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走到樓下,看見青木已在吃飯,青禾坐下,讓老板娘再盛一碗出來。
幾人吃完飯之后,老板娘又從后面出來,手里端著托盤,托盤里卻放著一碗雞湯,“這是給上面那位公子的?!闭f完就放在桌上。
老板娘走后,青木夏祈都看了一眼青禾,意思很明顯。
青禾嘆了口氣,認命似的端起雞湯,走上樓,開了門,把雞湯遞給錦書:“給。”
錦書看了一眼碗里的東西:“我受傷了?!?p> 青禾就知道會這樣,拿起湯勺一口一口吹涼了喂給錦書,不一會,一碗雞湯見了底:“我走了?!?p> 錦書沒說話也沒挽留,就盯著青禾離開的背影,笑得十分開心,哎呀媽呀,我媳婦害羞的樣子真好看。
青禾把空碗放在桌子上,對青木說:“昨天我聽說你們看見那嬰孩了?”
“嗯,不過我們見他并無害人之意,沒追出去?!鼻嗄净卮鹫f。
“我們今天再去一次,看看這嬰孩有什么執(zhí)念,他一直徘徊在這也不是這個辦法?!?p> 青木點點頭,拿起破冰三人又一次去了那個小墳堆。
現在還是辰時,太陽才爬出山頭,不是很烈,幾人在墳堆前站定,青禾從袖中拿出笛子,吹出笛音,招靈。
很快,一股青煙從墳堆冒出,漸漸的,青煙形成一個嬰孩模樣,孩子太小了,青禾沒辦法問靈,只得奏笛詢問嬰孩的執(zhí)念為何,沒想到,青禾卻突然被帶進了一個雨夜,雖說心中驚訝,但由于沒發(fā)強行退出,青禾也只能看下去。
青禾看見一位身穿粗布的女子站在一棵樹下,抖著衣服上的水,又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雨水,不一會,又離開了。
第二天晚上,那名女子又來了,不過這一次這名女子身后卻偷偷跟了一名男子,等女子在樹下站定,那名男子卻突然上前捂住了女子的嘴,女子在掙扎中頭撞在樹干上,暈了過去,那名男子趁機強奸了女子,干完事后,那名男子提起褲子就走了,連一件衣服都沒給地上的人遮住下。
天慢慢亮了,地上的人也漸漸醒了,待眼神清醒,發(fā)現自己身上空無一物,赤條條的睡在大樹邊,女子渾身顫抖,而雙腿之間也是疼得厲害,女子忍住疼,看見自己的衣服在雜草堆里掛著,慢慢向那爬去,衣服已經被那混蛋扯的太爛了,穿上身,但也勉強遮得住羞,等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女子突然抱住自己哭了,青禾看著眼前哭泣的女子,心中也很悲憤,可又無可奈何。
待青禾再次見到這名女子的時候,這名女子已然換了模樣,以前的粗布變成了顏色鮮艷的錦衣,臉上的妝容也妖艷的很,而且,女子還有意無意的露出了一小節(jié)白皙的腿。
青禾感覺有些不對,果然不久后,青禾看見上次的男子也來了,那名男子看見了樹下美艷的女子,眼睛直勾勾的,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男子直接跑到樹下抱住女子,嘴巴忍不住一路從臉上親到脖頸,嘴里面含含糊糊的說著話:“大美人,看來爺上次把你伺候的不錯,這么快又想爺了,啊~美人……美人,你真香~”
女子回抱住男子,腿也回勾住男子的腰,嘴巴在男子耳邊呼著氣:“真的嗎?”
一口氣呼的男子癢癢的:“能有你這么個女人,爺這輩子也值了?!蹦凶拥哪樣种苯勇裨谂拥男乜?,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的脫女子的衣服。
“這可是你說的喔?!迸油蝗皇直凼站o,臉色也冷了起來。
“美人,美人,太緊了。”男子總算抬起頭,卻看見自己抱得哪是什么美人,而是一個臉色發(fā)青,臉上長著尸斑的女鬼:“啊啊啊~你放開我,放開我?!蹦凶邮箘畔霋昝摚瑓s奈何女子抱得太緊,掙脫不開:“你是什么東西?快放開老子……”終于,男子掙開了禁錮,連滾帶爬的跑開,不過在青禾,女子的眼中,男子不過是一直在圍著樹跑圈罷了,從來沒跑出去過。
等男子跑的筋疲力盡后,女子又一次出現在男子面前,女子低著頭,慢慢笑了起來,不過臉卻因為笑容慢慢擴大,上面的肉開始一坨一坨的脫落,到最后,臉上只有了骨架,看著十分瘆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子整個人嚇的腿發(fā)軟,青禾甚至還看見有些液體從男子腿間流出,沒想到,居然嚇尿了。
男子已經嚇得魂魄離體了,魂魄從男子嘴中出來,悠悠飄到女子面前,一臉木訥,女子臉上沒了肉,青禾看不見她的表情,不過,青禾卻感受到,此時女子一定是仇恨眼前這個人的。
突然,青禾看見女子一口吞掉了男子的魂魄,沒想到,女子會這樣做,這樣的話,男子永遠也投不了胎,更讓青禾沒想到的是女子的肚子也開始鼓起來,越來越大,女子緩緩靠著樹坐下,僅僅一個時辰,女子就生產出了一個嬰孩,可是,這個孩子不是人,根本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青禾看見女子用手在地上刨出了坑,把鬼嬰輕輕放進去,埋上了土。
青禾不解,既然把孩子埋了,為何又要生下他。
一下,青禾又回到了現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