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祈說完自己的故事情緒還有些出不來,就聽見水思說話。
“那個……叫翟離的是不是喜歡你……”水思語出驚人,話一落,在座的各位都驚掉了。
甚至于驚掉了錦書手里的茶杯,在桌子上發(fā)出咚的一聲。
“你……你胡說……胡說什么?”夏祈聽見水思說的話整個人震的語無倫次。
“你們怎么都是這種表情?我說的話很驚訝嗎?”水思說道。
“水思,你剛剛說的話可是男人和男人,這有駁常理,實在是……不可能?!?p> “可我看過的畫本子就有過。”水思說道。
“畫本子本就是供人消遣用的,里面的內(nèi)容不可信,盡是杜撰的,以后還是別看了?!鼻嗄菊f道。
“好?!彼即饝?yīng)的十分爽快。
錦書聽完他們說的話,轉(zhuǎn)頭卻看見青禾低著頭若有所思:“青禾。”青禾沒反應(yīng),錦書用手碰了碰:“青禾。”
青禾回神,看向錦書,錦書輕聲說到:“你在想什么?”
“我好像想起來一件事?!鼻嗪剔D(zhuǎn)過頭看向夏祈:“我記得當初你說過,你被翟離帶到了一處水牢,里面是被煉成兇尸的半成品,我記得當初在青凰鎮(zhèn)的時候,在問靈中也是處于水牢之中,這水牢會不會就是同一個地方?”
夏祈道:“雖然當時我意識模糊,但如此想來,也該是相差不大?!?p> “你們居然略過了如此重要的線索,可是知道了又該如何呢?”水思說道。
“先回青凰鎮(zhèn)?!鼻嗄菊f道。
“回青凰鎮(zhèn)做什么?你們都把那燒了,還能有什么線索?”水思不解。
“送你回去?!鼻嗄镜?。
“可是……”水思還想說話,就看見青木一臉嚴肅,只得閉上嘴巴認了。
“可是夏祈,你現(xiàn)在和我們一起不過是為了你的劍,要是你真找到翟離,發(fā)現(xiàn)你的劍在就被毀掉了該如何?”錦書問。
“那把劍是父親賜給我的,是我為夏家人唯一的憑證,要是劍真的不在了,我也無顏面對父母親?!?p> 不管是哪門哪派,男子授劍之后都得時時佩戴,不得丟失,更不能隨意放置銷毀,一把劍是一個人結(jié)丹的象征,更何況這把劍還是當初夏正清四處尋來得的名劍贈予夏祈的。
一把劍也是一位出生入死的伙伴。
幾人順便在樓下吃了飯,上樓休息,準備明天直接出發(fā)去青凰鎮(zhèn),可不巧的是,剛好幾人準備離開客棧時就收到了夏父夏母的回信,上面寫到沼澤淵不能根除只能鎮(zhèn)壓,并把方法寫在紙上,而且還把當初從青禾身上取下的玄鈴也一并帶了過來,說是可能會有用處。
沒有辦法,幾人只能推遲一天,再次來到趙府別院,進入密道后,依照所給的辦法成功鎮(zhèn)壓住這里的怨氣流出,這樣下去,外面的沼澤淵沒了供給,也會慢慢腐敗恢復正常。
做好所有事總算出發(fā)了,為了節(jié)省時間,幾人直接在樹林外御劍飛去青凰鎮(zhèn),到了地方,幾人輕車熟路的到了水思家里,幾人一進屋,本以為家里只有水思爹爹一人在家定是十分冷清,不曾想,屋里倒是熱鬧的很,當初,水思爹爹一副病秧子的感覺在今天卻是一點病味也看不見,整個院子已經(jīng)搭上三四張大桌,每張桌子都坐滿人,三五成群的在桌子上聊天,吃零嘴,每桌男男女女,穿的花花綠綠,一點也沒男女授受不親的大防。
幾人走在門口等腳步都頓住了,還以為來錯地方了,水思甚至于還在屋外瞧了瞧:“我爹該不是把家賣了吧?”
水思還沒瞧見自己爹人,就聽見一聲叫喝:“丫頭,你回來了?!边@一聲總算是讓幾人看見人了,水思爹趕忙跑過來,拉著水思說道:“你個沒良心的,還知道回來,丟下老爹一個人在家你不知道我有多寂寞?!?p> 水思見著院子里滿當當?shù)娜耍骸凹拍??那這是?”
“你這死孩子,你不在還不得讓我樂呵樂呵,以前你總是說我年紀大不能出屋,可現(xiàn)在有這些人陪我一起聊天,找樂子,我這精神可是越來越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