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伯甜有些發(fā)愣,“哦…天…餓了啊…你一天沒吃東西也還餓了!告訴我,你想吃什么?”
伯甜聲音輕快帶著濃濃的喜悅,站起身子走到瞿白寧旁邊,幫她把把電腦合上,接著道,“告訴我…不管你想吃什么,我都給你弄來!”
“想吃…NW大學(xué)后門那條小吃街上的烤串!”
NW大學(xué)她們一起度過四年的地方,她們就是在那里認(rèn)識的。
“好…那就去NW大學(xué)…”,伯甜笑了笑,“回頭想想也好久沒去那邊了…”
“嗯…”
瞿白寧點了點頭,慢慢的起身,坐著太久,忽然起來有些虛晃,伯甜扶了一下,然后看著她進了臥室。
瞿白寧再次出來的時候,伯甜眼睛不由得一瞇。
一條米色的雪紡長裙,腳上一雙白色帆布鞋,頭發(fā)隨意的披散著,這身打扮,跟一個清純可人的大學(xué)生沒什么兩樣。
“好久沒有試過這種打扮了?!?,瞿白寧轉(zhuǎn)了一圈,“好看嗎?”
“好看!絕對好看,這樣拉出來說我們小白才有十八歲也是有人信的!”
噗——
瞿白寧笑了一聲,暖暖的笑容在臉上散開,“別貧了,走吧…這會兒正是熱鬧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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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W大學(xué)是全國著名的高等學(xué)府,名人精英輩出。就連厲初言,都是這里的校友。
當(dāng)年要不是因為厲初言,瞿白寧也不會放棄其他機會來到這里。有些時候愛情就是盲目的,單方面的癡念更是盲目。
厲初言…是她這二十五年的歲月里,最執(zhí)著的一個人。
可不想還是沒什么好結(jié)果。
伯甜看著她走路都在發(fā)呆,就開口尋了話題,扯了扯她指著小吃街的兩排,說到,“感覺好多地方都變了呢,挺陌生的!”
瞿白寧被她扯得回了神,抬眼看了過去,淡回道,“是變了很多,這里有些商鋪換得特別快,可能隔了幾個月就是另外一個主人,但那家烤串店一直都在,價錢也沒有變,還是六角錢一串?!?p> “聽著這意思,你是經(jīng)常過來這邊!”
“算是吧…”
瞿白寧笑笑,心情不好就會來這邊,剛結(jié)婚那兩年會經(jīng)常過來,后來頻率就少了些,再后來可能大半年才過來一次。
而今天…隔了一年多!
這是個過程…不甘、掙扎、然后接受現(xiàn)實的過程。
“我們到了…”,瞿白寧在一家店門口停下,仰著頭開口。
這里的生意異?;鸨锩嬉呀?jīng)坐滿了人,三三兩兩的人湊成一桌胡天侃地,就像當(dāng)年的她們。伯甜抬眼看了過去,唇角微微勾起,拉著瞿白寧擠過一堆堆的客人點了一大盤東西。
為了不跟人擠,流著口水等了半天直到烤好之后就打包帶走,在學(xué)校里邊吃邊逛。
人在吃飽之后,情緒也會好很多。至少瞿白寧是這樣的!
或者說,因為厲初言而帶來的負(fù)面情緒的持久性,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厲害。
反正不管厲初言出于什么原因一直不簽字,她也一定會耗下去。
“?。∥摇摇铱?!不可能!?。〔豢赡?!”
一聲突兀又尖利的吼叫聲在后面炸起,驚得瞿白寧和伯甜雙雙轉(zhuǎn)過身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