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挽點頭說。
“你們憑什么帶走我家姑娘?”言媚質(zhì)問。
“姑娘,我和你一起去?!卑讑櫿f。
“我也一起去。”靈霜著急地說。
見眾人擔(dān)憂,云挽說:“不用擔(dān)心,我一會就回來了。”
“姑娘,請?!备叩[說。
云挽走出大門,高礫和楊新走在后面。
外面停著一輛馬車,云挽回頭看了眼跟來的眾人,然后踩著矮凳上了馬車。
高礫,楊新坐在馬車前,楊新一甩馬鞭,馬車就動了起來,一會就沒影了。
“姑娘不會有事吧?”言樂問。
“放心吧,姑娘自有辦法?!?p> “回吧?!毖杂奥氏韧鶚抢镒呷ァ?p> 眾人見此也只好回去。
……
大理寺里
好多百姓圍著看云挽的審問
“堂下何人?”段清坐著,一拍驚堂木,問。
“清風(fēng)樓云挽?!痹仆旃蛟诘厣险f。
“你可毒殺了雪娘?”
“沒有。”
“可是有人告發(fā)你,說你為了得到宜春院,就是現(xiàn)在的清風(fēng)樓,毒殺了雪娘?!?p> “不知告發(fā)的人可有奴家毒殺雪娘的證據(jù)?”
段清沉默會,說:“證據(jù)目前尚無。只是流言傳的太快,不少人和本官提出查這件事,姑娘也最好自證清白,所以有今日一問?!?p> “自證清白?不知大人想怎樣讓奴家自證清白?”
“雪娘的尸體呢?”段清問。
“讓元程埋了?!?p> “元程?”
“我們清風(fēng)樓里的護衛(wèi)。”
“來人,去清風(fēng)樓把雪娘的尸體帶回來驗尸?!?p> “再帶些人去查清風(fēng)樓?!倍吻逖a充道。
云挽跪在地上面無表情。
……
“開門,大理寺查案?!?p> “來了?!币恍⊙诀呋呕艔垙埖亻_門。
“元程何在?”
“官爺何事?”元程聽到動靜早就出來了。
“奉大人的命令,請你交出雪娘的尸體?!?p> “……好。”元程說,“只是雪娘已經(jīng)埋在了郊外,入土為安了。”
“你們幾個人跟著他去找尸體,其他的人跟著我搜清風(fēng)樓?!睘槭椎难靡埸c了幾個人跟著元程。
“官爺還要搜清風(fēng)樓?”
“奉了大人的命令,各位最好給個方便。”
元程皺眉不語。
“搜!”衙役一聲令下,揮手,身后的人就魚貫而入,沖進清風(fēng)樓搜查。
“這位公子,我們走吧?!币谎靡鄞叽僭陶f。
元程轉(zhuǎn)身抬頭,看見了站在二樓的言影。
言影沖他點點頭,元程有些放心了,帶著衙役走了。
言影看著到處搜查的人不說話。
“姑娘,會沒事吧?”白姍走來問。
“沒事,放心。”言影說。
白姍也站在二樓看他們搜查。
……
在地上跪了有小半個時辰,云挽始終一動不動。
“大人,他們回來了?!睆垘煚斦f。
幾個衙役上前跪在地上。
“怎么樣?”段清問。
“尸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交與仵作?!币谎靡壅f。
“清風(fēng)樓一切正常,沒有異樣?!绷硪粋€衙役點點頭。
“大人,安王來了?!备叩[進來稟報。
段清皺了眉頭,云挽抬起頭,兩人對視了一眼。
“還不快請進來?!倍吻逭f。
不一會,安王就饒過百姓走進來,坐在為他準備好的椅子上。
百姓都紛紛行禮,說:“草民見過安王?!?p> “請起?!?p> 眾人都起身。
“不知大人審問到哪了?本王也是深感痛心,不曾想云挽姑娘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p> 安王的話一落,百姓里都炸開了。
“安王都說是她殺的,我看這就是真相了?!?p> “想不到云挽姑娘竟是這種人?!?p> “……”
眾人議論紛紛,段清頓感頭疼。
“回王爺,現(xiàn)在仵作正在驗尸。”段清說。
安王不問了,安靜地坐著,看著跪在中央的云挽,暗暗氣惱。
派去的刺客失敗了,派人去查清風(fēng)樓,翻了個遍,也查不出可疑的地方,這云挽到底是什么人?
又過了許久,衙役來報:“大人,驗尸結(jié)果出來了?!?p> “結(jié)果是什么?”段清問。
“不是毒殺,的確是感染風(fēng)寒?!倍吻灏蛋邓闪丝跉?。
百姓又吵鬧起來,都十分的驚訝。
“肅靜。”段清一拍驚堂木,正要判云挽無罪,
安王開口了:“世間毒千萬種,或許只是仵作驗不出?!?p> “清風(fēng)樓里也找不出毒藥?!倍吻逭f。
“或許是用完了,或被扔了?!?p> “王爺說的都是自己的推測,有何證據(jù)?”云挽出聲說。
“這不禁是本王的推測,想必也是百姓的疑惑?!卑餐跽f。
“不知王爺想要奴家怎么做?”
“很簡單,你自己拿出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
“的確是很簡單,”云挽嘲諷地一笑。
挑釁地看了眼安王,從袖中拿出了兩張紙。
張師爺立即上前接過,呈給段清。
段清低頭掃了一眼,突然震驚地抬頭看向云挽,又低頭細細地看了一遍。
看完后,一拍驚堂木,說:“雪娘的死乃天命,與云挽姑娘無關(guān),現(xiàn)判云挽姑娘無罪,立即釋放?!?p> “段大人!”安王站起來沉聲說。
百姓也都一頭霧水。
段清示意張師爺將紙遞給安王。
安王接過看起來,一會臉色就變了,
安王看完后,張師爺拿回兩張紙,在百姓面前高舉著,說:
“雪娘生前感染風(fēng)寒,重病不治,后悔以前自己對宜春院姑娘的苛刻,殘忍,自己簽了一份賣身契給云挽,又寫下遺言,將宜春院交給了言媚姑娘,這兩張紙便是賣身契和雪娘的遺言。”
眾人都恍然大悟。
一個人若是簽了賣身契,她的死活本就沒有多少人在意,更何況雪娘還寫下了遺言。
“大人能保證這確是雪娘的字跡嗎?”安王不甘心地問。
段清暗暗搖頭,招來了個衙役,讓他帶著紙下去找人驗字跡。
不一會,衙役就來報,確實是雪娘的字跡,分毫不差。
“……”安王強忍住怒氣,一甩袖走了。
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段清將兩張紙還給云挽,說:“姑娘,天色已晚,本官派人送你回去?!?p> “那便多謝大人了?!痹仆煨卸Y告退。
百姓見沒熱鬧看了,也都走了。
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大理寺門口,高礫剛送云挽離開,一小廝打扮的人上前對楊新說:“我有重要的事要稟告段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