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堅強現(xiàn)在迫切的需要一把刀,楊毅這個蠢貨,不知道強哥家里后院起火了嗎?他不幫忙滅火也就算了,還火上澆油!
可憐的楊毅,這個鍋背的。
明明是范堅強要求為六個少女贖身,結(jié)果到頭來還算到了他頭上。
“范兄?范兄?”
“行了,別在那里鬼叫了,我沒死呢,聽得見!”范堅強一臉郁悶的推開臥室門,看著站在門口的幾人感覺特頭大。
“范兄,你看我把誰帶來了,今后她們可就是范兄你的人了?!睏钜阋荒樅┖竦恼f道。
范堅強怎么看都感覺這二愣子是故意的!
“哦?!狈秷詮姷幕貞?,“還有事嗎,沒事的話趕緊走,你下午不是要去換防嗎,還不去準備?”
本來還打算接受范堅強的恭維呢,哪想到演變成了這樣。
楊毅摸不著頭腦,站在他身側(cè)的小翠卻是看得明白。
今早她們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為她們贖身是范堅強的要求,對于昨日里范堅強所說的話,眾女已經(jīng)不往心里去了。
捅了楊毅一下,小翠向梁曉月那里努努嘴。
楊毅這才后知后覺,在梁曉月憤憤的目光下,楊毅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范兄,人我給你帶到了,錢我也給你付了,怎么安排就是你的事了,我下午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咱明天見。”說著,楊毅很不厚道的逃掉了。
“我刀呢?我那四十米長的大刀呢!”如果可以,范堅強一定會給這憨憨來上一下。
你走就走嗎,什么叫錢已經(jīng)付了?
梁曉月幽幽的看著范堅強道:“少爺真是博愛呢!”
“咳咳,曉月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p> “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您是少爺,我只是少爺?shù)囊粋€婢女,少爺做的決定又何必通過我一個婢女?”得,這女人,有時候真的令人頭疼。
嘆了一口氣,人既然已經(jīng)來了,總不能晾著吧?
反正都這樣了,范堅強也不在乎了,他們本來也沒什么,時間會證明的。
“想必楊毅已經(jīng)和你們說了,既然來到了我的醫(yī)館,那么就要靠你們的雙手養(yǎng)活自己,我雖然有錢,可也不養(yǎng)閑人!
目前為止,你們先從打掃衛(wèi)生,做飯學起,日后還有其他事情,等到醫(yī)館開業(yè)了再說。住的地方你們?nèi)フ依咸铮屗才?。”范堅強指了一下一臉懵逼的老田?p> 這事不是少爺該做的嗎,她們不是少爺?shù)呐藛?,怎么還讓他安排?
老田想不明白,不過遇到這種事,老田的處理方式從來都是少爺說啥他做啥。哪怕少爺說屁是香的,他不是香的也是香的。
多了六個人,空曠的屋子突然熱鬧起來。
吃飯的時候,梁曉月坐在飯桌上不說話,范堅強訕訕一笑,也不說大家坐下來一起吃的話了。很明顯這小丫頭正在氣頭上,忍一忍就過去了。
范堅強定做的家具分為三家,其中一家已經(jīng)將做完的東西送了過來。
付錢的時候,范堅強嘴角抽搐的將企鵝形狀的金子拿了出來,送家具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范堅強,可能覺得范堅強是一個人才。
誰會沒事閑的將金子弄成藝術(shù)品?
看著那肥胖企鵝形狀的金子,梁曉月目光一亮,想要又不好開口。她已經(jīng)和范堅強冷戰(zhàn)一天了,萬一此時開口,就證明她認輸了,那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
范堅強沒看見這一幕,要不然他很有可能跑到醫(yī)院將企鵝給弄出來。
當然,其他東西可以弄出來,這企鵝可不一定。
……
第二日,楊毅如期而至。
他們說好的,今天范堅強要給他介紹一個好苗子。
“范兄,你說的好苗子在哪呢?”楊毅有些迫不及待。
范堅強有氣無力的指了一下對面的男女雙打,“那不就是,現(xiàn)在正在進行混合雙打,天天如此。那孩子年紀十三,身體長得比同齡人強壯一大圈,吃的飯多,這力氣也打。不過對面那對養(yǎng)父母覺得這孩子太能吃,每天都要打罵?!?p> “養(yǎng)父母?”
“嗯,你要是能把那孩子帶到軍營中,也算是積德了?!狈秷詮妼τ诩彝ケ┝Σ桓移埻?p> 將孩子養(yǎng)大成人是為恩,但這并不是他們對孩子任意打罵的理由。
所受到的教育不同,看法也不同,如果范堅強從小在天朝長大,這種情況他應該和其他人一樣的想法,看看熱鬧就好了。
但是,他是范堅強,不是那些被封建禁錮了思想的人!
楊毅也聽見了那邊的吵鬧聲,本來也沒覺得不妥,父母打孩子天經(jīng)地義嗎!
他老子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揍他一頓,可要比這狠多了。
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算了,既然是范堅強說的好苗子,楊毅決定還是去看看再做決定。
少年一如往昔,任由二人打罵。
清晨的陽光照在少年黝黑的臉龐,汗水順著額頭滴落,堅實有力的肩膀默默忍受著這不公平的待遇。
楊毅看了一會兒,嘆息道:“確實是個好苗子,拉到軍中訓練兩年,當個百夫長不成問題?!?p> 天朝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周圍的國家在天朝的威勢下瑟瑟發(fā)抖,除了邊境的天朝大軍偶爾主動挑釁以外,天朝內(nèi)陸無戰(zhàn)事。
百夫長,說真的,有沒有對于天朝來說無所謂的。
不過范堅強開了口,楊毅腦袋里也不全是肌肉,他也明白,繼續(xù)放任這對夫婦打罵少年,范堅強的醫(yī)館別想有生意。
“讓開,讓開!都沒事閑的是不是?正好,最近城外的護城河要維修,上面決定抓幾個苦力,你們要不要去試試?”楊毅的紈绔范十足。
這才對嘛,權(quán)貴子弟哪能不紈绔?
要是都不紈绔,這皇帝還能睡個好覺嗎?
眾人都認識楊毅,此刻他一發(fā)話,圍觀的幾人一溜煙跑的沒了蹤影。
男女雙打運動員也是氣喘吁吁的停下,進行中場休息。
不是打累了,這是罵累了。
“楊將軍,這是我們自家事,可沒有違背律法?!蹦莻€婦人當先開口道。
楊毅不屑的冷笑道:“老子說的就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