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弘毅背著大型的旅行背包坐上了開往郊區(qū)的公交車。
背包里面放著劍匣和一些蓮花仙蜜,剩余所有的蜂皇漿都留給了永菱悅,張弘毅也算是輕裝上路。
張弘毅戴著帽子、口罩和墨鏡,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就像是明星出門一樣,他已經(jīng)啟用了魔神假面,不這樣做,那無比漂亮的中性妖冶的面容絕對會引起圍觀的。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也為了讓蝴蝶劍客這個身份不暴露太多的破綻,張弘毅才如此的小心謹慎。
離開了天海市,張弘毅在國道上坐上了一輛中途載客的大巴一路西行。
大巴路過張家村的時候,張弘毅只是通過車窗看著自己的家鄉(xiāng),他沒有下車,只是在心里和家鄉(xiāng)、和親人、和二爺爺作了告別。
就是這樣,為了不暴露行蹤,張弘毅不斷的替換交通工具,五天時間才到了湘西省。
在武盟的登記中,蝴蝶劍客苗妙心正是出身湘西。
張弘毅直接去掉了所有的偽裝,露出了極品花美男的容貌,直接從租車行花高價租了一輛性能最好的越野車,繼續(xù)西行。
張弘毅現(xiàn)在的容貌俊美到可以讓任何人過目不忘,萬一有人想要調(diào)查蝴蝶劍客苗妙心的情況,絕對會把對方引到湘西的。
張弘毅還重新購買了一部手機,分別給永菱悅和苗妙人報了一個平安。
為了防備留下破綻,張弘毅自己以前的所有電子產(chǎn)品都沒有帶,因為很可能有人通過電子產(chǎn)品監(jiān)控他的行蹤。
張弘毅駕駛著越野從湘西直入川蜀盆地天府省。
相比于快節(jié)奏的大都會天海市來說,天府省的生活悠閑自在,極其適合頤養(yǎng)天年。
天虞神州有句俗語,少不入川,老不離蜀,可見天府省生活的休閑安逸。
張弘毅在蓉城放松了下來,享受著各種特色美食,麻辣火鍋、剁椒魚頭、麻婆豆腐等等,張弘毅流連于美食街,放開肚皮大吃特吃。
美食街的老板都記住了這個漂亮的不像話、能吃的不像話的吃貨,張弘毅和熱情好客的天府人打成了一片。
如果沒有更高的追求,如果不是神秘的星貝靈界等著他去探索,張弘毅都有了一種留在川蜀的想法。
收拾心情,繼續(xù)啟程,一路向西,大漠、戈壁、草原、雪山,天虞神州的遼闊的山河疆域盡顯眼前。
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這就是孕育了天虞文明的神州大地,張弘毅看著周圍磅礴雄渾的山河大地,他的心里浮現(xiàn)出了無盡的氣概,任何的困難和眼前的天地來比,都不值一提。
大漠中,張弘毅在五百里無人區(qū)內(nèi),停下了越野車。
張弘毅背著劍匣,步行走到了遠處的一個山坳內(nèi),他從劍匣里拿出了一柄列缺符劍,習(xí)練了一番由鷹爪手改編的鷹羽劍。
劍氣縱橫,鋒芒肆虐,張弘毅先天巔峰的修為火力全開,道道劍光充斥左右,在地上犁出了深深的溝壑。
“裂天擊!”
張弘毅真氣勃發(fā),引動了列缺符劍中的列缺符文,劍刃之上瞬間亮起了強烈的光芒。
劍刃消散,光芒爆射,裹挾著壓縮了無數(shù)真氣的劍尖射入了對面的沙丘之內(nèi)。
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沙丘直接被轟散,揚起了漫天的沙塵,遮天蔽日。
好半天,張弘毅才從沙塵籠罩中沖了出來。
呸,呸,呸,張弘毅吐出了滿嘴的沙子,他的腦袋上衣服里,全部都是沙子。
外表十分狼狽,但是張弘毅心里卻非常高興,他對半法器列缺符劍的威能很是滿意,他還有四柄列缺符劍,這就是他的底牌。
一不做二不休,張弘毅放出了一只鬼鳳星蝶,他還想試驗一下鬼鳳星蝶的殺傷力。
鬼鳳星蝶飛行急速,如同一道流光飛射,兩對翅膀邊緣亮起了深邃的星光,四道月牙形的鋒芒形成了巨大的風輪,旋轉(zhuǎn)著發(fā)射了出去。
無量光明爆發(fā),遠處空中遮天蔽日的沙塵直接湮滅出了一個大大的空洞,就像是直接被抹掉一樣,空空蕩蕩,露出了沙塵遮蔽的碧藍的天空。
好一會兒,那個巨大的空洞才被周圍的沙塵擴散掩蓋。
鬼鳳星蝶發(fā)動裂天擊如此巨大的威力震驚了張弘毅,經(jīng)過宇宙暗煞蘊養(yǎng)的列缺符文居然爆發(fā)出了湮滅攻擊,這也太恐怖了。
張弘毅好長時間才反應(yīng)了過來,緊急通過意識感知著那只鬼鳳星蝶的狀態(tài)。
那只鬼鳳星蝶的意念極其微弱,已經(jīng)到了消散的邊緣,好似風中殘燭一樣,若有若無。
張弘毅順著意念的聯(lián)系找到了那只鬼鳳星蝶,它的翅膀破碎了大半,只剩下了殘缺的很少的一部分。
失去了行動能力的鬼鳳星蝶已經(jīng)處在了死亡的邊緣,張弘毅立刻用神通之力包裹住鬼鳳星蝶,通過最后的微弱的意念聯(lián)系,把它收入了夢境空間之中。
在神通之力的包裹滋養(yǎng)下,硬生生的挽回了那只鬼鳳星蝶就要消逝的生命,雖然依舊病懨懨的無比虛弱,卻已經(jīng)沒有死亡的危機了。
有了鬼鳳星蝶,張弘毅現(xiàn)在才有了真正面對鬼谷王家的底氣。
列缺符劍只能給神元強者造成一些麻煩,而鬼鳳星蝶卻能夠威脅到神元強者的生命,湮滅效果可是非常的恐怖的。
張弘毅感覺到肩膀上的壓力減弱了不少,不再有那種隨時可能會面臨滅頂之災(zāi)的壓抑感了,他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很多。
西疆高原風沙肆虐,天寒地凍,張弘毅來到了牧民聚集地的帳篷附近,停下了車,想要找一個臨時落腳的地方,休息洗漱一番。
牧民們都非常的熱情好客,讓張弘毅進了帳篷,帳篷內(nèi)爐子通紅,溫暖的感覺讓他非常的舒服。
一個可愛活潑的牧民小姑娘,給張弘毅端過來了青稞酒和燉羊肉。
小姑娘緊張羞怯的偷偷打量著張弘毅,他現(xiàn)在的那張面孔太有魅力了,讓小姑娘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卻又忍不住想要親近。
就在這時,帳篷外面響起了踩著積雪的腳步聲,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阿林美朵,你阿媽叫你!”
“好的!呂叔叔,我馬上就回去!”
在中年人的叫聲中,阿林美朵離開了這座帳篷,小姑娘走后,外面的中年人卻并沒有離開,反而釋放出了殺氣鎖定了張弘毅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