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掙扎,好整以暇躺在夜塵樓結實的臂彎里,眼前景物飄啊飄,晃啊晃,夜塵樓偉岸無比的匈肌一跳一跳,她默默數著,數到三,他們便到了媚娘備好的寢室。
寢室里燭火搖曳,昏暗不明,酒紅輕縵半遮,唯有一張賊大的雙人大床顯而易見。
云傾慕望過去,傳上奢被華席,薄如蟬翼,濃濃曖昧,仿佛靜待著接下了要在它們上頭翻滾的人兒。
“退下?!币箟m樓對豬妖侍從們說。
豬妖侍從們是了一聲,就都下去了,夜塵樓毫不客氣地松了松手。
“??!”她臉朝下落地,疼得哇哇叫。
“上船?!彼抗馊缇胬淅湔f。
上船?
不是演戲么?
沒人了還上什么船?
“你什么意思?”她爬起來面對他,見他忽然一臉肅然,心里驚了一驚。
他冷冷看過來,眼里似有一層金光閃過,唇角微微一勾,他身上的衣袍落地,露出精壯完美的上身,“托衣?!?p> 拖拖拖,拖衣服!
怎么回事?怎么喝了幾杯酒就這樣了?
這貨不是一直說她不配與他那什么交那什么合的嗎?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她跑到窗邊,心想他再靠近一步就跳窗逃跑。
“上船?!彼暮粑种仄饋?,不耐煩地對她招了招手,她手剛剛摸到窗沿,身體已經落入他的懷里。
身體微微一晃,倆人的身體交疊著,大船上滾了幾滾。
“啊……”她暈乎乎地睜眼,只見他壓在上頭垂目看著自己,冰冷如初的軀體與她相貼如斯……
她妥妥地臉紅了……
可不就是嘛,這么一具天神般精美絕倫的身體近在咫尺,正與她肌膚相貼,她若是能夠淡定她還是人么……
“叫得太大聲了,”夜塵樓兩手撐在她耳際,目光冷峻,冷冷出聲:“低柔一些?!?p> “什么?”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從答應來明朱山莊,到赴宴,到現在,他的一切舉動都十分反常。
雖然他們倆也沒認識多久,說了解也太那什么了,只是這貨目中無人的德性,她還是十分知道的。
他會看得上這些阿諛奉承?
不,他絕對不屑一顧。
所以他是要做什么呢?
而現在,他又讓她叫什么春什么,又是要怎么樣?
“叫!”他壓低身體,沉重的軀體與她更加緊密,抬手捏住她的左臉。
左臉應該已經扁了吧……
“啊………”她輕輕一叫—疼!
“不錯,”他嘴角微微上揚,眼里微有笑意,大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臉,“繼續(xù)叫?!?p> “啊……”她又輕輕一叫,聲調輕柔,銷魂無比。
她的命好苦哇……
居然被逼著叫……春……這是什么命啊……
“繼續(xù),”夜塵樓終于滿意地點點頭,類似溫柔地摸了下她的臉,“不準停?!?p> “啊~~夫君~~”她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地一聲聲不斷地叫,叫得吟哦不止,叫得她自己都幾乎臉紅心跳。
既然要演戲,那就好好演,演得棒棒噠,務必達到最佳效果吧!
“哦~~夫君~~”
“啊~~夫君~~”
“天吶~~夫君~~”
“嗯~~夫君~~”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過了半個時辰之后,夜塵樓終于起身,讓她停了下來。
這時,船,也塌了。
“啊哈哈哈哈哈,”媚娘的嬌笑聲出現,幾乎能嗲死人,“天尊尊后可享受得開心?”
姍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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