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伯甜一口氣沒順上,差點兒堵死。真夠霸氣的,要是換做是個帥哥,伯甜肯定抱著親一口。
可瞿白寧不是…
再說自己費心了這么久的東西,哪里是只在乎那一點兒錢。
猛吸了口氣,迅速換了個表情,可憐兮兮的跪坐在瞿白寧旁邊,癟著嘴開口,“小白…我知道這有點兒為難你,可我臨時真的找不到人,你看我,一個小姑娘經(jīng)營這么大一家酒吧本就艱難…什么苦都給受過來了…小白…你就當(dāng)可憐我,嗯?”
“好不好嘛!幫我這一次,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伯甜像個孩子一樣抱著瞿白寧的大腿哼哼,“行不行嘛…就一次!就上半場也行,給我時間,我馬上找人頂上!”
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憐兮兮的語氣,讓伯甜做到這種程度,算是很賣力了,瞿白寧頭炸疼,都特么是些祖宗!
呼了口氣,還是退了一步,“行…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得盡快找人,下半場我是不負(fù)責(zé)的!”
“行!這樣就行!”,伯甜笑開了花,迅速起身在瞿白寧臉上狠狠印上一口,“我就知道小白是個好人!仗義的好人!”
“行了,別惡心我!”,瞿白寧是真的嫌棄,撇開她站起,“我先去看看設(shè)備,我是真的好久沒碰這個了!”
仔細(xì)一想,最后一次碰這個應(yīng)該是在三年前,那時候有人突然迷戀上研究這個東西,就叫了她過去。
伯甜跟在瞿白寧屁股后面跟了出來,整個步子都是歡快的,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看著她撥弄著設(shè)備。
一開始有些生疏,但多留心留意就越發(fā)順手了,有些記憶是一直在腦子里的,就算大腦模糊了,肢體記憶卻會誠實長久,瞿白寧試了幾次基本上能上手了,放了歌預(yù)熱場子。
“可以了!”,瞿白寧拍了拍手,掃了一眼底下的場子,人已經(jīng)越來越多,又回頭看了眼伯甜甜問道,“什么時候開始?”
“哦…”,伯甜看了看手機,“還有半個小時左右呢…”
瞇了瞇眼,拉起瞿白寧就往更衣室走,很順手的跐溜出一套很清涼勁爆的衣服遞到了瞿白寧面前。
意思很明顯!瞿白寧臉不自覺的黑了黑,直接拒絕,“我不穿!”
“哎呀!小白!”,伯甜又開始不要臉的撒嬌,“這是必須的,這種荷爾蒙爆棚的時候你這個帶氣氛的DJ卻穿得像個禁欲寡婦吧,再說…這衣服又不過分,只是會把你的身材表現(xiàn)得更好而已!”
伯甜說著就噘嘴,一臉的委屈,“看你臉黑的,我還沒讓你全身都換成超短呢…哼…小白…你不愛我了!”
“行行行!打??!”,瞿白寧真的要瘋,“我穿還不行嗎!”
以前總認(rèn)為伯甜受不了她撒嬌,現(xiàn)在換了角色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受不了伯甜撒嬌,特別是可憐兮兮的撒嬌,不知道以前伯甜是不是也跟她一樣——有種想掐死對方的沖動!
還能怎樣,只能認(rèn),反正都已經(jīng)退到這一步了。麻溜的把衣服換好,沒好氣道,“現(xiàn)在可以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伯甜猛點頭,“小白啊…今晚這里就是你的地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來戴上這個…”
“這是什么?”
瞿白寧本能的退后,不想被伯甜摁住,只聽她笑嘻嘻的開口,“兔耳朵,會發(fā)光的,小白嘛…跟你最配了…”
“……”
瞿白寧翻了個大白眼,抬手就想扯掉。
“小白…”,伯甜嗓音沉沉,她一抬眼,還有個幽怨的眼神。
我去!瞿白寧喪氣的放下了手,真是拿她沒辦法。呼出一口氣悶氣,無奈妥協(xié),搖著頭出了更衣室,重新回到了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