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還是跟以前一樣招蜂引蝶。
明明整天冷著臉,沒有半點活躍的樣子,為什么會這么招人?
想到這兒,闞熠輝又聯(lián)想到上午這女人的沉默。
呵。
今天這一幕,也許在他不在的那七年上演了無數(shù)遍。
闞熠輝的眸中風起殘卷,像是要吞噬一切。
長腿徑直朝那被花孔雀一般的男人獻殷情的女人走去。
“美麗的小姐,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想一炮而紅,記得聯(lián)系我哦?!?p> 自稱張若君的男人手持一張燙金的名片,朝郎勝男遞過去。
一炮而紅……
這炮是約炮吧。
闞熠輝走過去時正好聽見這句話,暗色的眸掃向郎勝男。
這女人居然盯著花孔雀在瞧。
沒點抗拒的意思。
反而滿臉的探究。
“過來。”
闞熠輝瞇著眼睛道。
俊臉冷峻無比。
郎勝男回神,視線從張若君臉上移開,轉(zhuǎn)向了濕了褲子的男人身上。
張若君回身,一雙精明的眼在審視闞熠輝——這個男人還真是如傳聞一樣,氣質(zhì)非凡啊。
不是娛樂圈的那種擺出來的帥,而是從頭到腳都透著天生的帥。
還有一番獨有的聚焦視線的氣質(zhì)。
心里不禁嘖嘖稱奇。
他今天算是不惜此行,因為見到了一對亮眼的男女。
不過,傳聞中的闞少好像把他忽視了一個徹底。
一點眼角的余光都沒有給他。
郎勝男提著食盒走到闞熠輝面前,“褲子怎么濕了?”
闞熠輝的褲子被咖啡弄濕了一大片,到這會兒不但沒有干,反而留下了一片咖啡漬。
非常的顯眼。
其實,自他從電梯里面走出來,大廳里的工作人員就注意到了,但他們從上面?zhèn)鬟f來的消息是今天闞少心情不佳、不要撞包,所以大家都看見當作沒看見,繼續(xù)著自己手頭的工作。
也沒有獻殷情、拍馬屁。
因為在闞氏,獻殷情、拍馬屁沒有用,要上升要加薪只有靠實力。
闞熠輝沒答她的話,丟了一個字“走”,就往外面走去。
張若君確定自己成了擺設,嘴角抽了下,趕緊走了幾步,將名片迅速地插進了郎勝男的黑色公文包內(nèi),笑著道,“美麗的小姐,記得給我電話哦?!?p> 郎勝男看著他,似乎想說什么。
前面,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闞熠輝,頃刻間面上全是陰沉之色,“還要我催幾遍?”
郎勝男這才朝張若君點頭致意了下,抬腳走了。
闞熠輝上了黑色的座駕,坐在駕駛座上,搭在方向盤上的左手鼓起了青筋。
郎勝男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座,隨手把手機放在了擋風玻璃前,把黑色公文包放在了后座。
闞熠輝伸手就要開車。
“等等?!崩蓜倌猩焓职醋×岁R熠輝準備驅(qū)動車的手,“你的助理說你中午沒有吃飯。吃點兒,然后再開車?!?p> “專門給我送飯的,還是專門找機會和我助理說話的?”闞熠輝嘴角帶笑,語氣中帶著微微的譏諷。
…………………………
【花君的話】花君扣腦袋:闞少,男人這么陰陽怪氣的說話會招人嫌的。
闞少看向靠在自己懷里的女人:你嫌?
郎勝男昂頭親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