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淬毒之愛,奪命師!(4)(為瀟瀟暮雨的書城打賞加更)
“血陣開,閻羅現(xiàn),殿前誓言一生遵!
入我奪命師,成我奪命門,
去我一生凡,血脈永鮮艷,
投我永世身,永世守門規(guī),
別話多逍遙,唯必除命族!”
十號迷迷糊糊的轉(zhuǎn)醒,朦朦朧朧的張眼,就被自稱是其大師兄的,戴著有閻羅二字面具的紅衣童子拉著,
對著,據(jù)說是“閻羅”雕像叩拜,
然后,跟著被扎破手指,
再被其手把手,在畫著紅色大陣的地上,邊念叨那中二的誓言,邊畫陣。
腦袋暈暈乎乎的她,以為是做夢,心中就對這種搞事的感覺,透出了興奮。
所以,
不曾反抗?。?p> “轟隆??!”
剛畫完,就聽見一聲巨響之下,天上居然打起了雷。
隨即,十號一身冷顫,
“這……不是在做夢?”心中明明已被雷震得了然,心里卻泛起了嘀咕,想要不死心的,最后問了一問。
“小師弟,你在說什么呢?當然不是做夢。
你可真糊涂,到了誓言結(jié)束,還能以為是在做美夢。
好了,快點兒先去拜見師父,好讓師父贈你專屬面具?!?p> 全靈魂和身體,都是懵懂的十號:“……”不,這不是美夢,自己居然立了個亂七八糟的,
連內(nèi)容,都沒搞懂的奇怪誓言。
最關鍵是,這誓言還能引動天雷,
雖然,身體遇到這種物理傷害,只要她自己不想死,估計就死不了,但是,被雷電打,
真的,會,很疼??!
現(xiàn)代科技世界,遇到普通低壓電被打,都能焦黑,又丑又難愈合一塊兒。
這雷電,怎么著也該比家庭點高,到時,打的該成碳了……
想著想著,就咽下好多口口水,心中也同時為自己的未來,默默灑下了一把辛酸淚。
這般,周圍具體發(fā)生了什么,路過了什么,她一直都沒怎么注意到。
“他,就是你的第一百師弟吧?”看不出具體材質(zhì)的血衣晶瑩閃耀,如真正的血瀑在其周身流動,只一個修長的背影,便美如畫中妖。
沒錯,是每如妖,因為,仙沒有這般的,通體妖艷蹁躚,修指若竹化之蘭。
未轉(zhuǎn)身,已讓人浮想翩翩。
“秉明師尊,卻是如此。還望師父賜名,賜面具?!闭f著,便朝著師父作揖,
說完,就用力拉了拉十號正在想象,皮膚焦黑生活,以及躲避雷電之法,
乃至,這個世界的雷電,會不會通人性,或有雷公類人員,求一求,就可以變通一點兒的十號。
“不要打!我以為做夢……”砰!
在總弟子們驚異的眼神中,十號撞倒了,因為為她選面具,這才轉(zhuǎn)頭的妖異師尊。
“咚!咚!咚!咚!”
將之徹底撲倒,和之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十號聽到了,自己劇烈加速的心跳聲。
本想立即起來,摸摸心臟,
卻又被那,如有特效般,夢幻感十足的紫色寶瞳所吸引。
寶石的紫,純粹晶瑩,引人如幻,
再反射了,點點不知處的紅光,如她,莫名喜歡的,吸血的的感覺,被升華了,進行一般,
攝入她,空空的心臟,
然后,她覺得神奇,又無用的,心跳的意義便浮現(xiàn)了。
好像,一直看著,到永遠。
“哎呀,師弟,你發(fā)什么瘋?快起來!
師父,您莫生氣,他是今天得知自己成功,太興奮了,興奮得昏了頭?!贝髱熜忠宰羁斓乃俣确磻^來,拉開了戀戀不舍,這夢幻感覺的十號。
又使了眼色,讓其他童子身形的弟子們讓幫忙,隔開了師父。
看著師父面色如常,且未伸手,他這才松了口氣。
好危險!
師父可是,一般只愿意被八歲樣貌的童子近身,
至于別人,若是稍有不順,則就可能被挖心的!
聽說,他這幾天,挖了不少仆人了。
捥別人的心倒是沒什么,可這孩子,是他剛剛幸幸苦苦,帶著畫咒的!
這東西太費心力了,雖然他氣血壯如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可心已經(jīng)九百多歲了,老怕麻煩了!
師尊轉(zhuǎn)過了身,一言不發(fā),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了。
—
“孩子啊,修煉有成以前,就別再出現(xiàn)在你師尊面前了,你師尊一般,多在聽海林。
所以,你到林子邊,就記得繞著走,知道了不?
今年是輪到你師兄我當值,其他師兄給面子,就一起幫忙舍面子,耍賴圍相互的,著師父來救你,你才幸免于難。
今天以后,眾師兄就該繼續(xù)遠游了,再靠近師父,可就沒人能及時救你了!
你師尊,他的名號可是‘除命閻羅’,面具標識就是‘除命’,一為,他容易動怒,動怒即會殺人,二則是,他殺人,本就是件利于他修行的事!”
“???這樣,不是會容易被各國的統(tǒng)治者通緝嗎?”十號表面上在問師兄新講的話題,實際則,腦海里在記憶,師尊的具體位置。
她覺得,她可能一件鐘情愛上他了,完全無法忍受,一天不見他,
尤其是,一想到不能見他,她竟然就發(fā)覺自己有種心臟驟停的我感覺了!
明明,原先因為附身的原主,死于全身血液被抽干,
因她的靈魂介入,這才有了靈魂離子運動,而產(chǎn)生的生機,
所以,她并不會自產(chǎn)血液,且心臟會跳動與否,都對她意義不大,
但,自打她把他的紫寶石,由紅光接引入了心臟,她便覺得得讓自己,持續(xù)有心跳了!
當然,為了不暴露自己是異類,假裝需要心臟來維持小命,被發(fā)現(xiàn)時,就距離遠些,也好。
“統(tǒng)治者?哈哈,你是哪個犄角旮旯來拜的師?這顯存于世的統(tǒng)治者,那個會不有求于咱們師尊?
你想想,哪個帝王,或者大型宗門統(tǒng)領,會在錦衣玉食,和順風順水的人生面前,不想求長生?
試問,這人世間,又有哪個宗門,會和我們一般,擁有‘奪命予人’,讓一個人的命,續(xù)命給另一個人的能力?
其中,又有哪個人,和我們師尊一般,能把‘奪命予人’的能力,變得出神入化,連死人都能復活?”
師兄一派得意洋洋,吊兒郎當?shù)?,跳上了桌子蕩腳,“還有一點,誰不知道,神仙都是臆想的傳說,
而咱們師尊,可是做得比神仙還厲害,神仙只是會飛或會遁地,
師尊能夠全飛天遁地全齊,
可謂無所不會。這天下第一高手之名,實至名歸。
只有他不想滅的國家或族群,卻沒聽過,他滅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