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莫唯哭笑不得的任著她公報私仇,嘆著果然是愛記仇的女人!
他用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立即惹來她的怒目相對,給她擦藥的手就更重了。
楚翼沒察覺倆人的小動作,他正認真的看著病患的檢查報告,等看完了才抽出空來問樓莫唯嘴唇的傷是怎么回事。
“昨天你回家時我就發(fā)現(xiàn)你的唇有些不對勁,這是怎么弄的?”楚翼難得的八卦起來,眼里全是調侃之意:“看著不像是和人打架弄的,倒是像被人咬的!”
琯琯瞬間全身僵硬,緊張的看著樓莫唯,生怕他會說出不該說的話。
樓莫唯沒回答楚翼的話,反而開口問琯琯:“你覺得是什么咬的?”看著她神色里是隱隱的逗弄之意。
琯琯弱弱的道:“蚊,蚊子吧???”
樓莫唯很是認同地點著頭:“嗯,對,就是蚊子!”嘴邊的笑意怎么都忍不住,實在是太愛她這副心虛的小模樣了。
琯琯那里還敢留在這里,收拾好了醫(yī)療箱趕緊找了個借口走了!
關門時還聽到了楚翼疑惑的問著:“真的是蚊子?大冷天的還有蚊子敢跑出來?”顯然是不相信的樣子。
樓莫唯:“嗯,很大的一只蚊子!”
琯琯敢發(fā)誓,樓莫唯這句話肯定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她抬頭望天花板,嗯,自己這只蚊子確實挺大的……
快下班時,寧晚又從婦產科飄了過來。
她笑瞇瞇的拉著琯琯阿綾和胖胖:“姐妹們,明天咱們都排到了休假,我?guī)銈內€好玩的地方樂呵樂呵一天怎么樣?”
琯琯懷疑的飄了她一眼:“確定是想帶我們去玩,不是要抓奸?”
寧晚保證的道:“不是不是,周波那貨被他公司派去出差了,要一個月才回來,讓他再蹦達幾日,等他回來再收拾他!”
“去那玩?”胖胖一聽要去玩,趕緊高興的問。
她的愛好除了吃就是玩,偶爾看看帥哥……
“咱們去過的,裴南川的牧場,剛才裴南萱來了,說那牧場有打野外槍戰(zhàn)的地方,問咱們幾個明天要不要去玩一把?”
“去去去,我去!”胖胖興奮的應著。
“我也去!”阿綾也附和。
琯琯:“我明天要睡覺!”野外槍戰(zhàn)的游戲那里比的上在家睡覺的誘惑大?還是舒舒服服的睡上一天更合她的心意,而且天氣那么冷,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到外面玩。
她的想法是好,卻沒能如愿,等到第二天一早,寧晚幾個就來按她的門鈴,硬是把她拉了起來。
裴南萱開著車在樓下等著她們,見琯琯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打趣的道:“昨晚和男朋友玩通宵了?”
琯琯扯著嘴角笑了笑,和她打了個招呼就上車趴在胖胖的腿上睡著了。
她昨晚追劇追到半夜,還沒睡上一會就被寧晚她們叫起來了,實在是沒有精神去玩??!
到牧場時,琯琯被胖胖叫醒,她迷迷糊糊的強打起精神,還好今天的天氣不錯,太陽高高的掛在半空,氣溫暖和了許多。
下車一路進了主屋,竟然看到了樓莫唯和楚翼,他們正和裴南川在說話,見她們進來,便停下了交談向她們看過來。
裴南萱笑著道:“野外槍戰(zhàn)人多才好玩嘛,所以我讓哥哥把他的朋友叫來一起玩!”她目光落在楚翼身上,笑的更甜了,她覺得和他太有緣分了,昨天才知道原來他是哥哥的朋友,這可把她高興壞了。
樓莫唯本來今天也是有事要來找裴南川,聽楚翼說琯琯她們今天要來這兒玩,也就多留了一會。
幾人打了招呼,幾個女的圍在一起商量著要怎么玩,裴南川幾個接著剛才的話題交談下去。
琯琯興趣缺缺的打著呵欠,選了個離她們遠一點的沙發(fā)補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屋里靜悄悄的,身上不知道是誰給她蓋了張毛毯,她疑惑坐了起來,抬眼就看到樓莫唯坐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抱著筆記本,手指飛快的在敲著鍵盤。
見她醒了,他便停下手上的動作,順手合上筆記本!
“醒了?”他將筆記本擱在一旁,給她倒了一杯茶:“剛泡的,還是熱的,喝一點醒醒神?!?p> 琯琯接過茶道謝后一口氣喝完了,樓莫唯淡笑著給她又倒了一杯。
“昨晚沒睡?”他問。
她搖頭:“快天亮的時候才睡的,一早就被她們拉過來了?!贝蜷_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自己竟然睡了兩個小時。
“她們呢?”屋里就剩下她和樓莫唯,其他人都不見蹤影。
“你睡著時她們就出氣了,說是要去牧場的魚塘抓魚,中午吃了飯再去玩槍戰(zhàn)?!睒悄ㄩe閑的道,感覺有些疲倦的樣子。
“你怎么沒跟他們有起去?”她問。
他用下巴指了指旁邊的筆記本:“有點事要處理!”有事要處理是不錯,更多的原因是他想留在這里陪著她。
琯琯看著擱在一旁的筆記本:“都處理好了?”
他點頭。
“那我們去找他們?”
“走吧!”
兩人到魚塘時,寧晚他們已經抓了半桶魚,幾個人正在商量著要怎么吃這半桶魚。
也不能說是他們抓的魚,他們就是在魚塘岸邊看著牧場的工作人員抓,寧晚和裴南萱幾次想要動手過過癮,都被裴南川阻止,天氣冷,水更冷,擔心她們那小身板著涼。
中午的午餐就吃火鍋,牧場的魚幾乎占了一大半桌子,那半桶魚全部上了桌。
琯琯早餐沒有吃,所以一頓算是早餐連著午餐一起吃了。
吃完了午餐,休息了一個小時當消化,然后就開始野外槍戰(zhàn)。
一幫人換好衣服后,到了牧場最后面的小樹林外面。
小樹林每天都有工人整理,干干凈凈的,幾乎連根雜草都沒有,每一條大路小路都鋪上了水泥,沿途還種了不少果。
琯琯幾個女的沒有玩過野外槍戰(zhàn)這種游戲,而幾個男的明顯是玩過的,所以在教她們怎么用槍,大家都是抱著玩樂的心思,也沒有要求說就這么一會就能把她們幾個教成神槍手,只教些淺易的,能玩就行。
樓莫唯給琯琯示范了一遍怎么樣用槍:“……這樣瞄準然后再開槍,明白了嗎?”
琯琯點頭,明白是明白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目標,她接過他遞過來的槍,學者他教的手勢動作做了一遍,瞄著前方樹上吊著的一個酒瓶,然后扣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