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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少奶奶不好惹

第9章鄭大少爺來訪

重生之大少奶奶不好惹 蘿小黑 3151 2019-03-26 10:19:46

  鄭葉熙蔑視一笑,端起茶盅,小酌一口,再輕輕放下茶盅,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木語花一眼。

  “站在門口,聽到別人在自言自語,而不提醒,然而繼續(xù)聽別人在說什么,這是君子所不為。鄭大少爺也是謙謙君子,為何這淺顯的道理都不知曉?!?p>  木語花也不生氣,只是口氣毫不客氣,說完便坐回凳子上,坐直了身軀,直直的看著鄭葉熙。

  “聽聞木大小姐是杭州第一才女,那不管是詩詞歌賦、禮儀教養(yǎng)皆為同齡人之首。這兩日的相處,果然‘名不虛傳’?!?p>  鄭葉熙把名不虛傳重重的說了一遍,然后上下打量著木語花,任誰都能聽得出來,這并不是在夸木語花。

  木語花亦不惱,端起茶杯小酌一口,優(yōu)雅的放下,微微一笑,說:“大少爺謬贊了,世界上本人無完人,既然是聽聞,那必定是相傳。口口相傳必定會夸大其詞,若說‘名不虛傳’,呵呵,的確是夸張了一些。”

  鄭葉熙點點頭,笑著說:“夫人說的極是?!?p>  鄭葉熙話音剛落,環(huán)視四周,佯裝什么都不知道,問道:“嗯?為何不見夫人的貼身婢女?”

  聽著鄭葉熙稱自己一口一聲的‘夫人’,木語花心中惡寒。面上卻依舊微笑,說:“丹青去花園了吧,我讓她去逛逛了,總不能一直陪在我身邊吧,那豈不是很沒自由?!?p>  鄭葉熙聽著木語花滿口胡謅,也不戳破,繼續(xù)說道:“自由?何為自由?丫鬟本就該貼身伺候,怎可獨自一人出去享樂。香巧,你去花園將丹青帶回,本少爺必要嚴懲?!?p>  “是,少爺!”

  站在門口的香巧,聽到吩咐,微微頷首,轉(zhuǎn)身就要走。

  木語花一拍桌子,奮力起身,大呼一聲,“香巧,站住!”

  “大少奶奶,請吩咐?!毕闱稍俅无D(zhuǎn)過身,頷首站著,等待木語花的吩咐。

  “鄭葉熙是吧,呼,這個丫鬟也有自由?!蹦菊Z花深吸一口氣,大腦迅速轉(zhuǎn)動,繼續(xù)說:“丹青獨自出去,是我讓她去的。我讓她去踩點,然后,然后看到好玩的地方,下次直接帶我過去,我就可以少走一些冤枉路?!?p>  “哦?是嗎?”鄭葉熙一挑眉,笑著問道。

  “當(dāng)然是,肯定是,必須是呀。再說了,這個丫鬟也是人生父母養(yǎng)的,人人平等,為何他們就沒有自由呢。誰也不想一生下來就伺候人呀,你說是不是?而且,我現(xiàn)在坐在這里,也不需要人伺候呀?!?p>  木語花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極認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她真的很討厭,這些繁文縟節(jié),更討厭古代人拿奴才的命不當(dāng)命,動不動就打罵責(zé)罰。

  鄭葉熙聽完木語花的話,心中泛起層層漣漪。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個大家閨秀,竟然會為奴才說話,處處為他們著想。

  ‘木語花,究竟你還有什么地方讓我感到驚訝的呢?’

  “大少爺,還要不要去尋丹青?”

  香巧站在門口,一直等待這鄭葉熙的吩咐。

  聽到香巧的聲音,木語花一記眼神殺過去,沒等鄭葉熙說話,生氣道:“你家大少爺身體不舒服,你又不是不知道,還什么事情都問他!我都說了,不用找了,你先下去吧!”

  奈何,香巧只聽鄭葉熙的吩咐,根本不理會木語花,依舊站在門口不動彈。

  木語花很是生氣,這個女人還真是目中無人呀。本來對香巧無感,即使身為鄭葉熙的老婆,香巧日夜陪在鄭葉熙身邊,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畢竟她又不是真的老婆。

  可現(xiàn)在,木語花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囂著,要好好修理這個女人。

  “你先下去吧?!编嵢~熙看得出來木語花周身的氣息與剛才完全不同,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香巧吃掉,趕緊開口讓她退下,畢竟自己知道,丹青并不在府中。

  “是?!?p>  香巧頷首退到門口一側(cè),完全沒有把木語花放在眼里,更不畏懼木語花滿眼的怒火。

  房間里一下子陷入了尷尬,木語花重新坐在凳子上,鄭葉熙坐在她斜對面,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而另一邊,丹青轉(zhuǎn)過幾條小巷子,眼前赫然出現(xiàn)一幢紅色的二層套房,牌匾上就寫著‘紅樓閣’。

  “終于到了!”

  丹青左右看了看,抬腳走進紅樓閣。

  “喲。這位姑娘,你來這紅樓閣是……?”張喜婆看到有人登門,從里面走出來,看著丹青,一臉疑問,這問媒,也不是一個閨中女親自來問的吧?

  “張喜婆,您不認識我了?”丹青笑著說道。

  “嗯?姑娘是?看著眼熟,老身年歲大了些,這記性大不如前,呵呵?!睆埾财艑擂蔚男α诵?,“來,姑娘,里面坐。”

  丹青跟著張喜婆往內(nèi)堂走,舔了舔嘴唇,問道:“張喜婆可還記得,杭州木府?”

  正在前面走著的張喜婆,身形一頓,繼而大聲笑著,說:“杭州富賈木楓木老爺,前幾天不是木大小姐剛剛嫁進鄭府?”

  張喜婆拉著丹青,讓她坐在椅子上,實則細細查看,果不其然,這個小丫頭,正是木大小姐的陪嫁丫鬟。張喜婆心中犯嘀咕,這個丫頭來這里,莫不是因為?

  丹青看得出來,張喜婆正在打量自己,直接說:“看來張喜婆已經(jīng)想起來我是誰了!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當(dāng)時二夫人給您的那瓶藥,小姐已經(jīng)知道了。命我將藥瓶帶回去?!?p>  “哎呦,這個小丫頭,這話從何說起?老身給人做媒無數(shù),促成無數(shù)有情人。從來沒有拿過誰給的藥瓶呀!小丫頭,話可不能亂說!”

  張喜婆壓根不承認,這婚姻大事,在別人看來,可不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這下藥之事萬萬不能泄露半分的。張喜婆從椅子上站起來,瞪大了雙眸,看著丹青。

  “我明明看到小姐上花轎之時,二夫人親手交給您一瓶藥,還有銀兩。”丹青也從椅子上站起來,完全不害怕張喜婆惡狠狠的眼神。

  “我說小丫頭,你是來砸場子的嗎?我紅樓閣開在這長安城日子,可比你的歲數(shù)大的多了去了,莫說,還沒人來我這里撒野,就算有人來,老身也不怕,呵呵,來人!”

  張喜婆惱羞成怒,招呼著后堂的幾個手下,就往堂前涌。丹青心里自是害怕,看著迎面走過來的四個壯漢,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張喜婆,你可知,我家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鄭府的大少奶奶,你可知這鄭府背靠著誰?在這長安城,這鄭府雖不是官宦人家,卻也是有頭有臉的。”

  “而我,奉我家小姐之命,前來你這里討要一樣,本不該屬于你的東西。我今日前來,代表的是我家小姐,更是鄭府的大少奶奶。張喜婆這般,是不是太不給鄭府面子了?”

  “換而言之,張喜婆,難道你就不能好好想想,我家小姐只是想要那個藥瓶,真正要對付的,并非紅樓閣。當(dāng)初,二夫人給你多少銀兩,我家小姐說,她會出三倍價錢向你買回。您不吃虧,這種交易,張喜婆你為何不做?”

  丹青面對著張喜婆,一字一句,字字珠璣。讓張喜婆不得不好好的想想。

  張喜婆對那四個壯漢揮揮手,輕咳一聲,轉(zhuǎn)身坐回椅子上,心里好好思量一番:

  ‘這個丫頭,說的確實毋庸置疑。在長安城,鄭府背靠的自然是當(dāng)今圣上的寵妃,木語花從杭州遠嫁過來,木府的人手再長,也伸不到這長安來。而她呢,得罪了這位大少奶奶,還能有好果子吃?’

  ‘單單從,讓自己的貼身婢女獨自前來索要證據(jù),這位木府大小姐也是個厲害的主。更何況,還是以三倍價錢買回去,甩出去這個禍根,往后與我紅樓閣可不是沒有任何瓜葛?何樂而不為?’

  想到此處,張喜婆眉眼帶笑,抬頭對丹青說:“姑娘,來,快坐下,我們好好談?wù)劇!?p>  丹青看著張喜婆一副市儈模樣,知曉張喜婆心里已經(jīng)做了決定。那口吊在胸口的氣,總算吐了出來。

  丹青坐在椅子上,開口道:“張喜婆,可想好了?”

  “姑娘,老身也是受人之托,還請姑娘在大少奶奶跟前,多多美言幾句呀。小桃,去我房間的梳妝桌前,把那個匣子拿過來。”

  張喜婆笑的眼睛都擠在了一起,對著丹青說完,轉(zhuǎn)頭對身邊的丫鬟說,丫鬟聽到點點頭,出了內(nèi)堂。

  不消一會兒,名喚小桃的女孩子手里捧著古銅色匣子走了過來,將匣子輕輕放在張喜婆身邊的桌子上。

  張喜婆輕輕打開匣子,丹青清清楚楚的看到,不大的匣子里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小瓷瓶。

  “姑娘,給,當(dāng)初木府二夫人給的就是這個瓷瓶。”

  張喜婆起身,順手蓋上了匣子,走到丹青跟前,將小瓷瓶遞給丹青。

  丹青接過小瓷瓶,拿在手里仔細觀察,果然,這正是大婚當(dāng)日,二夫人給張喜婆的那個瓶子。

  丹青點點頭,笑著說:“謝謝張喜婆能夠這么,通情達理。這里是我家小姐給你的,當(dāng)初的三倍價錢。這件事,還請張喜婆莫要再向他人提起?!?p>  丹青說完,將小瓷瓶小心翼翼的放在腰間。張喜婆懷抱著銀兩,笑著連連點頭,“是是是,絕口不提這件事。請大少奶奶放心,呵呵……”

  丹青撇撇嘴,不愿意再看到張喜婆這幅嘴臉,轉(zhuǎn)身出了紅樓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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