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長安不可攻
西涼戰(zhàn)事已經(jīng)穩(wěn)定,曹操已經(jīng)返回了涼州城。
此刻的涼州,已經(jīng)得到了恢復,但是那街道上的庭院,卻是依舊還是有一些地方是空置的,眼看著那已經(jīng)長出荒草卻無人居住的房屋,坐在馬匹上的曹操在心中是不由得嘆息一聲。
當初,呂布將涼州的一切都給帶走,留給自己的,不過是一些空蕩蕩的房屋而已,雖然九月的時間,自己將涼州北的百姓遷移過來,但是卻依舊無法填補這里面的空置房屋。
曾經(jīng)的州府,如今的人口還不如西平金城,這讓曹操心中,始終是憋著一口氣。
回到太守府,一想到呂布給自己帶來的損失,曹操心中依舊是惡氣難出。
而當初,在酒泉時候說的很好的要跟呂布談和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凈。
跪坐在上首,不過兩盞酒的時間,心中難平的曹操看向下面的郭嘉還有程昱道:“袁紹雖然勢大,然而當前并沒有對我官渡有任何進攻跡象,我想了很久,始終絕對,呂布當前,才是我軍最大的威脅,他占據(jù)西平,若是對我涼州發(fā)起進攻,恐怕我軍和涼州北的聯(lián)系會被掐斷?!?p> 這讓本來笑意滿滿的郭嘉還有程昱都不由得皺眉起來,自己的主公,變化是在是太快了,前兩日都已經(jīng)答應下來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來,更加不會對呂布展開任何的進攻,可是現(xiàn)在,這才幾天的時間,他卻再次改變了注意。這可真不知道讓兩人如何是好。
然而,自己主公說的,也并非沒有道理,西平太過靠近涼州,若是呂布突然發(fā)起進攻,不到五天的時間,他就能夠抵達涼州城,涼州一旦被占,對于涼州北的控制,將會逐漸減弱,這不利今后的發(fā)展。
郭嘉一邊迅速,一邊揣測著曹操的心思,他斜眼看自己主公臉色微變,而雙眼卻是不停的轉(zhuǎn)動,心中已經(jīng)明白八.九分。
稍微沉思一下,郭嘉站起來拱手道;“主公,屬下以為,理當先禮后兵才是?!?p> 先禮后兵?端起酒杯的曹操低頭沉思片刻看向郭嘉那一臉自信的臉龐后道;“奉孝之意是?”
蘭州城。明媚的天氣,讓呂布不由得在后花園當中散步起來。
身后傳來的腳步,讓身穿黑色便服的呂布不由回頭看去。
身穿白色衣服的呂玲綺已經(jīng)走了過來。
“都打點好了嘛,如果打點好了,我們就返回漢中吧。”
祖授的話,讓呂布心中估計,在這蘭州城,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用處,曹操軍當前不會對自己展開進攻,留在這里,不過是徒勞無功,還不如返回漢中城,將整個北面的安全就交托給眾人才是。
呂玲綺見自己的爹爹如此問,蠕動櫻桃小.嘴舔了一下自己嘴唇的她微微搖頭道:“爹爹,恐怕現(xiàn)在,我們暫時不能回去了,情況有變?!?p> 嗯……
微微皺眉之間,呂布已經(jīng)加快腳步,來到大廳當中。
進入大廳,他就見張遼、沮授二人已經(jīng)站在哪里,看二人的神色,似乎是在等候著自己的到來。
“文遠,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剛才我丫頭說?”
不曾等呂布說完,張遼當即拱手道;“主公,曹操派出使者?!?p> 是來談和聯(lián)盟的吧,呂布心中自信想了下,但是見兩人的臉色有變,他知道定然是自己猜測錯誤后問道;“他們來干什么?”
開玩笑,聽完張遼解釋,呂布心中不由得將曹操給咒罵了一次。
這玩笑,似乎有些開的大了一些。
居然讓自己退出西平,將西平交給他曹操。
西平雖然靠近邊緣,但是卻是往南部突出,若是自己將西平讓給了曹操,那么金城、隴西,也就遭受道了威脅,這里一旦和平時期還好說,若是發(fā)生戰(zhàn)斗,他曹操就可以集中優(yōu)勢兵力,突出攻擊,不到十天時間就能夠?qū)⒔鸪前鼑⑶夜ゴ蜻M入隴西。
“算的還挺美啊。不過他似乎忘記了,他會算,我也是匯算?!眳尾嫉幕貞?,讓沮授已經(jīng)明白過來,自己的主公是斷然不會將這個地方給予曹操。
然而,不給,那曹操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絕對是會起兵攻打西平。
“主公,屬下本以為,當前,曹操遭受河北威脅,定然會和我軍和解,然從如今看來。我軍恐怕?!本谑谠捳Z當中充滿了一絲無奈甚至是尷尬,前幾天,他還十分自信的確定,曹操軍定然是要跟漢中方面談和,可是如今。
這讓他感覺到十分的尷尬,說話之間,也沒有了以往的那種自信。
呂布笑了一下后道;“這是什么話,任何事情都不是一層不變的,他曹操定然是看出西平對于涼州的威脅很大,因此才會如此說,然而,西平對于我軍來說,何嘗不是十分重要,因此打,我們肯定是要跟他打一場的,但是不會爆發(fā)全面戰(zhàn)斗,他也是有估計,只要咱們擋住了他的這次攻擊,北面,我軍就會穩(wěn)定下來。”
沮授心中哪里不知,呂布這話,是有安慰自己的成分,當然仔細想來,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邊的張遼見呂布如此說,他思慮片刻拱手道;“主公,既然如此,我扶風兵力可立即出兵,對長安展開攻擊,切斷他退卻后路。”
進攻長安?
呂布并沒有立即回應張遼這個問題,而是在心中沉思很久,他這才看向用期待眼神看向自己的張遼。
雖然心中明知道張遼說提出建議是能夠執(zhí)行,然而他并不想如此做。
咬了下嘴唇,呂布搖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后道;“不,我們當前還不能如此做?!?p> 這是為何?張遼心中有些不明,正待詢問,而沮授卻是道:“主公圣明,我軍的確不應該在如此情況下,對長安發(fā)起進攻。”
嘶……
為何兩人都說當前并非是進攻長安的最佳時機,低頭沉默的張遼并沒有明白這其中的意思,然而,呂布已經(jīng)開始傳達命令,調(diào)動兵力前往西平,他只能是走出傳達軍令。
眼看著張遼的背影已經(jīng)離開自己的視線,呂布這才回頭看向沮授道:“我書信一封,你交托給曹操使者,讓他帶回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