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并沒有去什么車站,而是在環(huán)繞著,又跑向了郊區(qū)一般的地方。
“喂,是不是走錯了”楊云若喊道,這怎么那么不對勁。
“楊云若,你能不能閉上你的嘴吧”女乘客嫣然很不客氣的對著楊云若大喊道。
“你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楊云若嚇了一跳,自己可對這個女人沒什么印象啊。
“呵呵呵呵”少女冷冷地笑道,猶如低于爬出的惡鬼一般,那笑聲冰冷刺骨。
這不會是偷腎的吧?以前逛貼吧的時候見到過,說有罪犯偽裝成黑車的樣子,然后把人拉到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地方,把腎給割了;還有漂亮女生色誘男人,把男人帶到地方把腎割了。他們知道我的名字,不會是他們調(diào)查我,我的腎都被他們匹配好給誰吧。想到這,楊云若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腹部,他也不知道腎具體在哪個位置,只好兩只手把腹部都捂著。不管是不是,這輛車都有問題,絕對不能坐。雖然可能是自己腦補的過分了,但是也別把世界想的太好,坐黑車出事的還少了?
雖然,這只是兩個女生,誰知道到地方了會不會跳出來幾個赤膊大漢。這兩個女子越看越像是用來降低自己戒心,色誘自己的。
“停車停車,我要下車”楊云若大喊道。
“能不能閉嘴,吵死了”女乘客嫣然盯著楊云若不耐煩地道,這個男人怎么這么煩人。
“我要去車站,不坐這車了,停車?!睏钤迫襞拇蛑巍?p> “再不停車,再不停車我......”看了看四周,一把抓住剛轉(zhuǎn)過去的女乘客嫣然的馬尾辮,本想著抓司機的,只是萬一司機收到驚嚇?biāo)砷_方向盤,那是要出車禍的,出車禍沒什么,要是自己出車禍死了或者慘了,那就虧大了。
“你干什么?”女乘客嫣然反手拍打著楊云若?!八砷_,快松開,你想死嗎?”
“停車......”楊云若喊道。總感覺一股子莫名的不舒服的問道,這車,絕對有問題。
女司機默默地把車停在了路邊,墨鏡里地眼睛上上下下地重復(fù)打量著楊云若。
楊云若管不了那么多,慌忙下車,跑了兩步,看汽車沒有開走的架勢,又忙回來打開后備箱,把自己的行李拿了下來,拖著反方向離開。
“喂,你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堂堂正正去面對嗎?”女乘客嫣然下車對著小跑的楊云若喊道?!澳闩埽闩?,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跑得掉嗎,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你逃避不了的?!?p> 臥槽。楊云若心里突突的,什么鬼,就盯上我了,還我跑不了,這是有計劃,有預(yù)謀的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要不報警算了,不是說有事找警察嘛。
想到就做,楊云若忙拿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電話里傳出“嘟嘟嘟嘟......”。一看,原來是手機沒有信號,只是就算是沒有信號的地方也是能撥打報警電話的好吧。這一刻,楊云若是絕望的,只想著趕緊走,找個有信號的地方,千萬別死在這個地方,不一定這兩個女的回去就會帶著團伙過來,自己一個人是絕對對抗不了幾個人的,哪怕是兩個。
......
“陳姐,怎么辦”女乘客嫣然問旁邊的司機道。
“我們先去吧,我們只是受托順便接人,他不愿意去,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迸緳C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水靈靈地大眼睛,沿著楊云若逃跑的路線,淡淡地說了一聲。
“可是......”
“先去吧,到地方再說”無奈的嘆了一氣。
“哼,真看不出,他還敢跑,只是扯了我的頭發(fā),不能就這樣算了”女乘客嫣然恨恨地道。
......
楊云若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往前走了不久,就遇見了一個公交站臺,雖然上面的站名他都不認識,只是反方向肯定是沒錯的。
“兄弟,手機有信號嗎?”站臺有三五個人,楊云若拿出手機看看,對旁邊在打電話的一個男子問道。
莫不是智障?這是楊云若從男子眼中讀出的信息。
“我......我手機沒信號,就問問?!睏钤迫袈犞凶邮謾C傳出若有似無的聲音尷尬地道,被人認為是智障,也是沒誰了。只是奇怪,為什么他的手機有信號,我的手機就沒有,同樣是中國移動,你怎么這么秀,難道是電信或者聯(lián)通?還有電信聯(lián)通覆蓋了而移動沒覆蓋到的地方?或許有吧,楊云若安慰自己道。
“叮叮叮......喂”旁邊學(xué)生一樣的一個女孩子也拿出手機在接電話。
“美女,你用是什么號碼啊”楊云若問道。
“傻逼......”女孩罵了一句,又自顧自地打電話去了?!安皇橇R你,是我邊上有個傻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熊樣,還問我要手機號碼?!?p> “我......”楊云若一口老血卡在喉嚨。我不是問你要號碼,我是想問下你用的是什么號碼。
楊云若委屈地看了一眼女孩,想回罵一句傻逼或者辯解一下自己不是傻逼,終歸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好想借個手機報警,只是自己手上拿著手機,不知道別人是會把自己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還是騙子。心里猶猶豫豫糾結(jié)了好久,最終還是覺得這么多人,自己應(yīng)該還是安全的。
公交車有一個定律,你想它來的時候,它根本不來,你不想它來的時候,它卻不停地來。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公交車慢悠悠地行駛過來,好在這個那兩個女人沒有帶來團伙,或者又是看到站臺有人不敢亂來。即使如此,楊云若也覺得這半個小時,如同過了幾個世紀(jì),額頭一層密密麻麻的汗?jié)n。
從口袋里掏出兩個硬幣投進投幣箱,徑直往里走。
“哎,等等,投幣”公交車司機叫住楊云若。
“不是投了嘛”記得自己剛看到站臺上寫的是兩塊錢啊,自己也投了兩個硬幣,難道是四塊錢,漲價了還沒更新牌子?
“你那兩是假錢?!彼緳C道。
“假錢……”楊云若一副你逗我的樣子,造假錢也得是一百的吧,造假硬幣成本感覺好高好嗎。
“你看假幣口”
假幣口確實有兩個硬幣,楊云若不信邪地繼續(xù)投兩個硬幣,叮叮兩聲,從假幣口又出來兩個硬幣。有鬼吧,假幣這么多。
楊云若不信邪地掏出口袋里留著坐公交的一把硬幣,挨個放進去,一個個從假幣口出來。
楊云若尷尬地看著司機,司機也饒有興趣地看著楊云若。
“我說我也不清楚身上為什么都是假幣你信不信?!睏钤迫魡柕馈?p> “我信?!彼緳C道,只是那笑臉明顯在說我信你有鬼。
“前面走不走啊,不走趕緊下來。”后面的乘客不愿意了。
我……,楊云若看看后面排隊的人,又看看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站臺,始終沒鼓起勇氣下車,碩大的箱子堵住了門口,站在那里手足無措,又進退不得。
“我來幫他刷卡吧”后面一個中年男子擠上來,‘嘀嘀’地刷了兩次卡。
“謝謝啊”楊云若感謝道。
“沒事,誰都有為難的時候?!闭f完大叔臉已經(jīng)轉(zhuǎn)向窗外,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