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南滅頂七
“別胡扯了,博湖現(xiàn)在玉虛宮拜在上圣門下。你竟在此冒充,著實可笑!”
“抓起來!”
“等一下!”博湖喝道,“我等奉上尊法旨,來檢視南洪國往生人動向。這位同是沐森上圣弟子陵鳳翩,這位是上尊座下弟子全FL。貴派的賀鼎、隋紫檀二位上徒此次也一同下山。大家本是同道中人,別因為誤會傷了和氣。”
“是聽說少主傳信回來,近日會到……”
“別被他們騙了!”
“還是通傳一聲……”
收了長矛的護衛(wèi)繼續(xù)問道:“你們怎么進來的!”
博湖道:“本來想通傳一下,在下在山門外自報家門,一直沒人回應(yīng),這才推門而入,走到這里。還望見諒?!?p> 眾人互相看了看,大笑起來。
“一派胡言,我等整夜守護在軒南宮山門之外,從未見到你們!”為首的將明晃晃的矛尖對準了博湖的喉嚨,“偷偷摸摸上山,冒充玉虛宮上徒,漏洞百出信口雌黃,給我拿下!”
“是!”
護衛(wèi)抹肩攏背將三人瞬間捆成了粽子。
“師兄,怎么辦?”
博湖道:“靜觀其變。”
這幾個人、幾根繩索,自然難不住三位上徒,只是不想和軒南宮起什么沖突。畢竟兩派之間,同處南洪國,關(guān)系一直微妙。
況且此時代表玉虛而來,更不能輕易造次。
“押著他們,去見掌門!”
就知道是這個程序,橫豎是要去見賀望的,管他是怎么見的呢。
全FL本來被激發(fā)出來的一絲生氣,現(xiàn)下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任由護衛(wèi)推搡著,向前走去。
陵鳳翩雖覺得如此甚是屈辱,可看著博湖泰然自若的樣子,也只能憋紅了臉忍著。
山門到前殿,還有長長的石階,一群人在推推搡搡中前行。
博湖依舊很在意周圍的情況。
感覺不到什么異常,氣場、盤結(jié)、周圍人的靈氣,都正常??蛇@些都正常,卻偏偏湊出來了一個很不正常。
而且照道理講,賀鼎和隋紫檀怎么也該到了,為何一直不見人影?
“都跪好了!”
還未到大殿,只是走到前殿,護衛(wèi)便硬將三人按倒。
陵鳳翩掙扎了幾下,被護衛(wèi)狠狠踹在膝窩。
“她畢竟是個女子,你們……”
博湖剛要動怒,眼前殿門開了,出來個儀表堂堂的書生面孔。
卻不是賀望?!澳銈儙讉€,擅闖軒南宮,意欲何為?!”
書生道。
博湖愣了愣:“閣下是哪位,我天連山與貴派也算是同氣連枝,近年來我從未見過你。”
書生笑了笑:“天連山門下?不認識我也正常。賀掌門任國師之前,我作為護教很少拋頭露面,只是打理派內(nèi)事務(wù)。近年來掌門為國事忙碌,我這才不得已,出面處理教務(wù)。鄙人韋明,還未請教三位……”
“在下博湖,這兩位是我?guī)煹軒熋?,全FL、陵鳳翩。”
聽到這三個名字,韋明將三人扶起命人松綁,之后深深一揖。
“真是抱歉,手下不懂事,三位上徒受委屈了,委屈了。真是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