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今天這架勢勢必攔不住詹明珠和杜青秀的腳邁進詹家大門,甚至可能還會發(fā)生劇烈的爭執(zhí)。
然而墨戎來了。
他甚至沒有做什么,三兩句話就輕輕松松的解決了這件事兒。
閑雜人等離開后,詹爺爺目光犀利的看著墨戎問:“你和心怡交往多久了?”
墨戎道:“時間長短并不是問題。心靈契合一見如故,感情自然發(fā)展得迅猛些?!?p> 詹爺爺問:“那你知道她剛被一段感情傷害過嗎?”
墨戎微微笑道:“我可以成為治愈她的藥,也能成為呵護她的保護傘。”
“你不在意?”
墨戎深深的望著詹心怡,執(zhí)起她的手情深意長道:“我只在意她?!?p> 他的聲音語氣太過情深意長,那一瞬間給詹心怡一種仿佛一切都是真的的錯覺……
詹爺爺沉默了片刻:“感情不是兒戲,一時頭腦發(fā)熱的感情不能長久,你們……還是再多了解一點時間吧?!?p> 墨戎也不糾纏頂撞,溫聲道:“聽您的?!?p> 墨戎并沒有呆多長時間就走了。
他離開后,詹爺爺沒有多問,只說自己累了,先回去休息。
楊天愛卻沒有動,陰郁的眸子淡淡的望著她。
楊天愛從知道顧少卿被搶走起,便一直是這個叫人心里不安的樣子。
這個將她養(yǎng)大,與她相依為命的母親最近身體又差了好多。
詹心怡猶豫了一下,蹲下身捧起楊天愛枯瘦的手,輕聲細語道:“媽,您別生氣了。”
但楊天愛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極其淡漠:“那一晚計劃周全,藥量下的也足,為以防萬一服務員還在房間里點了助興的熏香。你說顧少卿那晚不在房間,我還納悶你自己是怎么抵抗藥效的?”
她說著目光死死的定在詹心怡的臉上,譏諷:“是這位墨少幫了你?”
詹心怡低頭不語。
楊天愛顯然動了怒:“和你發(fā)生關系的是墨戎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詹心怡微垂了眸子,腦袋里一瞬間閃過無數(shù)理由,最終猶豫著說:“墨戎他……是詹愷的朋友?!?p> “詹愷?詹啟洺的長子?”楊天愛詫異:“詹啟洺那樣無恥之尤的人,他的兒子也不能是什么好東西,墨戎怎么跟他們……”
詹心怡點著頭:“對啊,二房那群人如狼似虎,我當時也覺得他們的朋友能有什么好東西?我不想您擔心所以就沒跟您說?!?p> 楊天愛緊皺眉頭:“而且……墨戎我剛?cè)グ擦⒚鞴ぷ魇揖捅荒衷O計了?!?p> “設計?”
詹心怡便將今天得知陷阱合同的事兒后墨戎也帶著合同找她,并且分分鐘解決掉那些人的事兒說了一遍。
楊天愛聽了之后沉默片刻問:“所有,他先設計個陷阱讓你掉進去之后又把你救出來?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詹心怡搖頭:“我也不知道,但今天更蹊蹺……說出來您可能不信,我昨天能及時回來,要謝謝詹愷?!?p> “謝他?”
“詹愷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竟然也不愿意杜青秀進詹家家門,今天是他通風報信,我才能及時回來?!?p> 詹心怡看看左右沒人才又輕輕道:“媽,二房那些人彼此之間也有齷齪,詹愷或許能成為我們的合作伙伴?!?p> “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