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做出一副分分鐘倒地的樣子:“你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叫在一起了!”
白影看了看懷里當縮頭烏龜?shù)睦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我倆確實是在一起了?!?p> 李可聞言簡直要吐血,她清楚白影根本就不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白影自己獨活了千萬年,在某種程度上單純的可以,他以為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是陪伴。
這話從白影嘴里親自說出來,這下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不過李可轉(zhuǎn)念一想,白蘇目前本體守在娥皇身邊,當不起什么大用,充其量能當個儲備知識豐富的活字典。
而白影心思相對單純,力量強大,最重要的還護短。
兩條大腿互相一比較,要抱緊哪條不言而喻。
李可想到這里,她心安理得的把頭埋的更深。誤會就誤會吧,不怕他們誤會,就怕他們不誤會啊。
陳鐘上回被白蘇肩寬腿長的背影打擊的夠嗆,他自嘆女神跟她無緣。頂著涼颼颼的大風回去之后接到了朋友的電話,干脆收拾行李出去住了幾天,以安慰自己碎的稀巴爛的玻璃心。
陳鐘的朋友叫曲明輝,從大學開始一起跟陳鐘搗鼓軟件。曲明輝很有眼光,剛一畢業(yè)就拿賺來的錢買了房,沒幾年房價狂飆,在他們的一眾同學里,除了家里特別有錢的,已經(jīng)算是過的很不錯了。
曲明輝是個按部就班的好男人,他憑著自己賣軟件得來的經(jīng)歷,很快入職了一家不錯的軟件公司,工資豐厚。
并且聽從家里的安排相親結(jié)了婚。
他的老婆家里條件不錯,性格也好,是個溫婉的好女人,兩個人結(jié)婚后過的甜甜蜜蜜,很快有了寶寶。
陳鐘這次出去,就是為了曲明輝寶寶的周歲宴。
曲明輝以前閑暇時也帶著老婆來他這里住了幾回,直稱贊他這里風景好。
他們兩個在大學時就形影不離,兩人彼此之間沒什么彎彎繞的小心思,就算畢業(yè)了關(guān)系也一直相處的不錯。
這回曲明輝喜得貴子,陳鐘也由衷的高興,他包了個誠意十足的紅包,并在他家里住了幾天。
陳鐘這個單身狗在曲明輝家里被實打?qū)嵉奈沽撕脦滋旃芳Z,男人有了一點歲數(shù),總歸開始向往老婆孩子熱炕頭。他每天在曲明輝家看人家的幸福生活,想想自己空無一人的冷冰冰的大房子,又想想隔壁住著的女神。感慨女神和熱湯熱飯不可兼得,真是又想回去又不想回去。
李可在家里養(yǎng)傷幾天,沒注意家里吃的喝的都該添新的。江盈袖見家里蔬菜水果都見了底,她年紀大了出去一趟也不容易,打電話給陳鐘拜托他幫忙采購一點。
陳鐘正在曲明輝家吃飯,他接起這個電話,頓時笑的滿臉春風,不停的對這手機“好好好,是是是,沒問題沒問題?!睗M口答應(yīng)下來,并表示自己正好在市內(nèi),可以順路捎回去。
曲明輝隔著餐桌踢了他一腳:“你小子行啊,誰的電話這是笑的這么淫蕩。”
陳鐘打著哈哈打算岔過去,曲明輝不依不饒的追問了好幾回。陳鐘只能把賣房子的事告訴了曲明輝。
曲明輝一聽自己兄弟的春天要來,激動得不得了,當下就要跟著陳鐘去見見,什么樣的美女能把他迷的云里霧里。
好在被陳鐘勸下了。
陳鐘在曲明輝家里吃過飯,跟溫馨的一家人辭行。
小寶寶一點都不認生,咿咿呀呀的沖著陳鐘揮手,滿身的奶香氣勾的陳鐘恨不得立馬結(jié)婚生一個玩兒。
他臨走的時候抱了抱可愛的小寶寶,在寶寶軟嫩的小臉上狠狠的香了一口。
曲明輝的老婆是個不折不扣的貓奴,家里養(yǎng)了兩只美貌豐滿的的布偶。家里雖然添了寶寶,兩只貓的日常吃用也不能落下。家里快遞來的十分勤快。
吃飯的時候保姆搬回來幾箱快遞,里面有新買的貓抓板和貓砂,贈了幾包塑料包裝的貓薄荷。
小寶寶手疾眼快的爬過去,把貓薄荷攥在手里死活不放。
贈品貓薄荷的包裝脆弱的不行,一歲大的小寶寶手下沒個輕重,一次性的透明包裝袋捏在手里磋磨半天,已經(jīng)接近破碎的邊緣。
陳鐘抱著小寶寶顛了顛,寶寶手里那袋貓薄荷沒抓穩(wěn),連著不甚結(jié)實的包裝一起落在了陳鐘的外套帽子里。大人們都忙著送別,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陳鐘帶著小寶寶無意間送他的“禮物”興沖沖出了門。
江盈袖帶的東西并不繁瑣,陳鐘在超市很快采購完畢開著車回了家。
陳鐘把車停在李可院門口,按了兩聲喇叭。很快肉包和大福穿著厚厚的棉衣,連蹦帶跳的從里面出來,兩個小姐妹歡歡喜喜的圍在陳鐘身邊,像兩朵剛剛盛開的鮮花,令人賞心悅目。
陳鐘打開后備箱,把江盈袖要的東西搬出來,在超市的時候陳鐘已經(jīng)把東西都打包好了,拿起來也很方便,只是江盈袖拜托他買了一個養(yǎng)生壺,說是家里女人多,湯水好滋補。
玻璃做的養(yǎng)身壺陳鐘怕壓壞了,放在了最里面。他彎著腰打算把養(yǎng)身壺拿出來,羽絨服后邊的帽子隨著他的動作反扣過來,里面的細碎貓薄荷撒了他一后腦勺。
外面溫度很低,綠綠的蔬菜葉子已經(jīng)凍的打蔫,肉包已經(jīng)先一步拿著蔬菜進去了。
大福一手拎著一大袋子排骨,另一只手等著去拿陳鐘手里的養(yǎng)生壺。卻不想陳鐘抬起頭來,滿臉憨厚的笑意還沒展開,大福已經(jīng)撲了上來。
玻璃做的養(yǎng)生壺砸在別墅門前的石板路上,砸的粉碎。
陳鐘身上肉多,摔在地上也沒有多疼。
只是大福騎在陳鐘身上,鼻子“咻咻”作響,冰涼的臉蛋拼命的去蹭陳鐘的腦袋,陳鐘冷不防被女神這么按倒在地上,心里幸福的簡直要冒煙。
在陳鐘看不見的地方,大福的一雙眼睛變得金光璀璨,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使勁在陳鐘腦袋上嗅來嗅去,指尖的指甲已經(jīng)不經(jīng)意間伸了出來,尖銳的冒著金屬的光澤。
看上去鋒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