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聊的如何?”錦書躺在床上問道。
“你怎么還不睡覺?”青木答非所問。
“我這不是等你嘛?!?p> “等我做什么?我可是記得以前你可是想睡就睡,還會管得了我。”
“哎呀,你不要說得我很絕情一樣?!卞\書拍了拍自己身邊:“你過來?!?p> “你想知道我同青禾青禾講的話吧!”青木沒走過去,站的離錦書還有一段距離。
“你說出來就沒意思了……那你們說了什么?”錦書還是想知道:“今天晚上我就發(fā)現(xiàn)青禾不對勁了,你快給我說說,可好??!?p> “你想知道?自己問去?!鼻嗄咀叩礁糸g準(zhǔn)備休息。
“忘了給你說了,我們這個房間只有一個隔間,夏祈一早就睡了,如今,你只能和我擠擠了。”錦書說罷,還往床里挪了挪,給青木騰位置。
青木聽了,看見錦書殷勤樣子,眼皮跳了跳,要是真和他睡一處,今晚怕是睡不了了。
“不用了,我去收拾一下桌子,睡在上面就好?!?p> “睡桌子,那多硬啊?!卞\書往桌子那瞧了一眼:“你放心,我睡覺很老實(shí)的。”
青木看了錦書一眼,你是老實(shí),可就是怕你嘴不老實(shí),怕自己無意說漏什么:“不用了,或者,你睡這?”青木已經(jīng)把桌子收拾好了,從床上抱了一床被子鋪在桌子上。
“也可以,只要你告訴我你們說了什么,這床給你睡。”錦書還真從床上爬起來。
“別?!鼻嗄局浦沽耍骸拔艺f了,你要是真想知道,自己問去,別纏著我?!鼻嗄菊f完就躺上了:“我休息了?!?p> 見青木什么也不肯說,錦書也是興致缺缺,一頭倒在床上,回想青禾生氣不讓青木探脈的情景。
第二天一大早,錦書十分殷勤的敲了青禾的門,一臉嬉笑的端著早飯:“青禾,開門,我給你把早飯端上來了?!?p> 門開了,青禾瞧了錦書一眼:“你怎么端上來了?”
“你不是受傷了嘛,我這是擔(dān)心你?!卞\書側(cè)個身子就進(jìn)了屋,飯放在桌上:“我可是專門讓廚房做了些清淡的小菜,你快過來嘗嘗?!?p> 青禾嘆了口氣,走到桌前坐下,才剛拿起筷子,就看見錦書定定的望著自己,青禾笑了下:“你吃了么?一起?”
“可以嗎!剛好,我多拿了雙筷子,多添了碗飯。”
聽見這話,青禾的笑意越發(fā)明顯,明明就是故意的。
“青禾,這飯可還和胃口?”
“挺好。”青禾知道錦書的目的,吃著這飯,不知道為何有種“鴻門宴”的錯覺。
“青禾……你傷怎么樣了?”錦書頓了一下,還是問不出口。
“沒事了。”青禾吃了口飯,下定了決心一般:“錦書,我現(xiàn)在還沒想好,你給我點(diǎn)時間,你放心,我一定會親口告訴你的?!?p> “那這樣說定了,可不許反悔?!卞\書一下子就開心起來,伸手就給青禾夾一筷子菜:“你太瘦了,多吃點(diǎn)。”
“這么清淡,也不能長肉的?!鼻嗪坛赃M(jìn)去說道。
“等你傷好了,我做給你吃,你想吃什么?”
“你會做飯?”
“你小瞧我,我可是上的廳堂下得了廚房,鎮(zhèn)得了場子,打的過流氓?!?p> “你這么厲害?”
“當(dāng)然,你不在我身邊的那七年,我可是把什么都學(xué)了個遍?!?p> “那我真要好好嘗嘗你的手藝?!鼻嗪谭畔驴曜樱骸拔页院昧恕!?p> “我也好了?!卞\書放下筷子,收拾碗筷對外喊了一聲,小二進(jìn)來端走。
“你不走?”青禾看見錦書要走的意思,出聲問道。
“你不希望我多陪陪你嗎!”
“不希望?!鼻嗪坦室獬凑{(diào)。
“你這樣說我很傷心吶。”
“門在那?!鼻嗪讨赶蜷T口。
兩人都?xì)夥沼只謴?fù)往昔,而樓下的人在看見小二手上端的空碗,也心知肚明的笑了,看樣子,兩個人氣氛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