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而又修長白皙的手,感覺著一種萬般的不舍。
古古心里,更加的有些緊張,但是,卻又很喜歡這樣的感受。
即便有些羞澀,卻還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擁入余生的懷中!
臉頰貼附在他的胸膛,感受著來自心里的呼吸,就這么被緊緊的摟著,即便都只是默默無言,卻也能勝過千言萬語!
溫暖的懷抱,古古不想移開,就算心里想著,即便以后自己離開了這里,彼此擁有過,也是一種幸福。
“咳咳……”
幸福來得太快,余生本就內(nèi)傷嚴(yán)重得不能自理,卻還是止不住的咳了幾聲。
“怎么樣,還好嗎?疼嗎?對不起,明知你有傷,我還……。”
聲音入耳,古古猛地起身,頭部又撞到了余生的下巴,本是想照顧照顧,卻不知自己的大意又傷到了他。
慌張得又趕緊的說著,卻被余生的話給打斷了。
“不要再說對不起,為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愿,能有你的一句不離開,這些傷,又算得了什么!
你看你,自己身子還那么虛,還強(qiáng)撐著,以后不許這樣,咳咳……?!?p> “好,我知道了,不要說話……?!?p> “余生你也太不夠兄弟……。”
草墩說著,“吱嘎”一聲,忽然闖進(jìn)房間。
一時(shí)忘記秋雪在市集碰見他說的話,瞧見兩人在那床榻上,親密的握住對方的手。
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自己也傻愣得撓了撓腦袋,屋里的場面在這一瞬都顯得有些尷尬。
古古也立即縮回了手,眼神兒也有些閃躲,望著草墩,輕輕落下一句。
“來的正好,余生受了傷,需要照顧?!?p> “嘿嘿……?!?p> 固然草墩有些傻笑,自是也能瞧得出是什么,樂呵樂呵的說了一句,退出了房間。
“這個(gè)艱巨的任務(wù),還是交給你,我來,就會看到一張苦瓜臉,那可不愿。
折騰一夜,累得夠嗆,我去弄點(diǎn)清粥,潤潤腸胃,你們繼續(xù)。”
“咯吱”一聲,房門又給合上,草墩方才還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這一下變得愉悅起來。
還喃喃自語的說道。
“這家伙,平時(shí)對女人的情感,那可是置之不理,虧我還在他面前吹,比他早點(diǎn)娶媳婦,眼下看來,我得加把勁兒。”
縱使話語有些細(xì)小,古古靈敏的耳朵聽得可是一清二楚,不由自主的樂了一聲。
“什么事情,如此開心?”
余生見此,身子即便難忍,卻也想留住這美好的時(shí)刻,即是乏力得有些想要合眼。
還是強(qiáng)撐著,那緩慢的語氣向她問道。
古古平時(shí)我行我素的性子,剎那間變得有些循規(guī)蹈矩,并沒有直接挑明的回應(yīng)。
而是有些含蓄的說起。
“我,在自樂!”
見余生,精神越來越不濟(jì),自己身子也還是那般虛弱,支撐久了,到是有些頭重腳輕的樣子。
古古,又感覺到胸口悶熱,眼前時(shí)而感覺到視線不清,輕擺了兩下,似乎又好了些。
為了不讓余生擔(dān)憂,稱之,有些乏力得引起了困意。
去外面透下氣,便可安好,安撫著余生好好歇息。
轉(zhuǎn)過身后,眼前又有些黑影,從姑蘇古魂靈的記憶得知,這乃是蜜香丹余毒不清的癥狀。
按理說,只要喝下蜜香花汁液,一個(gè)時(shí)辰之內(nèi)亦可化解。
甚是不解!
走起路來,都有些晃蕩不穩(wěn)。
房間相連,多少有些響動(dòng),也都能顯而聽見,她,還是很小心,即便被摔倒在地,疼痛得也將聲音咽了回去。
廚房里的草墩,剛準(zhǔn)備張嘴喊到,就被古古一個(gè)手勢給阻止。
只好將她扶到一旁,輕聲細(xì)語的問道。
“不是喝了解藥嗎?這,怎么會?”
古古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尚未清楚。
……
馬兒飛奔在雪地,“唬?;!钡奶ぱ┞?,越來越靠近,正在喝著清粥的古古,早已聽之而放下瓷碗。
……
“慢點(diǎn)慢點(diǎn),你這丫頭急啥!”
老木被秋雪催促得有些急了,被拽著得更加的嘮叨了起來。
秋雪并未搭理,只是一個(gè)勁兒地將他往房屋里帶去。
急切之下,并未在意到一旁的古古。
隨著他們進(jìn)到屋內(nèi),老木便已開始為余生就診。
秋雪這才回頭看了看,迎面而來古古,甚是愧疚得不敢直視,略微的低著頭說道。
“對不起,小古?!?p> “草墩,已經(jīng)把你的事情同我說了,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你放下了魔刀,舉起了佛手,定是向善而改之,我們還是姐妹?!?p> 古古似乎對她并沒有責(zé)備之意,反而更加的去寬恕,定是想起,姑蘇古魂靈的一些記憶。
她的一席話,秋雪感動(dòng)得泛起了淚花兒,發(fā)誓這輩子,對小古一定不離不棄。
……
立在一旁,瞧著老木為余生疏通筋脈,灌輸元力,折騰得也是夠嗆。
寒冷的空氣,老木的額間還冒出了熱汗,拂袖擦了擦,這才拿起長煙桿,抖抖幾下,起了身。
轉(zhuǎn)身一瞧。
“咦!丫頭,你這是?”
“呃,老頭,你說你都來了,咱這兒還有上次去你哪取的桂花釀,喝兩口?”
老木是個(gè)聰明人,古古的這番話已然道出了不便之意。
盡管余生千叮嚀萬囑咐的,到是老木把他給數(shù)落一頓。
草墩按照老木給的兩張方子,前去藥鋪取藥。
忙活了一日,秋雪也便去給大家燒點(diǎn)飯菜。
而余生經(jīng)過一番治療之下,漸漸地熟睡而去。
怡居燈火通明,古古房間里,透出了兩人影。
“怎么樣?”
古古,望著老木皺起了眉頭,心里有些迫不及待的,向他追問道。
“沒覺著好奇,杯心仙草,本是可以解百毒,為何蜜香丹卻能要你的命。
你這個(gè)敵人,可對你真是了如指掌?!?p> 老木的話,使她心里一凜,心里還越發(fā)不安。
“能說得仔細(xì)嗎?”
“杯心仙草,乃是神州圣草之一,但是萬物相生即相克,蜜香花,乃是外界奇物,與仙草唯一不同的便是靈力的區(qū)分。
而我乃是習(xí)修醫(yī)家,自是了解。
神州內(nèi),恐怕只有當(dāng)今天主,與三位上長老,再則就是七百年前,墨天,對此清楚?!?p> 此話落下,“墨天”二字在古古心里圍繞著。
心神越發(fā)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