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簡直就是蛇精病
“本宮毀了她容貌廢了她四肢,原以為如今她貌比無鹽又動彈不得無情趣,去了那地方也是便宜她,卻沒想有人生來就喜歡聽擺布的,便是毀了容貌,用油布遮了,身段還是頂好的?!?p> 情趣?
沒想到這南宮彥青看著才十七八歲的模樣,張口閉口就是這些東西。也對,到了他這歲數(shù),就算沒娶正妃,通房丫鬟也該有一打了。
僅有的那一絲好感瞬間消散,櫟陽如故再瞧著他,只覺得那一張魅惑眾生的容顏也不過如……好吧,臉還是好看的。
但是這人的行徑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來的??!簡直就是蛇精病!大變態(tài)!
宋五姑娘行事再離譜,也不過是借他床榻一睡罷了。即便是要人性命,又何必用那樣的手段?
櫟陽如故心中唏噓,面上神色一變再變。南宮彥青卻會錯了意,只當(dāng)是他的恐嚇有了作用,一時竟有些得意忘形了,“她在那兒過得非但不寂寞,日日夜夜都忙碌萬分?!?p> “你別說了?!彼秸f越離譜,櫟陽如故忍不住打斷了他,已起了厭惡之心。
殺人不過頭點地,他這般做法,眼下卻還沾沾自喜……櫟陽如故不是要批判他什么,人各有各的做法,宋五姑娘落到那副田地,也算有因有果。
但終究是過了。
蛇蝎美人,想來說的就是南宮彥青這種人了。他這樣的人,倘若情況允許,櫟陽如故絕不想和他沾上半點關(guān)系,可惜遲了。
擔(dān)心自己的語氣太強烈,會再度引起南宮彥青的不滿,櫟陽如故又重復(fù)了一遍,而后勉強笑了笑道:“那什么,太子殿下,那宋五姑娘與我又沒什么交情,她眼下是什么光景,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倒是說起花樓,我思來想去,決定還是不要去了?!?p> “哦?方才不是還嚷嚷著眼下就要去么?”
“啊我剛剛什么都沒說,你什么都沒聽見!”
他非要找茬,櫟陽如故是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卻沒想南宮彥青這回不但沒反駁她,反而好心對著門外道:“流云,拿冰水來?!?p> 她卻沒敢掉以輕心,狐疑道:“你要冰水做什么?不會是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法子吧……那你也別用我試啊,我很有骨氣的,絕對不會配合你!”
南宮彥青懶得理她,斜睨了她一眼,眼神中盡是鄙棄的意味,“解熱?!?p> 櫟陽如故被他的眼神打量得有些不知所措。解熱,這二字一出,她只覺得那股被她強壓下去的燥熱感再次襲來,比之先前更加猛烈了。
只是他會有這么好心么?櫟陽如故一時之間也摸不清對方的心思了,嘟囔道:“打個巴掌再給人甜棗這種事,也就只有你能做得這么順手吧!”
她口中的不屑太過明顯,若是平日里有人這樣對南宮彥青說話,他自當(dāng)是不會理她。
可他今日也不知怎么了,許是心情格外的好,竟然一本正經(jīng)地與她解釋,“本宮若是打了人,從不會給他甜棗?!?p> 頓了頓,他又道:“本宮原本也沒想一直讓你掛在房梁上,只是想捉弄你一番罷了。豈料你這般沖動,直接自己跳了下來?!?p> 他自以為退讓了三分,在櫟陽如故眼里卻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兒。礙于他那一句“無情趣”,南宮彥青如今在櫟陽如故眼中早已成了流連花叢之人。
他現(xiàn)在說什么,櫟陽如故看他都是帶了有色眼鏡的。
不提這個還好,南宮彥青一提,更是讓櫟陽如故怒火中燒,卻已放棄了糾正他,冷哼道:“對對對,你說得對。”
話中敷衍的意味,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南宮彥青霎時就變了臉色,正欲發(fā)作,就見流云喊了幾個丫鬟提著桶過來了。
他雖生氣,也不至于喪失理智。就算不顧及櫟陽如故的名聲,他自己的也不能平白無故敗壞了,便讓丫鬟們將桶一字排在了房門口。
“本宮說得對與不對全不重要,櫟陽姑娘只需要知道,本宮要你生,你就能活;要你死,眼下就能讓你消失得神不知鬼不覺。倘若本宮樂意,將你拘在這府里一輩子,也沒人敢過問?!?p> “你什么意思?”
南宮彥青冷哼了一聲,喚了流云將木桶搬進來,自己則大步走了出去,邊走邊道:“什么意思?本宮的院子萬分別致,想邀櫟陽姑娘好生住上幾日?!?p>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流云見狀,立刻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金鎖來,趁著櫟陽如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咔嚓一聲就把門給鎖上了,而后快步跟了上去。
所以這是變相軟禁?無論出于什么原因趕不及回府,都是夜宿在外啊。
“臥槽你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