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王國?有點意思?!?p> 米無所事事地走出來了六親不認的步伐,向著城門走過去,靜也在緩步地跟著米一起走動。
“據(jù)說這里的國王的力量非常強悍,甚至可以和天災暴風龍抗衡?!?p> “當然只是傳言罷了?!膘o又輕描淡寫地補上了一句。
“就算是這個樣子應該也是很強大的人吧,因為你看前面的城市,沒有武力的話一定是管不了的?!?p> 米指了指前面可以稱得上是雄偉的城門,哪怕是從這里也可以看出這里的繁華。
順帶一提,米已經(jīng)把自己的氣息完全收回去了,畢竟這樣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普通的
獸娘?
想到這里,米不禁又有點傷心,雖然說人的適應性是很強的。
從男孩變成女孩,從人變成非人,從普通人變?yōu)槌恕?p> 這個跨度也太大了吧,仔細想想自己的力量也是直線上升啊,這點也算是可喜可賀了。
就在米胡思亂想的時候,靜已經(jīng)領著米來到了這個城門前。
這是一個鑲嵌在山谷中的一個城市,光是這一點就夠引人驚嘆了,據(jù)說而且這里守衛(wèi)森嚴,過城門都要安檢的。
可是,這地上趴著的人是什么鬼?還被用擔架抬走這才是更騷的,看來這里,
并不太平啊。
這是米動用了腦子所推理出來的精彩絕倫的結論,因為平常對于問題他只要超能力地爆天星,然后魔素炮一套帶走就可以了。
在登記以后并且沒有帶任何危險武器以后,守衛(wèi)把靜和米放行了,米剛進入這里的時候還沒有感覺到什么。
可是越走進去越有一股朋克風的感覺,而到了后面蒸汽越來越多了,有的都直接撲到了米的臉上,現(xiàn)在米的毛發(fā)上都是濕漉漉的。
“難受啊,馬飛。”米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馬飛是誰?為什么要難受?”靜此時一臉疑惑地看著米。
“我朋友?!泵缀翢o顧忌的無中生友。
“這樣啊,那他一定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不然米也不會把他掛在嘴上了,對吧,米?!?p> 靜此時用力地揉了揉米的頭頂,耳朵都快要被搓下來來了,可是這些揉得米的都有點
興奮?
“嗯,的確是個值得信賴的人,不說這個了,我們?nèi)コ渣c東西吧,走了這么久我都有點累了?!?p> 畢竟靜和米一來這里就漫無目的左拐右拐,而現(xiàn)在都不知道來到那個旮沓里了。
而米此時擺脫了靜的魔爪,指了指旁邊明顯就是“風俗店”的店鋪,靜有點懵逼。
“這樣……真的好嗎?”
靜不可置信地看著指著那個店鋪而且一臉正經(jīng)的米。
“據(jù)說里面有精靈小姐姐哦,我還沒有看過呢,一起去看看吧,也不會少一塊肉?!?p> 而米理所當然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靜啞口無言。
而靜也不會拒絕別人,更何況自己也蠻好奇精靈長什么樣的,畢竟自己活了這么久都沒有看見過精靈。
所以靜就帶著米走進了店鋪,門被輕輕地推開了,頓時風鈴響起來了悅耳的響聲。
“歡迎光臨……這兩位客人,你要來點什么嗎?”
米這一眼看過去,那可不得了啊。
那叫一個波濤洶涌啊,晃得看得米眼睛都睜不開了。
而這個店鋪給米的感覺就是粉色的,而且超級粉的那種。
“我們是來看精靈小姐姐的,我們還沒有看過小姐姐們呢,現(xiàn)在看來果然名不虛傳?!?p> 靜雖然想過進來可能很尷尬,但這也太尷尬了吧,沒看見服務員的笑容都凝固在臉上了嗎?
幸好米解了自己的圍,自己看來是不用面對這么尷尬的事情了,接下來就交給米吧。
靜安心地呼出了一口氣。
可是事情總是超乎想象的,突然一聲喊叫從一位精靈的胸部下方傳來?
“米!你可讓我好找,你是哈士奇嗎?撒手沒嗎?”
“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利姆露看著傻了的米,嘲諷般地大喊道。
之后一個頂峰作案的史萊姆掙開了精靈小姐姐的懷抱,三除兩下地跳到了米的面前。
靜有點疑惑地看了看兩人,這兩人似乎是熟人?
“利姆露老爺,這是你的熟人嗎?”
正當靜疑惑的時候,而坐在椅子上的矮人提出來了自己想問的問題,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對這只會說話的史萊姆非常推崇。
“嗯嗯,我們是同伴哦”
利姆露圓滾滾的身體不住地抖動了起來,看起來非常高興。
“哎呀!”
此時利姆露才發(fā)現(xiàn)米身邊的靜,然后跳上了米的頭頂然后對著米的耳朵賊兮兮地說道:“沒想到,我們的米也長大了啊,都給我?guī)Щ貋硪粋€兒媳了……”
米頓時羞紅了臉,頓時毫無顧忌地把利姆露從頭頂揪下來,并且用小拳拳錘了利姆露好幾下。
利姆露還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畢竟他還沒看過這樣的米。
可是這個時候大賢者也來湊熱鬧了。
【報告身體受損情況,身體受損23%,大賢者給出由衷的建議:你這是在作死,為了生命安全請離攻擊方遠一點?!?p> 利姆露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這個大賢者真是話題終結者,完全不和你肛道理的那種。
在眾人的調(diào)解下,米和利姆露總算消停了,不再互相鬧來鬧去了。
這兩貨的心理年齡真的去喂狗了嗎?怎么和小孩子一樣的,打打鬧鬧我們理解,可是你們還玩成回合制打斗了,這是什么鬼?
在這一片其樂融融的環(huán)境下,米被眾人勸酒,但是米毫無壓力地喝下了整整一桶果酒。
畢竟這個玩意真不得勁。
然后他一邊說著不得勁一邊倒在了靜的身上。
真香。
不是這副身體是真的碰不了酒,這和身體素質(zhì)沒關系,只是單純地米掌控身體后關于外來物的處理都是按照他的心愿來的。
而米作死般地選擇了不化解一點酒精,然后光榮地倒在了靜的身上。
此時門再一次被推開了,風鈴叮叮當當?shù)纳肥呛寐?,眾人不禁看向了門那邊。
這一次來的會是誰呢?
白衣服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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