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大街上仍然是燈火通明,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
一丫鬟打扮的女子在各種小吃攤前跑來跑去,手上拿著好多油紙包著的糕點,嘴里還塞著一塊綠豆糕。
一男子在后面大包小包的跟著,一臉的無奈。
“靈霜,我們該回去了吧。你一早不是急匆匆的要回去找姑娘嗎?”男子說。
“白彥哥哥,現(xiàn)在不是還早嗎?我好久沒逛街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可以出來,我一定要好好地逛逛。而且我還給姑娘買了好些她喜歡吃的糕點呢。”靈霜一邊說一邊向前走。
“可是你已經(jīng)逛了一下午了??!”白彥停下來,說。
靈霜回過頭,看了眼在后面站著的白彥,說:“白彥哥哥,你是不是累了???可是不久前你不是和一個男子去酒樓喝酒了嗎?”
聽了靈霜的話,白彥想到了和長平在酒樓的談話,走到靈霜面前,將左手拿著的東西,換成右手拿著,拽住靈霜的手臂,說:“走,回去!”
“哎,白彥哥哥……”靈霜叫道,“等等,你慢點,慢點!”
……
清風(fēng)樓里,因為雪娘剛離世,并沒有開門接客,相比平常,顯得格外冷清。
“‘清風(fēng)樓’?白彥哥哥,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靈霜站在大門處說道。
“進去吧。”白彥手上一用力,將靈霜拽了進去。
……
后院里,
“姑娘,白彥帶著靈霜回來了。正朝這里來?!泵膬赫f。
“嗯,”云挽放下手中的書,媚兒趕緊遞上了一杯茶。
剛喝了兩口,靈霜就急匆匆地跑來了,懷中抱著一大堆東西。
白彥跟在后面,手中拎著大袋小袋。
“姑娘,奴婢回來了。”靈霜站在云挽面前說道。
“嗯?!痹仆鞈?yīng)道。
白彥走到云挽身邊,在云挽耳邊說了一會兒話后在一邊站好。
云挽若有所思。
“白彥哥哥,你是不是在姑娘那說了我的壞話?!膘`霜不滿地說。
白彥笑笑,說:“是啊,我說了,你拉著我在大街上閑逛了一下午?!?p> “什么叫閑逛?”靈霜沖白彥吐了吐舌頭,將懷中抱著的油紙包遞給云挽,說:“姑娘,這是奴婢忙了一下午,給您帶的糕點,都是您喜歡的?!?p> “哦,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大忙人啊?!痹仆煨χf。
“姑娘,奴婢錯了,您罰奴婢吧,重重地罰,一定要重重的罰?!膘`霜朝云挽跪下,興奮地說。
“噗——”站在一旁的白彥笑出了聲。
媚兒奇怪的看了看兩人。
“你犯什么錯了,需要重重地罰。”云挽問。
“就是那花時,奴婢本來用繩子把她捆的好好的,她騙奴婢說要方便,結(jié)果一會兒功夫,人就跑得沒影了。一定要重重的罰。”靈霜激動地說。
“哥,靈霜,你們終于回來了啊?!卑讑櫟穆曇魪倪h處傳來。
一會兒,白姍就走到了靈霜身邊。
“就和白姍姐姐罰的一樣就可以了?!膘`霜說。
白姍摸不著頭腦。
“嗯,好,”云挽頓了頓,
靈霜的笑容明亮的刺眼。
云挽接著說:“就罰你七天之內(nèi)不許沾葷?!?p> “什么?!”靈霜的笑容立即消失的干干凈凈。
云挽站起身,說:“你們幾個這七天都給我好好看著她。”然后慢悠悠地走了。
媚兒和白姍笑著跟上。
白彥強忍住笑意,拿了桌上的一塊糕點,在靈霜面前揚了揚,然后也走了。
靈霜在原地耷拉著腦袋,一臉的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