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無極劍圣(一)
金光閃耀,這是葉澤昏迷前最后的記憶。
懵懵懂懂的睜開雙眼,面前刺目的陽光不禁使葉澤擋住了眼睛。
嗯?陽光?面前的意象不禁使沉睡的葉澤心中一驚,之前的記憶如同潮水般從腦海中涌來,他首先在紐約得到了一個雇主的邀請,然后接下了任務,然后就進了羅布泊荒漠下的一個宮殿里,然后得到了金光,然后......
“嗯??。窟@里是哪兒?”葉澤再次睜開眼后,發(fā)現(xiàn)之前的那個地宮不見了,映入眼前的卻是一片鳥木叢林,各種他不認識的花草隨風飄蕩。
周圍劇烈的變化使葉澤“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用手用力按了按有些發(fā)脹的腦袋,葉澤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仍坐在之前的那個祭臺上,只是守衛(wèi)的巨大石雕卻被一片茂密的灌木叢所代替。
“我怎么會跑到一片森林里來了?”葉澤愣了。
“難道我沒死?那道金光救了我?”
緩緩的從地面上爬起來,又看了看周圍,輕輕的一縷微風吹在了葉澤臉上,葉澤微微一怔。
“啪!”
“哎呦!疼死我了!”
葉澤蹲在地上呲牙咧嘴的揉著臉,一邊心疼的揉著臉,一邊哀怨道:“剛剛到底發(fā)動了什么機關(guān)啊,不是幻境,沒見聲響,把人弄暈過去又送了上來。”
葉澤一邊咧著嘴,一邊走上前去,一手一個抓住了之前就一直漂浮在他面前的東西.
東西入手后,上面的金光才隱隱褪去,葉澤這才看清面前的東西的全貌。
那是一本古老的羊皮古書,泛黃的羊皮封面上畫滿了條紋,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而另一邊則是一把精致的藍色水晶護腕,這護腕一入手,葉澤就喜歡上了它,優(yōu)雅的弧度面身上畫滿了精致的雕文,卻更如同一件工藝品一般令葉澤愛不釋手。
再次仔細把玩了一下自己的收獲,葉澤把它們收了起來。
“咕~~”
葉澤無奈的低頭看了看提出抗議的肚子,也對,仔細計算一下時間的話,距離他上一次他已經(jīng)快一天沒吃飯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整理了下自己的發(fā)型,輕輕將臉上那殘破不全的面具摘下,一張清秀的臉孔露了出來。
澄藍色的眼睛如同寶石一般清澈透亮,頭上風騷的小黃毛,如果按相貌評價的話,這家伙的容貌絕對能占男人中的中上等,只是可惜,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卻是把那文雅的容貌,徹底地毀了去。
再次撫了撫自己的臉,葉澤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向這幽暗寂靜的森林深處走去。
日落西頭,滿臉寫著饑餓的葉澤已經(jīng)趴在了地面的草地上,幽怨的聲音從地面的草叢中響起,“呵呵......這是來到了什么狗屁森林,這么大個地方,連個鳥窩都沒有,這是要把本帥哥餓死嗎?”
一邊說著,這家伙還翻過身,毫不客氣地對天空比了個中指。
“咦?什么東西這么香?”
正當葉澤準備將懷中的羊皮書給拿出來撕吃了時,一股淡淡的清香一下子就把葉澤從地面上托了起來。
“離這里不遠!”葉澤的鼻子動了動,然后就隨著那股香味朝著源頭輕步跟了過去。
當葉澤終于找到了香味的來源后,映入眼前的,卻是一個坐在火堆前的中年人。
葉澤仔細打量著這個中年人,定睛望去,中年人一身皮革制黃色長袍,頭上帶著一個奇怪的夜視儀,身后背著一把大號的尼泊爾砍刀,削瘦的身軀坐的挺直,宛如一顆老松般定在了那里。
此時的他卻微微低著頭,像是睡著了,盤膝直直的坐在那里,似乎全然不知面前的食物已經(jīng)在火堆中快要燒焦了。
“這個奇怪的家伙怎么穿成這樣?”葉澤不禁在心中想道。
正當葉澤準備進一步觀察對方時,對方卻突然抬起了頭。
“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呢?”蒼老的聲音響起。
葉澤心中一驚,面前這老頭連看都沒看自己這邊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是這樣想著,葉澤已經(jīng)從旁邊的灌木叢中走了出來,發(fā)現(xiàn)都被人發(fā)現(xiàn)了,再這么藏下去就沒什么意思了。
不過下一刻,葉澤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兒,因為面前這個奇怪的老頭已經(jīng)把手摸到了背后的刀柄上。
葉澤緊了緊衣服,“呵呵,老先生您好,我只是路過,只因聞到您食物的香味,這才摸了過來,如果有什么不方便,還請見諒?!?p> “你打斷了我的冥想了。”那老人轉(zhuǎn)過身,輕輕地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順手摘下了背后的砍刀,悠然悠然的說道:“你應該不是本地人吧?又或者,諾克薩斯的走狗?”說到這里,老人的語氣緩緩冷了下來。
葉澤細細打量著這個削瘦的老頭,心中不禁有些暗暗打鼓,看前者的語意明顯有些來者不善,他身上的小針還是有一些的,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面前之人不是他可以對付的,一時間,葉澤的眼神緩緩凝重了起來。
“怎么,不敢承認么?”老人進一步威脅道。
葉澤看著這個奇怪的老頭,語氣中添雜了一絲恭敬,“呵呵,老先生,在下葉澤,真名叫做伊澤瑞爾,別人都叫我EZ,我并不是您所說的什么來自諾克薩斯,我只是來自紐約的一名探險家,只是由于一些意外,我才來到這個地方,并不是故意打擾到您,還希望您多多包涵?!?p> “紐約?那是什么?大陸上有這個國家嗎?”老人的興趣貌似被引了出來,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心中的殺意暫緩被壓了下去,他一點都不擔心面前這個小子能對自己產(chǎn)生什么威脅,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計謀都等于零。
“您不知道紐約?”葉澤驚訝的問道,忽然,一條恐怖的想法從他腦海中一掠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