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豐滿,現(xiàn)實骷髏。
老李剛宣布任命,人群里就炸開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
大家吵吵嚷嚷,絲毫不把南進(jìn)放在眼里。
老李幸災(zāi)樂禍,微微往后站了一步,看戲!
你一個初來乍到的新兵來奪老子的飯碗,也不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一個月后,盡情丟臉吧!
這個情景與南進(jìn)的想像并無太多出處,一個剛來的新兵,戰(zhàn)斗都沒正式參見過,更別提有什么軍功了!
如何當(dāng)?shù)闷鸸偕恚?p> “肅靜!”
南進(jìn)沉靜有力的聲音響起,“肅靜!”
人群里嘰喳聲小了不少!
“你們聽的沒錯,我這個副都頭之職是岳軍都指揮使自任命的。你們有異議,可以去找他問個明白?!?p> 有岳軍都指揮使的親自任命,大家心里不服,也不敢表現(xiàn)太過。
但這并不包括所有人。
楊大山在人群里喊道:“你身無寸功,又是新來的,憑什么當(dāng)我們的副都頭?我第一個不服!”
南進(jìn)沒有去理他,看向所有人問:“你們當(dāng)中還有誰不服?一起站出來?!?p> 錢峰第二個:“我不服!”
“我也不服!”
、、、、、、
共站出來二十余人!
剩下的人中,只有秦大哥他們幾個是真誠的,其他人聽從命令。
表面不好鬧開,心里定然也是不服的。
南進(jìn)走到楊大山他們面前道:“你們不服岳軍都指揮使大人的命令,是在質(zhì)疑他的決定嗎?”
岳軍都指揮使大人做的決定就沒錯過,一場場勝仗的積累。
他的形象,在眾人心中已然是一個神級別的了。
南進(jìn)實在可惡,竟把矛頭指向岳軍都指揮使大人。
試問誰有這個膽子去問?
誰要去了誰就是傻缺,赤裸裸的找死?。?p> 錢峰道:“不要給我們亂扣帽子,我們質(zhì)疑的是你,與岳軍都指揮使大人無關(guān)?!?p> “就是,就是!”
“與岳軍都指揮使大人沒關(guān)系,別往我們身上潑臟水了!”
這伙人胡攪蠻纏,秦世順氣的胃疼,一個個的欠收拾。
“這怎么能與岳軍都指揮使大人沒關(guān)系?南副都頭的任令就是他指派的。你們現(xiàn)在質(zhì)疑南副都頭不就是在質(zhì)疑他嗎?”
陳大華對于南進(jìn)當(dāng)官是舉雙手雙腳贊同,當(dāng)初他不滿華清他們的強橫,才打算另尋山頭的。
一山比一山高,陳大華的眼光非常不錯。
“就是這個樣子地,你們這是以下犯上、聚眾鬧事,按照軍紀(jì)規(guī)定,可是要挨板子地,你們都要想清楚嘍!”
老李見他們臉色頹敗,打破僵持好聲道:“南副都頭的能耐你們是清楚的,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你們的訓(xùn)練由他接管。
下個月的今天,你們與三營一都鄭都頭的兵比試。要是輸了,南副都頭可就難做了!”
老李的話讓剛剛安靜下來的環(huán)境再次嘈雜起來,
一個身高體壯的人走出來道:“李都頭,你什么意思???是說南副都頭比試輸了,他這個副都頭便不能再當(dāng)了?”
南進(jìn)認(rèn)識他,是為老李的心腹,連體格性子都與他本人相似。
姓衛(wèi),原名衛(wèi)有財,后因有財太過市儈,改了有命。
嘈雜聲更大,見老李一言不發(fā),是默認(rèn)了,楊大山等強烈不服。
老李的態(tài)度一目了然,岳祺澤的命令他無法反對。
但是有人不服,他喜而樂見,正中下懷。
南進(jìn)道:“李都頭說的沒錯,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你們的訓(xùn)練由我的指揮!可聽到了?”
“聽到了!”、、、
三三兩兩的回應(yīng)聲聽得人腹中一陣窩火,南進(jìn)仍舊沉穩(wěn):“聽到?jīng)]有?”
“聽到了!”聲音勉強合格!
“明天公訓(xùn)結(jié)束后,在這里集合?!?p> 這次雖沒人回應(yīng),南進(jìn)也不再重復(fù)。
他轉(zhuǎn)向老李:“我的話該說的都說完了,下面有請李都頭講話!”
老李見他恭敬有禮,剛剛打出的一拳像是打在面團(tuán)上,真他奶奶的難受。
他只想看戲,誰要說話了!
可是不說也不行,他要是一走了之,豈不是太小肚雞腸了!
他嚴(yán)肅道:“你們加緊訓(xùn)練!沒事都散了吧!”
大家一哄而散,老李恨不得咬掉舌頭,言不由衷啊!
“你已晉升副都頭,本可入住單間營房,但空房有限,大多又沒收拾出來,這階段委屈你了!”
“屬下住在原處就好,多謝李都頭好意!”
“那好,隨你吧!”老李背著手離開了!該有的福利,你一樣享受不到。
其實,南進(jìn)心里對單間營房非常向往,只是現(xiàn)下不是時機!
秦世順等人見到南進(jìn)回來,行禮道:“見過南副都頭!”
南進(jìn)笑道:“都免了吧!”
陳大華最先憋不住,話有所指道:“您是長官了還這樣隨意,豈不是很沒有威力!”
“不行,您得嚴(yán)肅了才能震住那些個妖魔鬼怪?!?p> 蜀地獨特的方言一出,其他人都笑了!
這間營房中因為只有七人,并未安排隊長。
而被人稱為華哥的華清,很有可能是下一個隊長。
現(xiàn)在好了,直接來一個副都頭,這讓跟隨他的人整個感覺都不好了。
南進(jìn)走到自己地方坐下道:“明天正式訓(xùn)練,別以為仗著跟我熟就可以偷懶了。到時候,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們?!?p> 站在陳大華旁邊的矮胖子道:“副都頭放一百個心,我們一定是最奮發(fā)的,決不讓你丟臉?!?p> 陳大華一臉嫌棄:“浩子,就你奮發(fā)???屁精一個!不過這話說的有水平了,我們一定給都頭長臉就是了?!?p> 浩子厭惡道:“說了多少次不準(zhǔn)管我叫浩子,你還叫,你腦袋里天天裝的都是漿糊是不是???”
“那叫你什么?”
“我有名字,叫大號!”
“蹲坑才叫大號,這個還不如叫浩子好聽?!?p> “哈哈、、、”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浩子羞惱的趴在陳大華耳朵邊大聲喊道:“叫我吳浩,吳剛的吳,浩瀚的浩,聽沒聽到?”
陳大華跳起來揉了揉耳朵:“哎呀,我地個耳朵要是聾了,擔(dān)心我那個以后的婆娘跟你急?。 ?p> 吳浩鄙夷:“你光棍一桿,哪來的婆娘,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腰子!”
“那也比你強,你那個祖宗吳剛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連個婆娘的影子都沒有了?!?p> “你胡說,俺的祖宗多了去了,誰說就是那個吳剛了!”
“你就提了,后啥子悔。”
吳浩生于河南地帶,方言濃重,兩人對罵惹了不少笑話。
南進(jìn)走到華清鋪前,楊、錢二人臉色不善,從開始見到他,便沒見過他露出平靜以外的情緒。
是天生如此,還是他的實力太過強大,以致任何事物和人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見過副、、、副都頭、、、”
三人說話參差不齊,愉快的氛圍悄無聲息。
華清臉色蒼白,南進(jìn)問:“你的傷,可有礙?”
華清個子高,略微頷首,看著依舊不減勢頭?!耙呀?jīng)沒事了,多謝南都頭關(guān)心。”
時間平順了他的不屈!南進(jìn)道:“我只是沒過正名的副都頭,你們不要叫錯了!”
從來的第一天起,這人就對自己和秦大哥存有防備。同住一屋,不得不防。
華清面色尷尬,別人叫他都頭沒說什么。
自己叫了,他借機發(fā)作,就是為了給自己這個地頭蛇一個警告?
華清雙手緊握又松,官大一級壓死人,不得不認(rèn)命?!皩傧轮?jǐn)記!”
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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