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號！隸屬！”
“番號寒冬戰(zhàn)士，隸屬于九頭蛇。”
“九頭蛇”這三個沉甸甸的字一出來，所有的猜測全都變成真實了。
它就像一座恐怖的大山壓來，在兩人心中重重的留下了印記。
尼克·弗瑞面沉如水，他詳細追問，但目光漸漸靈動的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已經(jīng)不再回答他的問題了。
不僅如此，他還嘗試著掙脫。只是當發(fā)現(xiàn)這么做無用之后，才安靜下來。
“該我了！”
托尼·斯塔克在一旁早已忍耐多時，快要到達極限了。
而且，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令他絕望的事——對方清醒之后閉口不答任何問題！
他一把撥開尼克·弗瑞，沖上前問：“1991年12月16號，你做了什么？”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拒絕回答。
“混蛋！我問你那天做了什么！”
托尼·斯塔克猛的一拳砸在他臉上，馬克Ⅲ號的手套上撞出一堆鼻血。
對方仍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托尼·斯塔克氣急敗壞的猛錘他的頭部：“昏過去！昏過去！”
尼克·弗瑞見狀，連忙阻止。
連拖帶拽，好不容易才將他拉開。一邊出言警告：“如果打死他我們什么線索都沒了！”
托尼·斯塔克目光不善的盯著他：“你有什么辦法？”
尼克·弗瑞沉吟道：“他這種情況是被洗腦了，恢復(fù)的話需要一定的時間和往日的記憶來刺激?！?p> “那還等什么？賈維斯！”托尼·斯塔克迫不及待道。
“先生，正在下載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相關(guān)資料，預(yù)計耗時3分鐘?！?p> “好孩子！”托尼·斯塔克轉(zhuǎn)身問：“那位女士是在哪里被襲擊的？”
“托尼，聽我說?！?p> 尼克·弗瑞看的分明，一旦確認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是兇手，托尼·斯塔克必然不會放過他！
他必須在此之前，也就是最少三分鐘內(nèi)說服托尼·斯塔克，讓他放棄，不！是暫時放棄立刻報仇的想法！
“他是唯一的線索！在牽出更多的九頭蛇之前他不能死！”
尼克·弗瑞一時間也沒有其他辦法或籌碼，以此來打動托尼·斯塔克。
他只能反復(fù)的強調(diào)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活著的重要性，希望借此來讓托尼·斯塔克恢復(fù)冷靜和理智。
然而托尼·斯塔克理都不理他，全當沒聽到：“賈維斯，聯(lián)系王倫。”
“先生，正在聯(lián)通。”
“托尼？”
“拜托，告訴我你是在哪里抓到他的?！?p> “一個陌生的地方，我也不知道。需要我?guī)闳ヒ惶藛幔俊?p> 托尼·斯塔克頗為意動，他剛想答應(yīng)，卻看到尼克·弗瑞和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這兩個人。
不行！托尼·斯塔克現(xiàn)在不允許這個人脫離自己的視線哪怕是一秒鐘！
“謝謝，不用了。”
“好吧，下午再見?！?p> 通訊斷掉后，托尼·斯塔克神情嚴肅的再次問道：“那位女士是在哪里被襲擊的？”
“敖德薩?！蹦峥恕じト馃o奈道。
“賈維斯，查一下，往前半小時有沒有衛(wèi)星經(jīng)過那里，拍到了點什么?！?p> “先生，正在搜索?！?p> “俄羅斯有顆編號MCU的間諜衛(wèi)星常年保持在烏克蘭上空?！蹦峥恕じト鸷鋈恢鲃娱_口道。
托尼·斯塔克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賈維斯！”
“先生，發(fā)現(xiàn)目標，需授權(quán)?！?p> “登錄賬號：MCU199999，密碼：************?！蹦峥恕じト鹌铰曥o氣道。
“呵呵?！蓖心帷に顾算读艘幌?，不禁冷笑起來。
他接著道：“賈維斯，有沒有發(fā)現(xiàn)？”
“先生，匹配到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p> “繪制路徑，投影出來?！蓖心帷に顾寺勓?，精神一振。
他通過手勢放大投影，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尼克·弗瑞在一旁也關(guān)注著。
“先生，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資料已經(jīng)下載完畢?！?p> “放給他看，繼續(xù)?！?p> 托尼·斯塔克眼皮眨都不眨道。
只見囊括了大半個地下室的藍色投影上，迅速的劃出紅色的軌跡圖。
隨著托尼·斯塔克的授權(quán)，賈維斯不斷入侵各種衛(wèi)星，經(jīng)過時間的推移，慢慢的，這幅紅色的軌跡圖逐漸擴大到整個投影上。
觸目驚心的紅點是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消失過的地方。它們彼此間隔很遠，分布也無規(guī)律，代表著漫長的歲月里，很多信息都隨著時間消失了。
各國商用、軍事衛(wèi)星也不可能全天候的盯著一個沒有指令的目標，僅從時效內(nèi)浩瀚的信息海洋中提煉出相關(guān)內(nèi)容，即便是賈維斯投入全部運算，一樣頗費時間。
紐約、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qū)、新澤西州、敖德薩、西伯利亞、哥斯達黎加、曼谷、里約熱內(nèi)盧……
盡管如此，投影上依然出現(xiàn)了數(shù)十個不斷縮放的紅點。
“這就是神盾局守護的世界？”托尼·斯塔克忍不住嘲諷一句。
即便沒有他這句嘲諷，尼克·弗瑞的臉色也不好看——只不過他的膚色完美的掩飾了這一點。
站了兩個多小時，托尼·斯塔克也有點累了，他把視線投向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那邊已經(jīng)循環(huán)播放資料無數(shù)遍了，后者的精神明顯出現(xiàn)了一點問題。
他上前追問：“1991年12月16號，你做了什么！”
“作為兒時的摯友，無論在校園里還是在戰(zhàn)場上，巴基·巴恩斯和史蒂夫·羅杰斯永遠都在一起。巴恩斯是咆哮突擊隊里第一個為國捐軀的戰(zhàn)士……”
伴隨著托尼·斯塔克的質(zhì)問以及畫外音，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瞳孔渙散、滿頭大汗等癥狀。
他口齒不清的呢喃著：“巴基……誰是巴基……我不是……我是……巴恩斯……西伯利亞……”
他頭腦不清醒，身體卻在奮力掙扎，眼看綁著他的繩索都有些松動了，托尼·斯塔克連忙俯身加固。
也因此，托尼·斯塔克聽見了一個地區(qū)的名字——西伯利亞！
想都不用想，托尼·斯塔克瞬間判斷出這個名字一定具有重大意義。
“下午好啊各位。”
王倫和娜塔莎·羅曼諾夫一起沿著階梯從地下室外面走了進來。
他首先打了聲招呼，然后把目光放在穿著馬克Ⅲ號的托尼·斯塔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