的時辰,你們要如何賠償。”
段夏瓷注意到十輛馬車中的人都很安靜,她低聲對旁邊的穿著護衛(wèi)軍衣服的士兵耳語幾句,護衛(wèi)軍點點頭,上前大聲詢問,“馬車中人可當(dāng)真是徐家小姐和其余花仙人選?”
凌修遠淡笑著回復(fù),“這是自然。”
士兵冷著臉,大聲說,“讓她們下來說話!”
“吵什么,還演不演了!”沫輕松跳下馬車,冷聲說,“你們是干什么,趕緊給本姑娘讓開!”
緊接著,顏驚月她們也紛紛下馬了。
段夏瓷看著顏驚月,眼神頓時就陰毒起來,她握緊手中的劍,滿眼怒氣的看著顏驚月。
安水兒走上前去,高傲的笑著問,“徐沫,你還記得本小姐嗎?”
沫抬著頭,吊兒郎當(dāng)?shù)膯?,“你是誰?”
安水兒瞬間就炸毛了,“少在這兒跟本郡主裝蒜!今日,本郡主一定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沫隨意的說,“本姑娘家的東西從來都是吃不了的,你要可以給你啊?!?p> 安水兒氣呼呼的抓著城墻上的磚,怒氣沖沖的吩咐,“把她們給本郡主全部拿下!”
說完,周邊潛伏的護衛(wèi)軍一擁而上,將顏驚月她們團團圍住。
顏驚月她們隨即拿出武器,與護衛(wèi)軍混戰(zhàn)在一起。
打了好一會兒,雙方一個傷亡都沒有,似乎是在游戲一般。
安水兒沒耐心的怒吼,“你們都沒有吃飯嗎,給我狠狠砍啊,砍死了本郡主負責(zé)!”
領(lǐng)頭之人出來回稟,“啟稟郡主,她們似乎在有意拖時間,既不對我們下手,也不放棄抵抗,她們武功高,我們真的很難捉住她們!”
“少說沒用的!”安水兒大神吼道,“誰要是能夠砍傷她們,賞金一百兩,要是砍死其中一個,直接賞金一萬兩!”
重賞之下,護衛(wèi)軍們開始瘋狂的反擊,顏驚月她們的衣服都被劃破了。
段夏瓷看了看時辰,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午時了,百花節(jié)的入場歌舞已經(jīng)開始了。雖然花仙的舞蹈是酉時,太陽西斜,日月相交之時,取意日月同輝的祝賀。但只要午時未入場的,都算棄權(quán)。
既然安富那邊沒有派人來報,那徐驚月她們就沒有趁機混進去,如此,她便可以報仇了。
段夏瓷安心的拔出劍,從城墻上直接飛身而下,徑直砍向顏驚月。
顏驚月慌忙一擋,被段夏瓷的劍氣逼退好幾步。
段夏瓷心里一陣疑惑,為何徐驚月今日的武功那么差。
她還沒有來得及細想,顏驚月拿著劍攻了上來。
段夏瓷與顏驚月過了幾招,心里的疑惑更重了,眼前的這個顏驚月似乎完全沒有內(nèi)力,武功也沒有之前的好,這是怎么回事?
段夏瓷越來越覺得可疑,隨即加重幾分內(nèi)力,顏驚月直接被她從胸前看了一劍,血從胸前溢了出來,映紅了她淡紫色的衣服。
段夏瓷轉(zhuǎn)身看著徐家的其余女子,她們都被護衛(wèi)軍砍傷了,傷口處鮮血直流。
站在城墻上看著的安水兒一臉的興奮和大仇得報的神色,她很瘋狂的看著受傷后的徐家姐妹們。
段夏瓷隨即飛身上城墻,拉起伏在城墻上的安水兒,“郡主,好像事情不對勁!”
安水兒看了一眼段夏瓷,淡淡的問,“哪兒不對勁?我覺得挺正常的。”
“徐驚月的武功不會那么差的!”段夏瓷堅定的分析,“而且其余人也不會如此的弱!”
“你想多了?!卑菜畠汉軞g喜的勸解,“興許是她們多日未曾練武,武功退步了,你今日可以手刃你討厭的女子了,還想那么多干嘛?!?p> “蠢貨!”段夏瓷暴怒的說,“要是這些人是假的,那就意味著你父親已經(jīng)被拿下了,要不然怎么會沒人來報信!”
安水兒心里一驚,臉上大變,“不會那么嚴重吧?”
段夏瓷站在城墻上,用內(nèi)力將劍扔向城下的顏驚月,瞬間一劍穿心。
而站在城下的顏驚月絲毫沒有半分痛苦之色,反而看著她們輕笑,笑容很是滲人。
段夏瓷內(nèi)力一收,劍就飛回到她手中。
隨后,只聽一聲哨聲想起,站在城門口的徐家十女和凌修遠身上的衣服全部散開,里面露出來的居然是人形木偶,臉上貼著易容的人皮面具,很是驚悚。
護衛(wèi)軍們很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剛走近木偶一步,木有直接嗖的一下就竄入樹林間了。
“蠱疆派大蠱師!”段夏瓷大喊一聲,潛伏在樹林間的蠱疆派黑影紛紛朝著木偶匯集的地方飛去。
等他們追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十三四歲左右的灰衣男子正將木偶拆開,分別放入幾個古樸的木箱中。
灰衣男子蓋上木箱,轉(zhuǎn)身輕笑著,“你們是蠱疆派的蠱師?”
黑色斗篷遮住臉的男子聲音嘶啞的問,“你是何人?”
灰衣男子提著木箱,輕松的笑著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被我的木偶騙了,都上當(dāng)了?!?p> 蠱師周身冒著黑氣,手指輕動了幾下,灰衣男子頓時覺得身上有什么東西在爬。
灰衣男子趕緊運氣,還是晚了一步,蠱蟲順著他的皮膚已經(jīng)鉆進去了,沒過多久,他的嘴唇和臉色開始變成了黑色。
蠱師嘶啞著聲音,“我再問一次,你是何人?”
灰衣男子倒在地上,艱難的用手肘撐在地上,笑盈盈的回復(fù),“我是······是······是你們的祖師?!?p> “哈哈······”倒在地上的人說完話,直接就消失了,隨即林間飄蕩著愉悅的大笑的聲音。
林間傳來男子的回聲,“怎么樣,有被我騙了吧,要不要叫我一聲祖師,我教你們?nèi)绾慰刂颇九枷袢艘粯?。?p> 蠱師頓時覺得火冒三丈,剛想出手將林子毀了之際,男子的氣息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蠱師們不相信有人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逃走,于是在林間來回穿梭尋找了好幾遍,依舊沒有尋到那個灰衣男子的蹤跡。
就連剛剛他手中提著的木箱是如何消失的,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蠱師們撤回到城門口,段夏瓷趕緊問,“大蠱師,抓到人了嗎?”
蠱師聲音嘶啞的回復(fù),“被他逃了!”
“怎么可能!”段夏瓷一臉不相信,大聲的說,“你們可是我們蠱疆派的大蠱師,怎么可能有人從你們的眼皮下逃走!”
“大小姐!”蠱師粗嘎的嗓音回復(fù),“這次你可能遇上高手了,你還是盡早回去吧?!?p> “我偏不!”段夏瓷眼中冒著火,拿著劍,直接飛上城門口最頂上的屋頂,她轉(zhuǎn)身,滿眼絕情的說,“我不信她們就那么的幸運,我一定要殺死她!”
說完,就往城中飛身而去。
不曾想,她輕躍而起,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直接從城墻上掉落下來。
蠱師趕緊用內(nèi)力,用一枝樹葉穩(wěn)穩(wěn)接住段夏瓷,將她安全的放在地上。
段夏瓷握緊酥麻感覺的手,不解的問,“這是怎么回事?”
蠱師淡然的回復(fù),“天雷網(wǎng)?!?p> “什么?”安水兒驚慌失色的大叫,“城墻周圍的天雷網(wǎng)被打開了!誰動了機關(guān)!”
護衛(wèi)軍感覺搖頭,他們都不知道機關(guān)在哪兒,如何動機關(guān)。
安水兒頓時腿軟,坐在地上,大聲的哭喊著,“完了,這下連回家都不行了!”
看著如此的安水兒,段夏瓷嚴肅的問,“大蠱師,天雷網(wǎng)是什么?”
蠱師神色凝重的解釋,“天雷網(wǎng)是飛霜城的護衛(wèi)利器,是一張能夠吸取雷電之力的銀色網(wǎng),由于飛霜城的城樓是銀色的,因而就算是天雷網(wǎng)打開,人們都看不到,故而稱為隱形的奪命網(wǎng)?!?p> “我都只是聽說,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到觸碰到這張網(wǎng)的人。大小姐你運氣好,觸及到了薄弱的地方,要是正中吸收雷電的中心,只怕是立馬灰飛煙滅了?!?p> 段夏瓷咬牙切齒的說,“那我今日是進不了城了嗎?”
蠱師認真的點點頭,段夏瓷轉(zhuǎn)頭看著飛霜城,滿眼的不甘和恨意。
顏香沁兒
被虐了,誰讓你們那么壞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