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算醒了?!鼻嗪搪犚娐曇簦聪蜈w希成。
趙希成起身一開始還沒站穩(wěn),搖搖晃晃的又栽下去了,第二次才站起來坐到椅子上。
“我不是說過不讓人進(jìn)來嗎,你來做什么!”趙希成一只手揉著額頭,表情還有些難受。
“只是好奇?!鼻嗪袒卮?。
“我們應(yīng)該還沒熟到這種程度,我的事也不用你管?!?p> “是沒我什么事,只不過……你醉酒的時候說了一些讓我挺好奇的話。”青禾故意擾亂趙希成。
“我……我說什么了?”趙希成不知道自己醉酒是什么樣子,看著夏青禾的樣子,的確像是知道了什么。
青禾知道趙希成不會說什么,也只能自己提出來:“我從昨天就沒見著陸兒,陸兒呢?說是去買藥,怎么還沒回來?”
“她死了?!壁w希成回答的倒是直接。
“死了?怎么回事,你殺了她?”青禾就是故意的。
“或許吧?!鼻嗪虥]想到趙希成居然沒否認(rèn),還有點承認(rèn)的意思。
“你真殺了她?為什么?你不是愛她嗎?”
趙希成沉默了,許久后,青禾以為趙希成不會回答,結(jié)果就聽見:“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讓她進(jìn)趙府,她也不會死,她本該平安的一生,終究還是被我毀了,當(dāng)初,她就不該善心泛濫給我那兩個包子……”趙希成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成了一人的自言自語。
“她……被誰所殺?”青禾明知故問。
“沒了她,我活著有什么意思,夏青禾,我知道你的故事,你也知道我的,我們聯(lián)手吧?!?p> “聯(lián)手?當(dāng)然可以。”不過青禾接著說:“不過我只做對自己有利的事,多余的我一概不管?!?p> “我讓你和我聯(lián)手也沒打算讓你幫我,只是希望到時候別背后插刀就行?!?p> “你要送死我當(dāng)然不會攔著,畢竟我們現(xiàn)在還是敵人,可為你收收尸還是可以的?!?p> “那就多謝了,好走,不送?!?p> 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青禾也不再多說什么直接起身準(zhǔn)備離開。
“三天后,三天后我會行動?!?p> 青禾離開的腳步?jīng)]停留,但也是聽見了。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第三日早晨,青禾起了個大早,換上自己的青衣,看著屋外天還沒大亮,青禾拿起腰間的短尾笛放在嘴邊,揚揚灑灑的吹起來,笛聲似乎有穿靈的效果,一路穿出很遠(yuǎn),一曲完畢,天也啟明,青禾走出門,一路走到趙希成屋子旁,悄聲走到窗戶邊上往里望,結(jié)果就聽見門被打開了。
“你來了?!壁w希成穿了一身輕便的衣服,看著青禾說道。
青禾一點也沒有被當(dāng)場捉住的尷尬,回答道:“嗯?!?p> 趙希成把屋子關(guān)好,往前走,青禾跟在后面一路走到密道口。
“既然合作了,你把這個拿著,你打不過他,想跑了把這個摔在地上我會來救你。”青禾把袖子里的信號彈遞給趙希成,趙希成看了青禾一眼,還是收了。
青禾看著趙希成進(jìn)去,自己則站在外面靠在假山上轉(zhuǎn)著手中的笛子。
大哥他們應(yīng)該出發(fā)了。
客棧內(nèi)。
錦書幾人同樣的,也是一早就坐在一起,等待青禾的信號,不一會,夏青木和夏祈都聽見了一股笛身,笛身傳達(dá)出信息,青木安靜聽完:“差不多了,走吧。”
“走?可青禾還沒給信號啊?”錦書不解。
“已經(jīng)給了,就在剛剛的笛音中?!鼻嗄净卮?。
“笛音?什么笛音?我怎么沒聽見?”錦書更是不解。
“這是我們夏家的秘術(shù),笛音傳聲,除了夏家人,外人一律聽不見。”青木解釋道。
“所以……夏祈你也聽見了?!卞\書問。
夏祈點點頭。
“什么意思!就我一個人聽不見,不公平!”
抱怨雖說抱怨,三人倒是行動的很快,根據(jù)青禾提供的信息,三人來到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趙府,依著記憶來到上次的房間,尋找機關(guān),摸索了好一會,才找到青禾所說的密道,直通黑衣人住所的屋子。
三人屏住氣息,在走到密道盡頭,三人止住腳步,瞧著里面的情況,恰好這個時候,趙希成也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