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走到床邊,一個翻身就滾上了床鋪,滾了一圈兒后,想到應該紀念紀念,于是便蹬蹬下了床從一堆散在地上的溜冰鞋、運動鞋還有七七八八的東西里面翻出了手機,再爬上了床,站在床頭比了個V拍了好幾張照,從中挑了好幾張拍到了微博上,沒幾分鐘就有了好幾個點贊。
折騰了十幾分鐘,他自己也累了,一下倒在了床上。
本來想在小郎進來的時候,給她一個驚喜,不想一番“勞動”讓他消了不少食兒,又在柔軟涼爽的床上,居然在十分鐘內睡熟了。
郎勝男掐著時間點結束了與郎姒談話,從書房出來后找了一圈才在床上找到人,剛準備叫醒他,他的一條胳膊伸出來——他現(xiàn)在快六歲了,已不再是軟萌的幼兒,而是個會調皮的會耍小心機的鬼小孩了。
可是,他依舊可愛。
郎勝男忍不住伸手在男孩的小臉上刮了刮,看看手表上的時間,離與那人的約定時間還剩20分鐘。
算了,就讓他在這兒睡會兒吧。
郎勝男給男孩蓋上了薄攤,再收拾了散落一地的小學生的各種東西,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已經離與闞熠輝約定的間只有十分鐘了。
……………………
蘭斯酒店。
808的客廳內,看起來四十五歲左右的迅達的鄭主編,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fā)上,蜷縮著肩膀,一臉小心翼翼的表情,好似生怕惹了誰的怒,架著金絲邊框眼鏡后面的眼睛朝對面的佐理使眼色。
佐理也是悶聲不吭,對他的眼波置之不理。
因為他們都明顯地感覺到隨著時間的推進,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的闞少的面色越來越陰沉。
鄭主編早就聽說這失蹤七年后歸來的闞少氣場大得不得了,如今見了面,才覺得傳聞所言非虛。
他實在是想跟這位雖然還沒有詔告天下,但已經實質上控制了整個闞氏的實權者搞好關系,于是,賠笑道,“闞少,聽說你在津城一中補剩下的高中課程,現(xiàn)在像您這種實打實重來的人很少了?!?p> 佐理連忙附和,“是啊,我們闞少是津城最優(yōu)秀的二十代青年?!?p> “可不是嗎,昨天的晚上闞少參加完同學聚會后,他的同學把的照片發(fā)到朋友圈,結果因為闞少太帥,這照片傳來傳去,都傳到我們媒體到這兒了,好些個做娛樂地都在打聽闞少。”
佐理點頭,張嘴想要接話,但是這兩個男人,當著面夸另一個男人,總是尬得很,偏偏當事人還不出聲,那就更尬了。
鄭主編終究年紀大點兒,臉皮也厚點,在佐理找不到話的時候,接話道,“闞少,新接管闞氏后,肯定能畫一張更宏偉的金融藍圖?!?p> 佐理在心里給他比了個贊,心道姜還是老的辣,面上笑道,“闞少很有規(guī)劃,我相信未來闞氏會發(fā)展得更好?!?p> 話還沒落音,面部陰沉入睡的闞熠輝終于出聲了,“幾點了?!?p> 佐理趕緊看手表,“八點過5分鐘。”
“闞俊呢。”闞熠輝淡聲問。
李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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