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豬鹿蝶”防線基地內。
“奈良隊長,很抱歉我們這個時候才趕過來,導致機密資料失竊。”見實在沒有辦法抓到那名長相古怪的浪忍了,森乃伊比喜只好回來向奈良壺考復命道。
奈良壺考雖有不甘,但也只好點頭,道:“不知道那名浪忍的來歷,他盜走機密資料的目的又是什么?”
“總隊長放心,我們已經派人去查他的資料了。”森乃伊比喜道,他身邊站著的黑袍墨鏡男低著頭沉思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一名情報忍者走了進來:“奈良隊長,闖入者的身份已經查明?!?p> “哦?快說來聽聽。”
“根據過往的忍者任務匯報,我們查到那名浪忍的真實身份,發(fā)現他根本不是浪忍,而是來自霧隱忍村的一名普通上忍,名叫‘干柿鬼鮫’,執(zhí)行任務時,只要是碰到他的任務,全都失敗了?!?p> “全部失???全部?”奈良壺考難以置信。
“沒錯,我們仔細查了查,根據記錄在冊的任務里,我們發(fā)現只要是遭遇到他的任務,沒有一次不是以失敗告終。不過這也是受到霧隱嚴密保密忍者資料的影響,忍者們的偵查總是不全面,大概到今年上半年四月,關于干柿鬼鮫的消息就徹底的銷聲匿跡了?!?p> ?。ㄗⅲ耗菚r正是鬼鮫加入暗部的時間。)
“這樣啊……”
奈良壺考在心里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沒想到,這名長著古怪魚臉的忍者,以往的戰(zhàn)績竟是如此輝煌!恐怕木葉中沒有一名忍者能與之匹敵吧!
聽著情報忍者的話,在場的所有忍者心中都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了一個形象——被稱為木葉白牙的忍界傳奇忍者·旗木朔茂。
不過,就算是那名傳奇忍者,也是經歷過一次失敗,而那次失敗的教訓也是非常慘重。
“原來如此,既然是霧隱忍者,那就怪不得他要盜走機密資料了。畢竟那些都是戰(zhàn)爭勝利的關鍵?!鄙艘帘认菜伎嫉?,回憶起了鬼鮫瞟向參謀桌的目光。
在腦中思考這下一步的打算,奈良壺考的頭突然疼了起來,他吃痛的托著腦袋,通訊班班長告訴他是心亂身之術的后遺癥,過幾天就會自動消解。
不過他越想那個魚臉忍者就越煩,越煩頭就越疼,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這樣有實力的忍者,不僅會靈活使用五種遁術,而且還把他的身邊的所有忍者全都吊起來打了一遍,最后還被他給成功跑掉了。
唉……
腦瓜疼。
怎么就碰上一個這么棘手的忍者?。∵@個渾蛋家伙,把我的精心布局全部打亂了?。。?p> 他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在和對手下棋,自己剛剛找到了一個絕妙的將軍套路,正準備施行呢,敵人突然噼里啪啦的來了一通連環(huán)將,直接把他的棋路逼得混亂不堪,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參謀桌,奈良壺考第一次感到極度憤怒,他騰得站起身,倏然間失去了原本的鎮(zhèn)定與自若,一把將面前的參謀桌給掀翻在地,惱怒得吼叫著。
“再去找??!一定要把他給我碎尸萬段?。 蹦瘟級乜寂鸬?,眼中仿佛要射出火來。
營帳中的所有忍者都驚奇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在他們的印象中,奈良隊長是出了名的冷靜和鎮(zhèn)定,從來沒有這樣情緒失控過。
倒是森乃伊比喜見到這種情況,沒有多大的意外,他向前走了一步,對著像野獸一樣咆哮的奈良壺考說道:“奈良隊長請息怒,我們有最專業(yè)的搜捕部隊,一定能夠將那干柿鬼鮫抓回來?!?p> “哼,抓回來又怎樣?!你們當中有誰能打得過他?!有誰?!”奈良壺考冷笑道。
“這……”
“我或許可以試試?!?p> 一個聲音突然在森乃伊比喜的身邊響起,是那位黑袍墨鏡男,他拿掉了寬大的連衣帽,向所有人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一見到這個人的相貌,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他是……”
“不會錯的,這個裝扮,一定是他!”
奈良壺考也著實有點吃驚,他低聲喃道:“沒想到就連團藏大人的根也來支援前線了?!?p> “請別這樣說,團藏大人也是心系木葉?!蹦敲谂勰R男如此說道。
“姑且這么認為吧……”奈良壺考終于恢復了鎮(zhèn)靜,他感覺自己還有勝算,只要有了“他”的助力。
“請相信我?!蹦敲陶哌@么說道,抬起頭,墨鏡對準奈良壺考。
奈良壺考用滿含深意的目光看著他,他知道該把這枚“救主之棋”用在哪里了。
“你會付出代價的,干柿鬼鮫。”奈良壺考幾乎是咬著牙說完的這句話,他的眼中滿是憤怒之色,令在場的所有人的心中不禁一寒。
******
渦之國,決尾橋。
花島幸奈和暗號部隊的其它一些成員抱著一堆機密資料看了很久,最終也是還是沒什么頭緒。
“抱歉,要想完全破譯暗號的話,我們還是得回到總部,因為必須得用到那邊的解讀資料才行。”花島幸奈一臉歉意的看著盧小段。
盧小段聽了之后,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就趕回去吧,有了這些資料,我相信完全攻克木葉的防線會容易很多?!?p> “嗯。”花島幸奈微笑著點頭,趕緊忙著招呼她的懶鬼隊員們集合。
暗號部隊的隊員們不耐煩的集合一起,有人甚至抱怨花島幸奈打擾到他的美夢了,當然更多的人還是痛罵盧小段“魚怪”。
花島幸奈聽了很生氣:“請不要這樣說,鬼鮫先生是來保護我們的?!?p> 但卻換來隊員們的嘲諷與譏笑:“我很早就奇怪了,幸奈你到底喜歡那個魚臉忍者什么?他到底哪點好?渾身臟兮兮的,惡心都惡心死了!”
“你怎么可以說這么過分的話……”
聽到這話,花島幸奈的嘴緊緊的呡著,她的臉頰緋紅,眼中滲出晶瑩的淚水。
“啊,真麻煩啊?!?p> 說罷,盧小段便把原本撂在地上的大刀鮫肌背在身上,活動活動手腕,瞪著一雙鯊魚眼,慢慢的走在那名忍者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你這個渾蛋家伙,啊!”那名忍者大驚失色,但沒等他后退,盧小段一只手就拈住了他的衣領,另一只手攥拳,一個墊步微沖,照著那名譏諷花島幸奈的忍者的臉上就是一拳!
砰!
砰!砰!砰……
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直打得那名暗號部隊成員是鼻血橫流,牙齒崩碎,嘴里大喊求饒的話語,并連連表示再也不敢侮辱花島隊長。
但盧小段卻完全沒有停的意思。
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這一幕,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阻!
花島幸奈心底善良,她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隊員被活活打死,便上前阻止道:“請停手吧,鬼鮫隊長!我想,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懸在半空的拳頭立馬停下。
“不想在這個部隊待就請你滾蛋,我現在的心情是嫌廢物太多?!北R小段怒道,松開了他的衣領,將他扔在一邊。
那名暗號忍者驚恐的連連點頭,跪在地上不住的哆嗦著,鼻血從碎掉的鼻梁上不斷的流在地上。
自此,暗號部隊的忍者再也沒有說過一句風涼話和譏諷花島幸奈與鬼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