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你對爸爸他們做了什么!”沈櫻瞪大眸子,一臉的不敢置信,看著沈悅,眼底還帶著一抹恐懼。
沈悅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看著沈櫻強(qiáng)做鎮(zhèn)定點模樣,心情越發(fā)的愉悅了起來。
“我做了什么?你們做了什么我自然就要還以什么啊,櫻櫻,這么害怕的嗎?”沈悅走進(jìn)沈櫻面前,手上拿著一個針管,眼底浮現(xiàn)一抹詭異扭曲的笑意。
“你這個瘋子,他是你的爸爸!”沈櫻要崩潰了,沈悅是瘋子,竟然敢對爸爸出手。
“爸爸?你是說那個見死不救的渣男嗎?”沈悅走過去強(qiáng)行控制沈櫻,沈櫻奮力的掙扎,卻是動也動不了。
“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的妹妹,我是你的妹妹,沈悅,沈悅,救命!”沈櫻激烈的顫抖掙扎起來,因為在病床上,活動的空間太小,沈悅壓制住他之后,手臂立馬就傳過來一陣劇烈的刺痛!
“當(dāng)年,蘇顏怎么死的,我就怎么做呢,櫻櫻,好好睡一覺,醒過來之后,就可以一家團(tuán)聚了呢~”沈悅眼底劃過一抹扭曲的笑意,看著沈櫻從奮力掙扎到慢慢停了下來,眼底的笑意逐漸加大。
沈國盛是被一陣刺痛弄醒的,強(qiáng)烈的一道光刺入他的眼睛,讓他痛苦的皺了皺眉頭。
“爸爸,你醒了~”沈悅溫柔的聲音響在沈國盛的耳邊。
沈國盛扭動了身子,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固定在了一個地方,只能動動手指。
“你,這是哪里!”沈國盛有些不適應(yīng)這強(qiáng)烈的刺目的光,緩和了一會兒,瞇著眼睛開口。
“這兒,可我們一家三口團(tuán)聚的日子呢,爸爸,我只有一天的時間了,所以,要委屈你了呢?”沈悅看著被牢牢捆綁的幾個人,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這是一棟雜亂的房間,里面漆黑又潮濕,空氣之中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惡臭和潮氣。
沈悅坐在一張鋪滿報紙的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看著沈國盛和柳貞還有沈櫻以及林致的狼狽模樣!
林致的待遇是最好的,只是手腳捆綁的扔在角落,而柳貞卻是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床上,沈櫻就在床腳。
“沈悅,你想做什么,你這是大逆不道!”沈國盛憤怒的開口,清醒之后的他看見自己渾身這個模樣,在已經(jīng)氣的不行!
“做什么!當(dāng)然讓你像當(dāng)年一樣看著我怎么處理沈櫻和柳貞這兩個殺人犯的!”沈悅從椅子上起來,慢慢走到林致身邊,伸出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拍了拍林致的臉,看見林致皺著眉頭要清醒的模樣,這才走到沈櫻還柳貞身邊,兩個耳光直接打了下去。
“??!”
“??!”
沈櫻和柳貞被臉上的疼痛給刺激的醒過來,隨后看見面前的是沈悅,柳貞就連以往努力維持的形象都沒有了:“沈悅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
“沈悅,你竟然敢打我媽!”沈櫻一臉的不敢相信,看著沈悅的眸子充滿了憤怒。
“悅悅,你做什么,住手!”就連另一邊都林致看見了也不由的震驚了。
“我為什么不能打你,你殺了我媽的事情還真的以為沒有人知道嗎?!鄙驉偰缶o拳頭,一臉憤怒的看著柳貞。
“你在說什么,我根本就聽不懂,顏姐的死是意外,于我無關(guān)!”柳貞否認(rèn)。
“意外?”沈悅笑了笑,也不在廢話,直接從醫(yī)院帶回來的針管就直接扎進(jìn)了柳貞的手掌心。
“??!”
“媽!”
柳貞慘叫一聲,隨后渾身打著哆嗦,嘴唇都被咬白了。
“吶,不好意思,這也是一件意外呢!”沈悅瞳孔的眸子已然失去了理智,嘴角勾起的詭異笑容看在柳貞眼里是那樣的可怕!
“悅悅,不是貞姨做的,不是貞姨做的,你誤會貞姨了!”柳貞痛苦的開口,一張臉慘白至極!
“是啊,所以剛才扎你的那個東西也不是我,是針管扎的呢!”沈悅心情很好的玩起了文字游戲。
“不要不要,沈悅,貞姨錯了,貞姨認(rèn)錯!當(dāng)年是我害了顏姐,是我,你放了我!”掌心傳來的刺痛和沈悅眼底瘋狂的眸色讓柳貞慌了神,還不待沈悅扎下去第二下,柳貞就自動開口承認(rèn)了。
“當(dāng)然是你的錯,那一天,沈家下著大雨,你帶著沈櫻過來,想要借此機(jī)會讓沈櫻認(rèn)祖歸宗,可惜我媽媽沒有同意,推搡之下發(fā)生了爭執(zhí),沈櫻推了我媽媽一把,引發(fā)了心臟病,最后你們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不說,為了處理我媽媽的尸體,竟然還做出分尸的事情,以為找了一具相似度很高的死人就沒事了嗎,你們絕對想不到,那天的事情,被一個傭人聽見甚至錄了音!”沈悅手里拿著一個手機(jī),嘴角卻是勾起冷笑。
“我錯了,我錯了沈悅,你放了我,國盛,救我,救我!”柳貞臉色蒼白,幾乎不敢面對沈悅的眼睛!
“媽!媽!”沈櫻激烈的掙扎起來,卻是無事于補(bǔ),只能看著柳貞和沈悅:“沈悅,你放開我媽,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賤女人,你快放了她,你不是想要答案嗎,好啊,我說,你那個媽死的早,死的好,憑什么就是因為她在我媽只能當(dāng)小三,憑什么我就是私生女,憑什么爸爸媽媽相愛卻因為蘇顏那個女人毀了我們的家,蘇顏該死該死!”
沈櫻瘋狂的掙脫,看著沈悅朝著柳貞下手,已然沒有了理智!
“是嗎?”沈悅笑了,一雙詭異的眸子又轉(zhuǎn)到了沈國盛身上:“奪走了蘇家改名為沈家,爸爸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媽媽死的那天晚上,爸爸你睡得安穩(wěn)嗎,眼睜睜看著一個與你同床共枕十幾年的人死去,爸爸你的心里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沈國盛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兒,幾乎不敢面對:“悅悅,爸爸不知道,你貞姨居然做了這種事情,你要相信爸爸,爸爸對你媽媽的愛是真的,如果知道柳貞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我是怎么樣也不會迎娶她進(jìn)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