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將飛劍喂養(yǎng)完之后,就全身心的投入到劍氣的修行當中,如今他的劍氣是當初的數(shù)倍。
原先劍氣不過發(fā)絲細,與飛劍差之不多,如今已有筷子粗細,同時他會從劍氣世界中拖出劍氣融入體內(nèi)氣血。
他可不敢好不容易領悟的劍氣一下鎮(zhèn)散融入劍氣,只得用這個法子,緩緩圖之。
最開始他也只是敢?guī)С鲆坏绖?,最后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習慣,才增加到如今的三道。
自其從秦王墓出來至今,體內(nèi)的氣血已經(jīng)融入近百道劍氣,到如今方算適應,或許是他的氣血本就經(jīng)過劍匣的轉(zhuǎn)化頗為精純。
一路有驚無險,他有感覺,再過不久他便可以將心臟處的劍氣融入氣血,從而達到氣血與劍氣的完美融合。
至那時他的實力定將迎來一個質(zhì)的飛躍。
現(xiàn)今他的實力早在十天前就已達到換血境,體內(nèi)氣血達到一匹龍馬加九尊氣血之鼎。
實力已站在換血境的巔峰,如今的換血境在他手里走不上三招。
但他依舊沒有松懈,他知道秦家村的禍事看似是秦家,實則是其背后的六品世家冷家。
六品世家不比九品世家,須有元府境的強者才行,且最低都需要元府三重的高手。
元府一重與換血看似只相距一重境,但這其中的差距不可以以道理計。
尋常武者,到達換血境體內(nèi)氣血達九鼎,不會突破這個數(shù)之極,可一旦突破,開辟水府,達到元府一重。
體內(nèi)氣血瞬間暴漲,最差都能達到兩匹龍馬,那還是最尋常的武者資質(zhì),稍高一些資質(zhì)都是三道五匹。
資質(zhì)卓越者,元府每一重都能凝聚十匹龍馬,相傳天驕每重可達十二匹龍馬。
傳說,元府境每一重氣血的極限為二十匹龍馬!
但整個大陸也沒聽人達到過。
一匹龍馬可是十尊氣血之鼎,十匹就是一百尊!
同樣實力境界差距都如此巨大,這也是為什么很多武者能夠做到越階殺敵的原因。
就像如今,秦立如今的氣血總量就可媲美一般尋常元府一重的武者。
這些都是他這些天歷練所得。
“吼!”
就在秦立總結(jié)這段時間所得時,周圍現(xiàn)出一群兇獸,數(shù)量足有近百只,每只都有武者煉筋的實力,模樣似鬣狗,渾身漆黑,只有一雙眼眸為墨綠色,在夜晚能放光。
這么一群大型獸群,就是尋常的換血境遇到也會頭疼。
自己或許能走脫,如果是帶隊,整隊都要留下!
看樣子,應該是被他手中這頭尸體給吸引過來,秦立二話不說,扔下手中尸體,提著暗鳥一個閃身就進了獸群。
“吼!”
獸群頭領吼叫一聲,便一窩蜂沖向秦立。
秦立身形鬼魅閃爍,手中暗鳥銀光閃耀,每一次揮劍都會激發(fā)一道劍氣,劍氣角度刁鉆。
次次都能帶走數(shù)頭兇獸,這些鬣狗速度雖快卻也快不過秦立。
秦立似乎是他們的克星,沒一會兒功夫,兇獸數(shù)量便銳減近半。
“吼!”
兇獸頭領一聲吼叫,隨即率領剩余兇獸倉惶逃離,秦立并未去追,而是將暗鳥插回背后劍鞘。
從頭到位,秦立都是閑庭若步,信手拈來,從開始到結(jié)束他身上都未沾染血腥。
如今他衣衫襤褸,頭發(fā)荒雜,背后背著一個不起眼的漆黑劍匣與長劍,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個瘋子,野人。
誰能想到如此模樣的一個人會是一位能輕而易舉殺了換血境的高手?
深夜、秦立將飛劍收回泥丸,然后站立洞口望著夜空皎月。
算了算日子,還有半月時間就到神殿規(guī)定的日子,自己最多再能修行十天就要回去。
“十天?”秦立喃喃自語:“十天如果再不行就回去了!”
決定之后,秦立接下來便是心無旁騖專心修煉。
這十天,新羅鎮(zhèn)風起云涌越來越熱鬧,秦家村包括秦牧在內(nèi)都著急起來,甚至他都派出兩位新加入的客卿去往橫斷山脈尋找他。
可任憑外界如何喧囂,秦立依舊沉浸在自我修行當中。
一眨眼功夫,十天一晃而過。
第十天夜晚,某處偏僻樹洞中,秦立睜開雙眸,眸中閃過一絲遺憾,長嘆一聲:“終究還是機緣未到?。 ?p> 十天來他依舊沒敢嘗試將劍氣鎮(zhèn)散一舉融入氣血,倒不是不敢,而是不能,每當他準備開始時。
內(nèi)心總會莫名涌起一股忐忑之感阻止警示著他,武者修煉到一定實力對危險都會有一種自我警覺。
他知道自己真要強行融合,后果將是他不可承受的。
“看來還是時機不對,就像那開脈訣一般,契機一到,自然就水到渠成?!?p> 秦立自我安慰自語。
《開脈決》這近兩個月他一刻也未停止領悟,但到如今也未有絲毫頭緒。
在墓室中的那種強大感覺,他永遠也忘不掉,雖然最后仍舊不能正面與冷千秋對抗。
但起碼讓他有了在背后搭手偷冷劍的機會。
如果自己參悟成功,將成為自己最大的底牌,雖然他有劍氣與飛劍,但底牌誰會嫌多?
第二天秦立便出發(fā)離開橫斷山脈。
用了兩天時間才走出橫斷山脈,他并未第一時間回到秦家村,而是直接去到了新羅鎮(zhèn)。
“嗯?出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多人?”
來到城門前,眼前似逃難似進進出出的人群將他嚇了一跳,新羅鎮(zhèn)雖說之前人也不少,但現(xiàn)在起碼是之前的十倍!
“去去去!新羅鎮(zhèn)不是你這瘋子能進的!”
秦立剛想進城,就被守城的衛(wèi)兵給攔了下來。
“我有錢?!?p> 秦立略微皺眉,還是掏出一錠銀子說道。
“喲呵?”士兵見他有錢,且一出手就是一錠銀子,頓時露出一副驚奇的表情走上前來:“來來來,讓爺好好看看你身上還有多少銀兩?!?p> 說著使勁推搡秦立,秦立眼神一瞇,一把打開他的手。
“哎喲!”
秦立就算沒用力,也不是這一二重境界看守城門的士兵能承受的,頓時一雙手背就被打青。
士兵捂著手痛嚎,隨即大怒:“兄弟們,這家伙竟然敢打我,給我扒了他的皮!”
頓時一隊人馬紛紛沖向秦立。
秦立眼神一冷,再不忍受,一個閃身沖入人群,也不用兵器,一手一個將他們打趴在地。
數(shù)息之后,地上就躺了一地士兵,一個個哎喲哎喲呻吟不斷。
“大爺,別打了,我們錯了!”
這些人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此時周圍里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圈看似熱鬧的群眾,他們也不怕丟人。
紛紛跪倒在地磕頭求饒,眼淚鼻涕橫流。
“我記得你們剛才說要扒了我的皮?”秦立面目無情盯著他們。
此時這一群人恨不得剮了剛才那家伙。
“那時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該死!是小的們該死!”
啪!
啪!
說完又是扇耳光又是磕頭。
秦立看了看周圍的人群,也不準備計較,本來他也沒打算殺了他們幾個,于是將他們一個個扒光了衣服揚長而去。
待到秦立走遠,一群皮膚白嫩的大老爺們抱著臂膀恨恨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其中一位領頭的恨恨開口:“缸子,你去跟著他,我回去告訴管事,娘的,敢動我們冷家的人,真是瞎了眼!”
“是!”
叫缸子撿起自己的衣服一臉興奮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