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永生看來陳偉峰一眼,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喂,你走了做什么?莫不是怕了我?呸、膽小鬼!”陳偉峰看見許永生轉(zhuǎn)身離開了,連忙喊道。自己可是教內(nèi)鐵骨錚錚的硬漢子,怎么能如此窩囊,被人綁在牢房之中。
“你媽貴姓?”許永生轉(zhuǎn)過頭,突然問道。
“我媽姓劉,呃~我媽姓什么關(guān)你屁事??!”
許永生微微一笑,道:“你看你不是回答我問題了嗎?剛剛的賭注可還算數(shù)?”
“哼,你這······,這不算數(shù)!你們這些讀書人就只會賣弄嘴皮子,有本事給本大爺上刑??!你來?。 标悅シ褰袊痰?,好像生怕許永生不給自己上刑一樣。
“噢,還有這樣要求的。那么你相信我用一根雞毛就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許永生微笑道。
“哼!本大爺就將話撂在這兒,但凡本大爺求饒了,本大爺就回答你所想知道的!”陳偉峰可不相信一根雞毛能讓自己求饒。
“你去弄幾根雞毛過來。”許永生對著一個衙役說道。
“諾!”衙役趕緊跑出去弄雞毛。
一會兒的功夫,衙役直接抓著一只母雞回來了。
“稟大人,小的不知道選什么樣的雞毛,就帶回來了一只母雞!”衙役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應該是害怕許永生怪罪他。
“辦的好!”許永生并沒有怪罪他,在母雞上挑挑揀揀,選了一根絨毛比較多的雞毛,給陳偉峰示意一番后說道:“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
“來就來!誰怕誰!”陳偉峰仔細觀察過,對方手里的確實是一根雞毛,而且還不是很硬的那種,用來捅自己的話,連皮都捅不破吧!
“你們將他的鞋給脫了?!痹S永生當然不會自己去脫鞋,吩咐身邊的衙役道。
兩個衙役一哄而上,幾下就兩陳偉峰的兩只鞋都給脫掉了。
因為陳偉峰整個人都是綁在一個十字架的樹干上,腿也被綁得很結(jié)實,現(xiàn)在他更被廢了武功,所以根本掙不開,許永生也就不怕危險了,親自將雞毛送到了陳偉峰的腳下,然后輕輕的掃動。
“呃!”陳偉峰以為對方要使出什么招數(shù)呢,這將雞毛弄到自己的腳下干嘛?正想罵對方幾句的時候,一股子的瘙癢勁從腳底直沖腦門!
“哈哈······!”
許永生不管陳偉峰笑得多么的精彩,繼續(xù)不快不慢的在他的腳底掃動雞毛。
“哈哈······!”陳偉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淚開始不由自主的留下來了。
許永生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繼續(xù)掃動雞毛。
“哈哈······!”陳偉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開始抽筋了。
許永生手上的動作不停,對著陳偉峰說道:“還繼續(xù)嗎?大爺?”
“哈哈,繼續(xù),哈哈,本大、大爺不怕!哈哈······”陳偉峰笑道話都說不明了。
見到陳偉峰還是這樣嘴硬,許永生也不再說話,繼續(xù)手上的動作。
“哈哈······!”
陳偉峰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大牢,弄得牢房里面的犯人還以為今天有誰被釋放了,在那里高興呢!可是越聽越不對勁,時間一長,那個笑聲不僅沒有停下,而是笑聲中帶著一股子的顫音。
“哈、停,停下,哈哈······”陳偉峰終于受不了了,今天發(fā)現(xiàn)笑是那么的可怕,眼淚鼻涕亂流不說,肚子里面的腸子都要攪成一坨了。
“噢,求饒了啊!這才多久啊!”許永生站起來,扭了扭腰說道。
“別弄了,我全說,你、你想問什么,就、就等一會在問吧!我要休、休息一會!”陳偉峰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完一句話。
許永生也找了個椅子坐下,等著陳偉峰喘口氣。
陳偉峰終于喘過氣了,對著許永生道:“不知道對面這位是哪一位?”
許永生笑道:“本縣子許永生!乃是當朝帝師!”
“你就是許永生?”陳偉峰的表情一愣,隨即舒展了下來。
“怎么?你聽說過本縣子?”
“那些女子是你從北湖山救走的吧!擺在你的手里,我不冤!有什么問題盡管問,但是問完之后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好!”許永生點頭答應道,“你叫什么名字?還有你身后的組織是什么?”
“我叫陳偉峰,在神一教任左使。教主乃是天神下凡,來拯救蒼生的?!?p> 許永生看著陳偉峰的微表情,覺得對方?jīng)]有說假話。
“你們教主叫什么?還有你們神一教的營地在那里?”
“我們教主教洪福!營地在虎······”陳偉峰還沒有說我玩,“嘭!”的一聲腦袋就直接爆掉了。
許永生被嚇一跳,看著陳偉峰的腦袋全是鮮血,然后耷拉了下來。
“我勒個去,這是怎么回事?敘利亞自爆兵?喪尸?”許永生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整個密閉的大牢絕對不會讓陳偉峰有被人暗殺的機會,更何況自己因為要查看對方臉上的表情有沒有變化,所以可是親眼看見對方的額頭是由內(nèi)到外直接凸出來的。
“你們看好現(xiàn)場,不要讓人破壞了?!痹S永生絕對自己要找嬴陰嫚那個武功高手來看一下,這世道可不是新世紀那樣講究科學的,說不得對方那個什么教主真的是天神下凡。
許永生正在向外走的時候,就碰見嬴陰嫚向著牢房走來,許永生趕緊迎上去。
“怎么樣?那些女子救出來了嗎?有沒有對方的同伙?”
“救出來了,同伙應該不是,但是遇到了一些地下勢力,王縣令就在后面押著那些人過來。那個左使審問得怎么樣了?”
“救出來就好,我還有點擔心那個左使說的是假的呢!對了,那個左使死了。你快跟我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死了?真是便宜他了!”嬴陰嫚哼道。
許永生帶著嬴陰嫚回到關(guān)押陳偉峰的牢房,指著陳偉峰的尸體道:“剛剛他才在回答我的問題,沒想到突然腦袋直接就爆了!腦漿都飛出來了?!?p> 嬴陰嫚也不嫌棄,上前查看陳偉峰的尸體,突然嬴陰嫚驚道:“巫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