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琯心里替他難受,當(dāng)年他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她絲毫沒有察覺到,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的自己是多么的無知,嘴里說著喜歡他,卻對他的事沒有用心的去了解過,她眼里有些潤濕:“當(dāng)年你會和我分手,就是因為這件事么?”因為對樓震逼死他媽媽的恨意,想要報仇,所以才會跟著樓震去了美國。
樓莫唯的下巴再她的頭頂上蹭了蹭,抱歉的道:“對不起,當(dāng)年我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一心想著要報復(fù)樓震,所以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選擇和你分手!”
她搖頭:“不用說對不起,我可以理解你當(dāng)年的決定,是我要和你說對不起才是,我不知道你和我分手是有這樣的苦衷,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對你有怨恨,怪你突然間就說要分手,然后就消失就我的世界,你那時候怎么不告訴我呢?那樣的話,我就不會恨你責(zé)怪你,覺得都是你的錯,是你負(fù)了我的感情,再見面時還那樣對你說那樣傷人的話,如果我知道原因,雖然沒有能力幫你什么忙,可是在你難過的時候,至少能陪在你身邊,分擔(dān)你的痛苦。”
“我舍不得讓你因為我的事跟著我傷心難過,又因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我那時候沒有時間想的太多,只知道如果樓震發(fā)現(xiàn)了你的存在,肯定會對付你,如果他知道我在乎你,他不是像對付我媽媽那樣對付你,就肯定是拿你威脅我,我想要報仇,就不能有弱點,有了弱點就會被樓震控制住我的人生,還談什么報仇的事?所以,雖然我不舍得離開你,最后還是和你分了手。”那時候他在短短的幾日里失去了兩個最重要的女人,他的世界就剩下了仇恨,他在心里恨極了樓震那個所謂的爺爺。
樓震接他去了美國,帶他進了樓家,從那時候起,他就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將這個在金字頂端的樓家拉下來,要樓震后悔自己做過所有的事情,要他看看,他是怎么樣毀了樓家的!
“我不怕他會對付我,我只怕你離開我,怕你傷心難過時沒有人陪在你身邊……”她的眼淚流下來,心痛他的同時也恨自己那時候沒能陪在他身邊。
“可是我怕!”他擦掉她臉頰上的淚水:“我怕你因我而受傷害?!彼肋h(yuǎn)失去了媽媽,不想也不敢讓她被樓震發(fā)現(xiàn),如果她再因為他受到傷害出了什么事,他保證自己會瘋掉的,所以,他當(dāng)年才會做的那樣決絕,分了手就立刻去了美國,不讓樓震看出一絲端疑。
他要報仇,就要做到冷漠無情,沒有弱點,縱然在美國那些日子,不管自己有多想念她,多想回去找她,就是遠(yuǎn)遠(yuǎn)看她一眼也好,可是他都不能,樓震布在他身邊的眼線不只十個,他不能順心所欲的做自己的事。
所以,從離開了這里,他就沒有回來過,一次都沒有,他怕回來了,自己回控制不住想去見她,從而被樓震發(fā)現(xiàn),那么,他做的那么多努力就會前功盡棄,他不能冒險將她的存在擺出來讓樓震發(fā)現(xiàn)。
他唯有壓抑自己的思念,將對琯琯的思念壓在心底,逼著自己做一個沒有情感,冷淡而狠辣的人。
而他,的確做到了!
對他來說,只要琯琯還能安穩(wěn)的過著她的生活,他就知足了,只要她活著,總有一天自己還是能再回來找她的,幸好,老天對他還有一分仁慈,她這么多年了還是單身一人,自己還能將她追回身邊從新在一起。
十年,他足足用了十年的時間,在樓震背后壯大了自己的勢力,創(chuàng)辦了自己的公司,已經(jīng)有能力和樓震對抗,所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年的顧慮,已經(jīng)有了保護她的資本,不再懼怕樓震的威脅,他可以大大方方的表露自己對她的情感,他會傾盡自己的能力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一絲樓震可能帶給她的任何傷害!
樓震和樓家,已經(jīng)對他構(gòu)不成威脅!
“答應(yīng)我,以后不要對我隱瞞任何事情好媽?我不想再有當(dāng)年那樣的事發(fā)生!”她有些后怕,如果兩人沒有再次相遇,會不會就這樣錯過了一輩子?一想到那樣的可能,她的心就一陣陣的作痛。
“好,我答應(yīng)你!”他皺眉盯著她紅通通的眼睛:“不要哭了,我和你說這些,不是想看你流眼淚的!”他嘆氣,以前他就是不想讓她因為自己的事情跟著他傷心難過,所以才沒有告訴她這些事。
她眨眨眼睛,把淚水收回去,擠出一抹笑意。
“怎么這笑比哭還難看?”他一臉的嫌棄,用手捏著她的雙頰。
“難看你也別想甩下我了,這輩子我是賴定你了!”她笑吟吟的摟著他的脖子。
“不能退貨了嗎?”他似是很為難的皺著眉。
“不能了……”她在他臉上親了親。
“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吧!”
說完,就對著她親了下去!
兩人到樓莫唯原來住的地方時已經(jīng)是晚上的事了。
琯琯臉上還紅著,不敢看在收拾東西的樓莫唯。
一想到下午樓莫唯差點將她吃干抹凈的事,她就臉上火辣辣的,兩人那時候都有些失控,迷迷糊糊的,幸好他在最后關(guān)頭停了下來,不然,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
樓莫唯將手里的衣物放入她身邊的行李箱,見她一直低著頭,不由得笑了笑,她從出來的時候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不敢看他,他有些無奈,看來下午的事是自己做的過了,還好自己及時剎住了,不然像她這樣害羞,還不知道要別扭到什么時候?
他揉著她的頭頂,道:“幫我將衣服疊好吧!”得找點事讓她做,不然她還不知道低著頭到什么時候,他心痛她得脖子會累著。
“嗯!好!”她動手認(rèn)真的疊衣服。
不一會就裝滿了行李箱,她見他還在收拾東西,便將自己的不自在壓下去,問他:“要帶那么多東西?”不會是要把他所有的東西都搬去她那里吧?就住幾天,那里用的上那么多東西?
他點頭,他打算將這里留給楚翼住。
“……我那里就那么點地方?!彼钢帐俺鰜淼臇|西,眨著眼睛道:“能裝的下你這么多東西嗎?你確定要搬到我那里???”就怕他會住不慣那么窄的房子。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想了想,覺得她那房子好像真裝不下他所有的東西,便將大件的先放回原位,道:“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在他心里,房子大小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是有她的地方,房子再小他也能住。
“我只是怕你住不習(xí)慣?!?p> “我雖然是個挑剔的男人,但絕不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人,再說你那里很好,我喜歡!”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