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diǎn)轉(zhuǎn)換到上海h大校園內(nèi)的咖啡館內(nèi)。
孟湯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癱軟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對面的陳紗精力旺盛地刪選著剛才拍的那些照片。
整整兩個小時!
孟湯湯被陳紗逼著凹了兩個小時的造型,拍了無數(shù)張的照片!
要不是君臨天下今天有比賽,她估計此時此刻還不能脫離陳紗的魔爪。
雖然今天是她把陳紗叫來幫她拍些照片的沒錯,但她的本意只是在一些特殊的地點(diǎn)拍一張照片留作紀(jì)念。也是直到今天她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這個閨蜜其實骨子里是個攝影愛好者。
為什么說是攝影愛好者呢?因為她充其量只是愛拍,但拍的……真的不能看。
有的時候她真的懷疑自己的閨蜜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然她怎么會連女生的基本功‘拍照’都不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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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的事情先放一邊,畢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可是這個小君君今天是怎么回事?
她孟湯湯難得敢一回潮流看一次直播,難道就是為了看‘kpl知名中單花式送死’嗎?
他是被對面下了降頭?還是收了對面的好處?
就連一向無腦吹捧他的陳紗都吹不出來了,可見他今天打得是有多爛。
“那些解說是在說相聲嗎?”孟湯湯冷冷一笑,“君臨天下今天這發(fā)揮明顯是有問題,他們居然還說這是他在練新戰(zhàn)術(shù)?”
陳紗終于放下手中玩耍了好一會的照相機(jī),然后看了眼滿屏的彈幕。
今天的彈幕分成十分涇渭分明的兩派,一派是君臨天下的忠粉在力挺和加油,一派是君臨天下的黑粉在罵人。
如果是以往,她大概已經(jīng)擼起袖子開始干架了。
可是君臨天下今天的這種表現(xiàn),哪怕她的手機(jī)已經(jīng)快被粉絲會的消息給震壞了,她也不想替他掩飾。
她不僅不想替他掩飾,她還要拿出手機(jī)發(fā)微信‘罵’他。
……
罵著罵著,陳紗的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會不會……會不會君臨天下今天的‘失?!瘯嘘P(guān)?
會不會……會不會就跟她給他發(fā)的那條消息有關(guān)?
就這么想著想著,她竟然就開始心虛了。
她越是心虛,就越是覺得……這仿佛就是這個事情的真相。
她越是這么覺得,就越來越覺得這tm就是真相!
然后……她就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對面的偽‘始作俑者’……
.
孟湯湯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于是她從彈幕中抬起了頭。
“你……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湯湯……”陳紗笑著的樣子,就像是那個想要賣給白雪公主毒品果的巫婆,“你幫我給君臨天下加個油唄~~~”
孟湯湯:“……”
孟湯湯:“不~要~”
“要嘛~~~”
“不要?。?!”
“要嘛~要嘛~要嘛~”
“不要!不要!不要!”
……
孟湯湯深深地覺得,今天被下了降頭的不止是君臨天下,還有陳紗。
如果不是下降頭,那么肯定就是陳紗收了人家錢了。
陳紗的‘死纏爛打’和‘胡攪蠻纏’,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抵擋的過。
所以最后的最后,孟湯湯不得不妥協(xié)了。
她不得不十分喪權(quán)辱國地給君臨天下發(fā)了一條‘加油’的語音信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的關(guān)系,君臨天下在那之后的表現(xiàn)跟之前的第一場簡直判若兩人。
陳紗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他終于恢復(fù)正常了~”
可是孟湯湯內(nèi)心覺得:這哪里正常了?這明顯就是變態(tài)好嗎?
這大概是第一次,她比較具體地感受到了他的‘強(qiáng)’。
可是這又能怎樣?
哪怕他是所謂的電競天才,所謂的kpl中單之王,但也不能改變那個事實——
他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不僅是因為他的職業(yè),還因為他的年齡。
孟湯湯本人對電競?cè)Σ]有偏見,對小小年紀(jì)就可以靠自己雙手養(yǎng)活自己的人更是尊重,她只是單純的不能接受——自己的另一半是秦言那個樣子的。
至于原因嘛……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喜歡’和‘不喜歡’。
她尊重別人,也希望得到別人的尊重。
陳紗還在津津樂道地一邊看著比賽,一邊自言自語著。
孟湯湯對這種單方面虐打?qū)γ娴谋荣惻d趣乏乏,于是便拿出自己的手機(jī)刷起來朋友圈。
然后——
然后她赫然發(fā)現(xiàn)——
自己的朋友圈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條消息?!
幾乎是不用想,孟湯湯轉(zhuǎn)過頭看向陳紗,幾乎是在咆哮:“陳紗~!”
“我的那條朋友圈是不是你發(f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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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金融中心23樓的一間碩大的辦公室里。
秦照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習(xí)慣性地點(diǎn)擊了一下孟湯湯的頭像。
十分出乎意料的,她頭像下方的相冊中多了一張自拍照。
她居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這種顏色、這種款式?
秦照冷冷地勾了勾左邊的唇角,點(diǎn)開了那條朋友圈。
圖片上方有一行字:晚上在‘一禪’吃完散伙飯,我就真的畢業(yè)啦~
他的視線在‘一禪’這兩個字眼上停留了一會,然后他放下了手機(jī),撥通了辦公室的內(nèi)線電話。
不一會兒,他的助理便推門走了進(jìn)來。
沒等助理開口,秦照便吩咐道:“把今天晚上宴請李老師的地點(diǎn)改到‘一禪’。”
“‘一禪’?”助理不解地重復(fù)了一便,因為他實在不解他的boss怎么會去那個地方請客。
這倒不是說‘一禪’不好,其實在普通大眾的心目中,人均消費(fèi)500的‘一蟬’已經(jīng)算是比較小資的存在了,但‘一禪’再高檔也無法跟他們本來預(yù)定的那家餐廳相比。
秦照知道自己的助理在顧慮什么,于是解釋道:“你再打個電話給他們老板,就說今天晚上我們會按包房的最低標(biāo)準(zhǔn)支付費(fèi)用,但是我們只需要他們提供場地,如果他們老板對費(fèi)用問題有異議,你就按他們的要求給,不用再來向我請示?!?p> 助理面帶疑色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實在忍不住地問了一個看上去很‘低級’的問題:“那晚上……我們吃什么?”
秦照波瀾不驚地回答道:“把我們本來定的那桌菜,原封不動地搬過去?!?p> “搬……搬過去?”助理驚呆了,“如果……如果不能保證‘原封不動’呢?”
那位可憐的助理第一次聽到如此駭人聽聞的要求,所以會‘驚呆了’也正常。
秦照卻繼續(xù)波瀾不驚:“那就把廚師和食材帶過去,費(fèi)用你去談,多少都可以?!?
一朵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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