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敵人就是敵人
攝人的氣勢,艾利高爾滿臉是血,對上阿瑞斯那雙淡漠的瞳孔,不知為何心里一悸。
這個男人不是在開玩笑!
“我不想說第三遍,臣服或者死!”
腳下用力,艾利高爾哀嚎一聲,雙手染血抓著阿瑞斯的腳臉上滿是驚恐。
“我臣服!”
面對死亡,艾利高爾無法保持高傲他只想活著!
眼眸冰冷,阿瑞斯伸手一片金黃,隨后一握,一片片金粉向著艾利高爾飄落了下去。
只是眨眼間,艾利高爾那張臉又金又紅極其古怪。
而因?yàn)楹粑僭S金粉直接滲透進(jìn)了艾利高爾的身體中。
移開腳,艾瑞斯眼神一動,艾利高爾臉色恐懼,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翻身自動站了起來。
滿是痛苦,這么大的動作牽扯到傷口,讓艾利高爾倒吸了幾口涼氣,其中最重要的是,為什么眼前這個男人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明明沒有魔力,實(shí)力為何這么強(qiáng)?
滿是疑問,艾利高爾不敢有什么動作,只是忌憚外加驚恐的看著阿瑞斯。
“我在你身體里埋了一些東西,如果讓我不滿意我隨時能讓你下地獄!”
冰冷的看了一眼艾利高爾,隨后艾瑞斯向著候車室走去,在見聞色感知中格雷竟然還沒有解決完那些魔導(dǎo)士。
這一招名為黃金控制。
顧名思義,阿瑞斯可以把自身的物質(zhì),也就是頭發(fā)、皮膚等等變成金粉,讓敵人吸入進(jìn)去就可以達(dá)到控制的地步。
臉色煞白,艾利高爾悶著頭跟在阿瑞斯身后。
進(jìn)入候車室,到處都是各種魔法,可以看見鐵之森的魔導(dǎo)士已經(jīng)被格雷解決大半了,剩下的也只是在游斗。
一腳踢出,閃亮的嵐腳俯空而過,伴隨著慘叫與殘肢斷臂,令人惡心的尸體砸在地上血肉模糊。
對于這些魔導(dǎo)士阿瑞斯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直接動手開始抹殺。
一分鐘后阿瑞斯甩了甩手,現(xiàn)場猶如地獄般到處都是內(nèi)臟與血肉觸目驚心,讓整個車站被控制的普通人,當(dāng)場就干嘔了起來,全都恐懼的看著阿瑞斯。
就連格雷也咽著口水,有些不自然的看著阿瑞斯。
一直以來他們都很少殺死敵人,最多只是打??;可是現(xiàn)在阿瑞斯的殺伐果斷,并且血腥的手段一度引起了格雷的不適。
這就是阿瑞斯與妖精尾巴理念的不同,在妖精尾巴里很多人都奉行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的敵人,他們都不會一上來就殺死,而是給予對方一次機(jī)會。
像這種,在阿瑞斯看來就是愚蠢。
只要是敵人不管是邪惡還是善良,阿瑞斯都只奉行一個字:殺。
敵人就是敵人,管你善惡?
“阿瑞斯,你做的太過火了!”
格雷有些心驚,提醒了一下阿瑞斯。
“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走吧!”
面無表情,阿瑞斯看了一眼格雷直接轉(zhuǎn)身就打算離開。
“艾利高爾?!?p> 這時,格雷看到阿瑞斯背后的艾利高爾,雙手冒著寒氣做出了準(zhǔn)備攻擊。
“別動手,我已經(jīng)臣服了!”
滿身是傷,現(xiàn)在艾利高爾連站立都是問題,面對格雷的攻擊他根本就沒有反手之力,因此直接搬出了阿瑞斯。
“以后,他就是我的手下了?!鞭D(zhuǎn)頭,阿瑞斯看著格雷。
“阿瑞斯,他可是死神·艾利高爾,暗黑公會鐵之森的會長,殺人不眨眼的家伙!”
沒有解除警惕,格雷瞪著眼有些著急的看著阿瑞斯。
“我說了,他是我的手下!”
臉色加重,說完一句阿瑞斯向著外面走去,留下了一臉呆愣的格雷。
不知為何格雷心里有些不舒服,如果艾利高爾真的成為了阿瑞斯的手下,那么會引起很多問題,畢竟艾利高爾手上沾滿的血液可不少。
“那..那個我想去包扎一下,不然我會死的!”
氣息委頓,艾利高爾捂著胸膛臉上滿是痛苦。
“以后叫我BOSS!”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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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庫洛巴拉鎮(zhèn),各個光明公會舉行列行會議的城堡,后山中一個鬼鬼祟祟,手中握著三只眼骷髏笛子的男人,看著山下那座巍峨的建筑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
這個男人就是艾利高爾頭號手下影山,帶著咒歌想要一舉殲滅各個光明公會的會長。
“這個距離,咒歌的旋律應(yīng)該能傳到了?!?p> 緊緊的握著骷髏笛子,正當(dāng)影山準(zhǔn)備付出行動的時候突然被一道滲人的色笑給嚇了一哆嗦。
“這個女孩,那個女孩都好靚!最近的魔導(dǎo)士無論是內(nèi)在還是外表,水準(zhǔn)都很高?。√袅??!?p> 身穿小丑裝的馬卡洛夫此時正坐在影山背后的石頭上,嘴里流著口水,雙眼滿是貪婪的盯著手中的女仆雜志。
什么時候出現(xiàn)一點(diǎn)征兆都沒有,這讓影山渾身開始發(fā)抖滴起了冷汗。
“咳..咳...”咳嗽一聲,馬卡洛夫恢復(fù)正經(jīng),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合起雜志,自言自語“現(xiàn)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應(yīng)該去找找艾露莎他們,也不知道這次破壞了多少地方需要賠多少錢!”
一想到賠錢,馬卡洛夫就心肝痛!
抬起頭馬卡洛夫看著影山,不知道是不是裝的嚇了一跳,隨后一臉尷尬把雜志放在背后連忙解釋道。
“別誤會,這也算是一種學(xué)習(xí),我沒有任何下流的行為?!?p> 一臉古怪,影山回過神看著馬卡洛夫盡量隱藏那本少兒不宜的雜志,心里絕塵了好幾匹千里馬。
這是妖精尾巴的會長?圣十馬卡洛夫?一位上了年紀(jì)的老人?
大晚上?一個人躲在后山,看一些讓男人刺激的書籍?
“我懂!我懂,沒想到你老人家還如此硬朗!”或許是因?yàn)轳R卡洛夫的不正經(jīng),讓原本繃緊的影山放松了下來!
“不是..那個我只是隨便看看。”打著哈哈,馬卡洛夫撓了撓頭。
“明白!我都明白!男人嘛!”
“恩?話說這大晚上的,你一個人來這里干什么?你是哪個公會的?我怎么沒見過你?”
馬卡洛夫轉(zhuǎn)移話題孤疑的看著影山,當(dāng)看著那只骷髏笛子的時候眼神微不擦覺的變了變。
“我就是來看看月亮!”
渾身一緊,影山連忙把笛子藏在了背后。
“恩,今晚的月亮蠻圓的,那么你就好好看吧!”抬頭,馬卡洛夫裝作不知,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離開了。
“等等!”見馬卡洛夫要走,影山拿著笛子突然笑道“走之前,能不能聽我演奏一曲?”
暫停步伐,馬卡洛夫看著影山手中的笛子,突然笑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影山。
被馬卡洛夫盯著,影山咽了咽口水,不過幸好馬卡洛夫沒過多久就開口了。
“你手中的笛子,看起來有些毛骨悚然,不過聽一首也不礙事!”
不知道想做什么,馬卡洛夫竟然坐在石頭上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