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真的太…”,伯甜的聲音忽然響起又瞬間卡住,看著辦公室里的男女眼睛瞬間瞪大,愣了會兒,趕緊把嘴邊的話咽下去,轉(zhuǎn)而抱歉道,“那個…沒事兒沒事兒,你們聊啊…你們聊…”
說完就趕緊拉上了門!伯甜暗暗拍了自己一巴掌,天知道自己有多后悔!
真是!多耽擱幾分鐘再進(jìn)來也不會怎樣,怎么就沖進(jìn)來呢,憑白破壞了人家的氣氛!
該死!真該死!
其實(shí)不該死,瞿白寧真的很感謝伯甜沒頭沒腦的沖進(jìn)來,至少拉回了她的意志,她吸了口氣,不輕不重的推開厲初言,冷聲道,“最近是公司里的事情太輕松了嗎?都有時間專門找時間來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瞿白寧,我是認(rèn)真的!”,厲初言抿唇,態(tài)度很嚴(yán)肅。
可他一直都是板正嚴(yán)肅的,瞿白寧并不認(rèn)為這句話能有讓她有想象空間,然后打翻前面的種種。
回頭想想這一段時間,又或者不拉遠(yuǎn),就只說說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先是黎程淮安再是伯甜,現(xiàn)在又是厲初言,如果人真的有能先知,她就不回來了!
累得很,瞿白寧嘆了口氣,把手里的包放到桌上,仰頭看著厲初言,懶散道,“厲初言,我死不要臉貼上去的時候你不冷不熱的,現(xiàn)在我說不要你了,你又來我面前認(rèn)真的說舍不得,厲初言…你告訴我,你說這人是不是就叫犯賤?”
習(xí)慣性的犯賤!
瞿白寧眼神犀利,嘴里的吐出的話也不好聽。她現(xiàn)在不管不顧,就算激怒厲初言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可激怒厲初言,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餓事情,只見他直直迎上瞿白寧的眼神,坦然道,“就是很犯賤!可是我愿意!”
呵…
瞿白寧笑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愿意就能如愿的,這句話我早就跟你說了!”
“可我厲初言從來都是按著自己的意愿做事的!”,厲初言上前了一步,“我舍不得放手,這是我現(xiàn)在的意愿!”
“可這不是我的意愿,”,瞿白寧抬手推了一下,“厲初言,這世上美女千千萬,何必糾纏呢,白紙黑字麻溜的把字簽了,我們各過各的,我也好干干凈凈的開始的我的第二春!”
第二春?
厲初言臉色忽然黑了八度,“不行!也不可能!我不同意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不同意就不可能發(fā)生?”,瞿白寧低頭嗤笑,真的是被氣到了,“厲初言,你有病吧,你早干嘛去了,要是這五年里你對我的上心程度有現(xiàn)在的百分之一,我也不會鬧到這一步!”
瞿白寧緩了口氣,又好恢復(fù)了散漫的態(tài)度,接著說道,“現(xiàn)在來一出霸道總裁的戲碼,你以為我還是20歲的小姑娘?你搞清楚,我現(xiàn)在二十五,是二十五歲!”
真的能把人氣死!瞿白寧抹了把臉,拿起包包站起,推了把堵在面前的厲初言,冷聲道,“讓開…好狗不擋道!”
可厲初言動都沒動一下,他抓住瞿白寧的手腕,無比認(rèn)真的問道,“要怎樣,你才能不跟我離婚!”
怎樣?
瞿白寧甩開他的手,“怎樣都不行,除非你有本事讓時光倒流,讓二十五歲的瞿白寧像二十歲的瞿白寧一樣不管不顧的愛你,奉你為光你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