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啊!”
“啊!”
只聽一聲聲尖叫,四個不同的男聲,痛苦的聲音傳遍整個宜春院。
宜春院里的姑娘們舉著燭臺也是滿臉的震驚。
四個男人還沒有碰到云挽和白姍,就全被一把劍給割傷了大腿,血流不止,抱著腿在地上嚎啕大叫,
之前云挽身后的黑衣男子,此刻握著劍站在云挽的前面,鮮紅的血,一滴一滴地從劍尖上滴落。
“元程,你這是在做什么?!”雪娘見此場景,將桌上的茶壺,茶杯全部掀落在地,大聲叫道。
黑衣男子沉默不語。
云挽站好,拍了拍衣服,扶起渾身發(fā)軟的白姍,另外兩個男子也紛紛松開了媚兒和麗芳,站在后面。
雪娘怒視著云挽。
云挽偏頭笑看著雪娘。
一場硝煙在兩人之間蔓延。
雪娘終于咬牙切齒地說:“云挽,你好本事,元程跟隨我多年,竟也能為了你而背叛我?!?p> “媽媽,你不會現(xiàn)在就受不了了吧,可是好戲才剛剛開始啊?!痹仆鞂⒁豢|頭發(fā)別到耳后,說。
“你……”雪娘站起來,扯著身后的丫鬟,將她往前一推,說:“你給我上去打死那個賤人?!?p> 丫鬟站在前面不動。
雪娘往后看,瘋狂地大叫:“你們?nèi)冀o我上!殺了她!殺了她!否則你們都給我死!”
姑娘們都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動。
“你們是都要造反了不成?你們的賣身契都還在我的手上捏著呢!”
雪娘氣憤地怒喝。
姑娘們之間開始竊竊私語,有些臉上神情十分憤恨。還是沒有人動。
“姑娘,這是宜春院所有人的賣身契?!痹淌蘸脛?,從懷中拿出一個木匣和一把鑰匙,遞給云挽后,站在云挽身后。
“元程,你……”雪娘怨毒地盯著元程。
云挽向雪娘得意地?fù)P了揚手中的木匣,用鑰匙打開,里面是十分厚的一疊紙,
翻了翻,除了姑娘們的,還有所有丫鬟,小廝,打手的賣身契。
“我的賣身契呢?”云挽隨意地問。
“哈哈哈,找到了別人的賣身契又如何,卻找不到自己的,哈哈哈……”雪娘猖狂地大笑起來。
云挽看了眼之前被雪娘推出來的丫鬟,
丫鬟從懷里掏出一張紙,說:“姑娘,這是你的賣身契,還有宜春院的地契,房契。我早上從媽媽的枕頭里找出來的?!?p> “混賬!”雪娘反應(yīng)過來,暴躁地扯過丫鬟,一巴掌就朝她的臉上揮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了雪娘的手臂,往旁邊一甩,雪娘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咳嗽不止。
丫鬟反應(yīng)過來,說:“雨然多謝公子相救?!?p> “言影!”白姍欣喜地叫道。
“嗯,”言影淡淡點頭,
“拿來。”言影說。
“哦!”雨然將賣身契,地契,房契都遞給了言影。
言影走到云挽身邊,將這些都遞給了云挽。
其他人都一臉疑惑的看著言影。
云挽收好房契,地契,又看了眼賣身契,揮了揮手,不遠(yuǎn)處的一個姑娘舉著燭臺走近。
云挽將賣身契放到火上,賣身契不一會就被火吞噬干凈。
“你,你原來是有備而來。你到底有何目的?”雪娘伏在地上,咳嗽著說。
“哦,奴家答應(yīng)了大理寺卿段大人,以后他來宜春院飯錢減半,酒水全免,只是媽媽這么吝嗇的人肯定不能同意,奴家只好自己來當(dāng)這宜春院的媽媽了?!?p> 云挽嘲諷地笑笑,接著說:“媽媽要怪就怪段大人,千萬別記掛女兒啊,而且,這宜春院的名字也太俗了,媽媽的品味,唉……”
“噗——”雪娘聽了云挽的話,終于還是沒忍住,一口血噴出來,暈了過去。
……
大理寺
“阿嚏!”
“大人沒事吧,不會感染風(fēng)寒了吧?!睆垘煚旉P(guān)切地問。
“大人我身體好著呢!”段清揉了揉鼻子,說:“是誰在念叨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