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傍晚時分也不是誰的一聲大喊,驚動了整個德記樓的客人。發(fā)出大喊的是二樓的一個包間,從茅房回來的曹飛剛好看到這一幕;包間竟是噼里啪啦的聲音以及破口大罵的聲音。
“各位貴賓,我德記樓與飛云山莊及移龍山莊都是多年的朋友,你們怎么可以在我德記樓鬧事”
“是,是,是”一個身材壯碩面向忠厚的男人走了出來:“在下移龍山莊劉山羊,今日一切損失我移龍山莊包賠,實在對不住”
“他媽的,你知道我是誰,我砸了你的飯店又當(dāng)如何”一個身材不高,眼睛不大的胖男人破口大罵:“我陳永柏,風(fēng)云榜十五,你算老幾!”
“陳兄,你喝多了,你忘記了你師傅于前輩可是魯州德記樓的???,不要讓別人看了笑話”一個身材挺拔衣著華麗的英俊男子也走了出來。
“原來是連城海的李劍客”藍(lán)衣侍從一躬身:“還請去后院休息吧,剩下的事有我的處理”
這英俊男子的確就是目前風(fēng)云榜第十的李志遠(yuǎn),他一甩袖離去,而陳永柏也聽了李志遠(yuǎn)的話以后酒醒了大半灰溜溜的離開了。曹飛上了樓,劉東城幾人的晚飯并未結(jié)束,而聽了曹飛的敘述之后,姜睿陷入了思索。
“那三家門派你爹請來的?”劉東城喝了一口酒:“許了他們什么條件?”
“這次的劍山十年比武,我掌門請了三個門派,飛云山莊,移龍山莊,連城?!崩钍|搶先回答了劉東城:“比武的前十名劍山都會為他們弟子量身定做靈刃,劍山的鑄造工藝你們也該知道。”
“他們?nèi)齻€飛云山莊和練成海離得近,在這會個面很正常,移動山莊遠(yuǎn)在莫州,而且在漠北移龍山再走走就到冰原了如何能在此處會面”劉東城看著李蕓:“你們這些年都學(xué)了些什么他們?nèi)齻€門派加在一起難道難道敵不過一個劍山嗎?”
李蕓,姜睿對望一眼沉默不語。
“劍山的鑄造工藝的確是高明,目前至少百余把靈刃藏于劍山劍冢之中,每年都會等待有資質(zhì)的弟子前去與靈刃通靈,一旦通靈成功就可以得到靈刃,這也是為什么那么多名門望族每年都會把家族中的希望之才送至劍山,這也是劍山為什么這么多年如此壯大的原因;你們可知道連蔡先生的亡神劍都是劍山鑄造的。”劉東城說完以后眾人驚詫了,“亡神劍本就已經(jīng)是在世兇星,多年來隨著先生南征北戰(zhàn)殺戮無數(shù),如今怕是劍靈兇魂已成,先生臨終以前自知已經(jīng)無法控制亡神的兇性所以才要將其送回劍山,利用劍山多年鑄劍所動地心之火將其焚化。”
還未等劉東城說完李蕓就打斷了他:“你本身是十二青麟的人,我們怎么可能相信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要去劍山說服姜掌門,毀去亡神劍”
深夜,姜睿和李蕓獨自來到城中一處僻靜的地方,李蕓先開了口:“師兄,你真信這個人嗎?”
“還是你了解我,小蕓本來這次之后我打算過了,等有新的七劍出來我就會把劍還給劍山,我想過了我要跟你離開這,自從二師兄不在了我也想過了與其跟這些江湖中的小人與偽君子斗來斗去,不如過著閑云野鶴的生活?!?p> “師兄,我又何嘗不想呢,可是劍山這回真的會有劫難嗎?”
“你怕嗎?”
“和你一起,我就不怕,可是劍山把我養(yǎng)大我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的”
“我也不會別忘了,劍山也是我的家。。。。。?!?p> 有人纏綿浪漫,有人卻憤怒,德記樓的后院,陳永柏恭敬的的看著李志遠(yuǎn),片刻李志遠(yuǎn)睜開了雙眼:“你在飛云山莊這么多年了真是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呀,若不是你父輩的關(guān)系你。。。。。。?!崩钪具h(yuǎn)氣的站了起來:“風(fēng)云榜第三何冰不是咱們兩個能對付的,沒有移龍山莊的人你根本就完不成這次的事。”
“可是他們張嘴就要了三成呀,這我得如何回去交代呀!”
“你喊什么,就怕別人不知道嗎?”李志遠(yuǎn)氣憤不已可是又拿這陳永柏沒辦法,陳氏家族本就是魯州的大家族家族中多數(shù)子弟在朝為官,而這陳永柏自幼不學(xué)無術(shù)魯州飛云山莊莊主王明哲為了能攀上陳家特意命門下長老于錦收其為徒,并為其打造靈刃同時陳家也在他的身上投入了大量的資源使他領(lǐng)悟化境;并且這幾年風(fēng)云榜評比的時候特意安排了幾場比武令其成名。面對這種豬隊友李志遠(yuǎn)也很無奈,這幾年連成海為了九把金椅的位置也是煞費苦心,再大的江湖門派也需要朝廷的扶持才能有所發(fā)展,如果這次成功的拿下劍山連城海必然會將自己作為門面推向朝廷到時候自己或可走仕途如朝廷;看來這次只能靠著移龍山莊的衣鐵心了,此人雖然低調(diào)但是近三年來為移龍山莊做了很多大事實力深不可測。
金橋城外一處破廟之中,劉山羊恭敬站在一個男人身邊,他穿著普通深色衣服腰間插著一把短刀,木把,很普通的刀鞘,而這個男人對面則是德記樓的那位藍(lán)衣侍者;侍者及其恭敬:“衣尊者此等小事居然讓您拿了一百金珠,這讓在下無法向青州管事交代”
這人就是衣鐵心,他看了看手上的金珠:“先生不必客氣,這些區(qū)區(qū)之?dāng)?shù),是在下壞了德記樓的規(guī)矩,理當(dāng)賠錢才是”衣鐵心十分誠懇的金珠還給了侍者,然后一伸手,劉山羊拿出一個包袱送到侍者面前,侍者打開包袱是一顆人頭,侍者打著燈籠仔細(xì)的觀看:“的確是潘彪這廝”侍者深深一禮:“衣尊者真是幫了我們的大忙,這潘彪多年前背叛宗主,宗主通緝了他十年之久這次多虧了衣尊者出手?!?p> 衣鐵心面無表情又一個手勢,劉山羊又拿出一個盒子做工很是精致,侍者打開是兩副虎爪;“此乃潘彪的靈刃,金玉虎爪,你看看可有破損”劉山羊很是禮貌的問著侍者。
侍者看了看:“衣尊者,我家宗主曾說過只要潘彪首級至于其他的,我家宗主不在乎”
“德記樓的東西就該物歸原主,這些是原則問題,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要走了?!币妈F心依舊面無表情。
“如此大恩,德記樓定當(dāng)記下,只是吳管事最近不在金橋,不如衣尊者在店內(nèi)屈尊幾日,吳管事定當(dāng)當(dāng)面致謝”
衣鐵心嘴角一動似乎是個微笑:“提我向吳管事代好,我真的要走了,我要去劍山辦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