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疊錦只覺得自己的身后一陣掌風(fēng)襲來,疑惑的回頭一看,便看見寧澤不分青紅皂白的一掌對著自己的胸口打了過來。
疊錦一愣,偏身正要躲開,寧澤那一掌就已經(jīng)打了下來。
而且因為疊錦方才一個偏身,這一掌也就不偏不倚的正中了疊錦的胸上。
“噗——”一口鮮血從疊錦的口中吐了出來,疊錦也因為寧澤的這一掌在蘇清漪等人的面上現(xiàn)了身,摔在了地上。
這一個黑衣人一下子不知從何處摔了出來,口中還染著鮮血,真是將南姝婕等人嚇了一跳。
倒是蘇清漪認(rèn)出了疊錦,急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疊錦姐姐,你怎么在這?你這是怎么了?”
蘇清漪說話間,寧澤也從暗處跳了出來,很是無奈的看了看自己那雙不小心觸摸到了這個女子胸口的手,就連看向疊錦的目光也帶著羞澀。
“我沒事。”疊錦說著,便推開了蘇清漪,一個伸手將自己腰間的軟劍抽了出來,對著面前那一臉茫然的寧澤刺了過去,“我殺了你!你這個登徒浪子!”
看見這一劍就要對著寧澤的要害刺了過去,蘇清漪方才即使出手阻攔,抽出了腰間的七節(jié)鞭,拉住了疊錦那一劍。
“疊錦姐姐,有話好說?!碧K清漪說著,還不停的對著那一臉茫然的寧澤眼神示意,示意他趕緊來開。
而這寧澤也不知怎么回事,盯著他自己的手看了半天,終于是收到了蘇清漪的眼神,跳上了屋頂離開了。
見著沁心園這一混亂的場面,南姝婕便準(zhǔn)備離開了,然而剛一轉(zhuǎn)身,便聽見了疊錦的聲音傳入耳中。
“對了公主,這是我家主上臨走時讓屬下前來保護你,順便將這封信還有這塊玉佩交給你。”
南姝婕聞言,腳步瞬間就頓住了,主上?這指的該不會是君煜缺吧?君煜缺去了哪里?為何臨走之時還要給蘇清漪留信,還有什么玉佩?那么這個玉佩是他們之間定情用的嗎?
蘇清漪聞言,倒是疑惑的接過了疊錦遞過來的信還有那塊裝在荷包里面的玉佩,開口問道:“君煜缺去了何處?”
聽見蘇清漪這句話,南姝婕方才咬了咬牙,帶著那悲痛的心情離開了沁心園。
蘇清漪這個時候哪里還管得了南姝婕???她還覺得她與南姝婕之間的感情或許就要這樣破滅了呢,想到君煜缺走了,急忙將那封信打開,也不知是不是蘇清漪的錯覺,她怎么覺得這封信上滿滿都是君煜缺身上的蘭香味呢?說來只是幾日未曾看到君煜缺而已啊。
“因有要是在身,需前往玉門關(guān)次日,汝需謹(jǐn)慎,不許生事,如有麻煩,亮出此玉,必要時可救汝一命,待吾歸來,勿念。”
看完了這封信,蘇清漪方才一臉好奇的將手中的那個精致的荷包打開,并將里面的玉佩拿了出來
頃刻之間,蘇清漪便愣住了,險些連手中的玉佩都沒能拿穩(wěn)了。只見看見的這塊玉佩上面的圖騰,很熟至極,不就是和自己一年前的時候,冷殺救自己的時候弄丟的那塊玉佩一模一樣嗎?
再說了,上一次冷殺不是已經(jīng)將這一塊玉佩給毀了嗎?怎么有多出一塊了?
“疊錦姐姐,這塊玉佩,君煜缺是從哪里得來的?”蘇清漪很是認(rèn)真的開口問道。
“瞧公主說的,這玉佩可是君家家主獨有的,不過說來也是奇怪了,一年前主上不知在何處丟了一塊,這一塊也算是備用的了,如今主上將它交給你,那便是認(rèn)定了你就是君家未來的主母了?!?p> 蘇清漪聞言,險些沒能站穩(wěn),將這塊玉佩那在手中難道說當(dāng)初救了自己的人是君煜缺嗎?這樣也不對啊?如果冷殺當(dāng)初沒有救自己,他為何要承認(rèn)呢?
會不會有可能是冷殺掉到了君煜缺的玉佩,覺得喜歡就戴在了身上,后來救了自己之后就丟了呢?
蘇清漪真是越想越莫名其妙了,對著疊錦問道:“你可知,君煜缺之前的那塊玉佩丟在了何處?”
疊錦倒是疑惑蘇清漪為何突然之間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思索了片刻之后,方才對著蘇清漪回答道,“似乎是在什么山崖上吧。”
蘇清漪聞言,瞬間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與此同時,心里的怒火也更大了,該死的冷殺,竟然如此腹黑,還敢欺騙她,真是太過分了!下一次要是被她見到他,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那個正在騎馬趕路去北越的冷殺只覺得自己背脊一涼,也不自覺的打了幾個噴嚏,心里想著,莫不是自己染上了風(fēng)寒?
到了夜深人靜之時,寧澤依舊悲催的呆在翊寧宮內(nèi),呆呆在坐在翊寧宮的院子里盯著他自己的手看了一整天,別說是南奕琰了,就連身為他二哥的寧洋都看不下去了,終于,南奕琰主仆二人上前了。
“寧澤,你今日撞邪了嗎?”南奕琰開口問道。
聽見南奕琰的聲音,寧澤方才將目光從自己的手中移到了南奕琰的身上。
“殿下,二哥,我今日似乎做了一件很是讓人不可饒恕的事情了。”寧澤說完,又一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三弟,你打人了?”寧洋開口問道。
而南奕琰因為頗為好奇的等著寧澤的下文,就好像在期待啥事情似的。
“非但打人了,還碰到了……殿下,二哥,你們覺得,身為男子漢大丈夫,我是否要娶人家為妻?”
此話一出,南奕琰瞬間就慌了,抓起了寧澤的衣領(lǐng)問道:“不會是你與蘇蘇比試……”
“不是!”寧澤急忙開口否認(rèn),誰知南奕琰剛一放下他的衣領(lǐng),他的衣領(lǐng)便被寧洋抓了起來。
“是不是凌水?”
寧澤還是頭一次看見自家這個一向溫文爾雅的二哥露出這么急迫的模樣,看樣子像是要將自己撕了。
“君煜缺的手下,公主喚她為疊錦。”
此話一出,寧洋也算是松了一口氣,而后,寧澤便聽見了南奕琰與寧洋異口同聲開口:“既然你輕薄了人家姑娘,就應(yīng)該對人家負(fù)責(zé)。”
寧澤也覺得他們二人的話頗有道理,從此開始了他的追妻之路,不過這也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