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見凌晤發(fā)火,一時間全部跪下,“王上恕罪!”
凌晤雙目充血,臉上似笑非笑,緊握雙拳,咬牙切齒的自語,“好你個浴血十煞,真是太由著你們了!全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們走著瞧!你們的血都是我的!”
浴血宮中,天鳳殿內(nèi)。
木蕭雨側(cè)身而臥,靜靜的聽完親信念飛霜城黃衣發(fā)來的信息。她輕蔑一笑,淡淡的說,“凌晤這個老東西,偷雞不成蝕把米,要是她們十個那么容易對付的,本座怎么會到今日還沒有動手,讓他自己去處理,浴血宮不管此事。”
“還有,聯(lián)系沐雨,可以開始行動了。至于白幕族,暫時先不管,一個剛剛自立為國的小族群,不值得我們出手?!?p> 親信冷聲回復一句,便快速離去。
木蕭雨悠閑的輕笑著說,“暴風雨前的寧靜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接下來,你們準備如何做,本座很是期待呢?!?p> 暗處,翌然面色沉重聽完,悄悄的往五毒窟而去。
“哈哈······”眾人聽著沫敘述著凌晤吃癟的樣子,紛紛大笑,屋子中充滿了歡聲笑語。
顏驚月淡笑著起身,有些愧疚的說,“這次都是我的疏忽導致大家無辜受到連累,還請大家見諒?!?p> “說什么呢你?!庇版桃话驯ё☆侒@月的脖子,笑著說,“要不是你此次出事,我們還不知道那個凌晤居然那么的變態(tài),也不可能提前做好防御啊。”
“沒錯?!鼻迦綦S聲附和,“五姐,你算是我們中第一個試毒的人,是大功臣呢?!?p> 顏驚月感激的道謝,“多謝你們的包容和支持。”
雪鶻輕笑,“好了好了,先坐下,聽聽黎瑤她們打探到的消息?!?p> 黎瑤認真的說,“付天師兄去查到的消息是那群厚襖狐裘的殺手是絡楚國的兩位王爺派來助陣重錦派和離真派的,他們想報之前的仇?!?p> 沫冷笑一聲說,“這兩個老匹夫真是不知收斂,等到我們?nèi)蝿胀炅艘院?,非要把他們?nèi)缮舷露紲缌瞬豢?!?p> 正當此時,一個身著黃衣的男子飛身進屋,單膝跪地回稟,“啟稟尊主,木蕭雨讓沐雨準備開始行動了,還讓我們無需管白幕族之事?!?p> 雪鶻清冷的說,“好,我們知道了,你辛苦了,下去吧!”
黃衣領(lǐng)命速速離去了。
顏驚月若有所思問,“木蕭雨讓沐雨做什么?聯(lián)系眼線攻擊武林門派嗎?”
雪鶻淡然的搖搖頭,“恐怕不只是攻擊武林門派,我猜她可能會引發(fā)戰(zhàn)爭?!?p> 頓了一下,雪鶻嚴肅的吩咐,“諸葛清風,你先修書一封給你的父皇母后,先穩(wěn)住他們的情緒;上官溪悟,你也修書一封,讓你的父皇和你母家之人按兵不動。至于鶻燕國,我會親自寫信問楚君故情況。”
“總而言之,要是此時戰(zhàn)火起,我們的計劃就全盤作廢了,一定不能讓邊關(guān)之事影響到此次的武林聯(lián)盟?!?p> “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諸葛清風和上官溪悟認真的回復一句,連忙就起身離去了。
“凌修遠!”雪鶻剛叫了一聲凌修遠的名字,凌修遠立刻心領(lǐng)神會,淡笑著回復,“二姐放心,朝堂已在我的掌控之中,若是父皇一意孤行,我會盡快登上皇位主持大局。”
雪鶻放心的點點頭,“有你坐鎮(zhèn)暮寒國,我沒有什么擔心的。只是我們的計劃可能要提前了?!?p> 沫沉聲問,“如何提前?”
雪鶻想了一下回復,“這樣,大姐,你明日去找趙著,就說是我們想到了辦法潛入浴血宮,我們十人會假意投誠浴血宮,去當內(nèi)應。如此一來,他們擔心的事就能解決,他們也會盡快去攻打浴血宮。”
“而我們也能自然而然的回到浴血宮,這樣就兩全其美了。只不過,我在想要如何讓他們相信我們能夠混進浴血宮?!?p> 沫毫不在意的說,“既然是一個辦法,那就先告訴他們再說,至于其他的,船到橋頭自然直,想太多反而不好了?!?p> 雪鶻點點頭,“也只能如此了?!?p> 第二天天剛亮,顏驚月她們正在花園中練功,趙如初匆匆忙忙的趕來,直接就跑到花園中了。
黎瑤蹙眉問,“你怎么來了?”
趙如初氣息不穩(wěn)的問,“重錦派、離真派和歲暮門慘遭滅門,是不是你們所為?”
清若不悅的說,“趙公子,麻煩你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來質(zhì)問我們好不好,你已經(jīng)很多次往我們身上潑臟水了!”
沫冷著臉,將手中的銷魂刀插在趙如初的面前,“我是很想將這三派滅門,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做,怎么,我的想法都能殺人了!”
趙如初一臉沉重的說,“三位掌門被人殺了,尸首就在徐府后院小巷,而且這三派昨晚都被滅門了,全派上下,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眾人臉色凝重,卻未有任何驚訝,她們心里清楚,這是木蕭雨所為。
“你們都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趙如初冷聲問。
顏驚月淡淡的回復,“這絡楚國、暮寒國、喧歸國的距離趙公子是知道的,若是我們昨晚去將他們?nèi)蓽玳T,現(xiàn)在就不可能還在府中?!?p> “你們可以派其他人,浴血宮從來不缺能人異士!”趙如初咄咄逼人的說。
雪鶻冷眼看著趙如初,“趙公子,有正義之心是好事,可是光有心無腦是不行的。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要告知你一句,浴血宮內(nèi)部現(xiàn)在很亂,分成兩派勢力,而真正在操控浴血宮的不是我們正牌的宮主,是浴血宮關(guān)押的犯人?!?p> 趙如初冷聲問,“我如何得知你們不是在騙我?”
雪鶻輕描淡寫的瞟了他一眼,“原本也不想讓你相信。一個連主見都在自己父親那里的愚孝之人,我并沒有抱有很大的期望?!?p> 趙如初又氣又急,雙拳緊握,“你們最好是說了實話!”
說完,趙如初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剛走幾步,黎瑤在身后冷聲說,“今后若是沒有什么事,趙公子就不必來我們徐府了,我們這里是魔宮的居所,你們這種正義之士就不必踏入了?!?p> 趙如初心里一陣劇痛,他語氣極冷的回復,“求之不得!”
“豈有此理!”沫不悅的一掌將石桌打碎,“自從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趙如初這小子第一時間就認定壞事都是我們做的,真是豬腦子!”
“好了大姐,你也別氣了,我們的時機不就有了嘛?!笔柰┯写蛩愕妮p笑著。
沫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說?”
疏桐笑著解釋,“昨晚二姐不是說不知道如何他們相信我們可以混入浴血宮嘛,眼下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雪鶻輕笑著,“確實是時機很好?!?p> 沫瞬間就散了火氣,笑著將銷魂刀從地上拔起,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笑著說,“我這就去找趙著?!?p> 沫走后,雪鶻和顏驚月二人去后院小巷中檢查了尸體。
三位掌門面色發(fā)青,喉嚨間有一道劍痕,出手快速迅捷,一招致命,除了木蕭雨那幾個得力的心腹,其余的黑衣應該是辦不到的。
二人仔細查看了地上的線索和血跡,心中已然知道是哪幾人所為,于是趁著圍觀群眾還沒有到之際,回到了府中。
剛從后門進去,昨晚出去巡視的王軒宇就從天上降落下來。
顏驚月感興趣的看著王軒宇收起肩上的翅膀,“這是什么東西?”
王軒宇輕笑著回復,“這是江離老頭最新研制的滑翼,平時收起的時候就像一個雕刻了一只大鵬的木桶,一按機關(guān)展開就能變成一雙翅膀,將這個滑翼綁在身上,能夠借助風勢,一日之內(nèi)就能到達其余三國?!?p> 顏驚月驚奇的說,“居然那么厲害,這個東西其余人知道嗎?”
王軒宇淡笑著搖搖頭,“這是江離老頭最近才研制的,僅此一個,是給我拿來實驗的,要是功效不錯,他便跟宮主申請大量的生產(chǎn)?!?p> 雪鶻狡黠的笑著說,“你趁著夜色去一趟浴血宮,跟江離老頭說我們有讓他感興趣的寶物,讓他不要聲張,先做幾副給我們,對外保密。”
王軒宇想了想說,“你也知道江離老頭的性子,若是他見不到實物,恐怕不會答應?!?p> 雪鶻笑著從袖口中拿出一本書,“這是回疆族的天經(jīng),還有一步地卦,江離老頭很早就想要的東西,只要給他這個,他一定會答應?!?p> 王軒宇驚訝的接過書,“這是記載回疆族陣法推演之術(shù)的藏書吧,你是如何弄來的?!?p> 雪鶻嘴角微揚,“怎么弄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幫助我們?!?p> 王軒宇點點頭,將查到的三派滅門的消息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后就利用滑翼離開了。
顏驚月淡淡的問,“對于三派滅門之事,你如何看?”
雪鶻輕輕晃動了幾下手中的映梅扇,笑著說,“木蕭雨無非就是看我們太悠閑了,想給我們找點麻煩,看我們怎么解決。我們就裝作被她設計了,然后利用江湖人正大光明的回去浴血宮,這樣就不用找其他的借口了。”
顏驚月輕笑著,“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計謀。那諸葛清風他們要如何支開?”
雪鶻滿眼深意的看著顏驚月,“你覺得凌晤那個老東西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讓我們順利回到浴血宮,他們十個一定會被凌晤支開的,我們無需擔心?!?p> 顏驚月敬佩的點點頭,“真不愧是我們的軍師,每一步都算得準確無誤?!?p> 雪鶻輕笑著說,“現(xiàn)在,我們只需要簡單的收拾一下,以趙著的性子,明后日,他就會行動的?!?p> 顏驚月指著小巷笑著問,“外面躺著的三個怎么辦?”
雪鶻壞笑回答,“風干涼辦,我們可是極其怕血的富家小姐,很容易見血暈倒的。”
顏驚月輕輕眨了一下眼睛,“真是不錯的逃避方式。”
傍晚,趙著派人來徐府調(diào)查的時候,徐府的下人們回復,徐家小姐們在后門玩耍之際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三具尸體,然后集體暈倒了,還未醒來。
由于很多的圍觀群眾看到了,修竹派的人無奈的將情況回稟給了趙著,趙著頭疼的利用自己的實力將謠言全部壓下去了。
顏香沁兒
開始進入武斗部分了,傷腦子的武打場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