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白毅一行人離開風(fēng)車村以后,便出發(fā)前往西摩志基村的一心道場,耕四郎的實力在海賊中一直是一個謎,不過實力應(yīng)該不會弱。
白毅這一次去一心道場一方面是讓達斯琪拜在耕四郎門下,以達斯琪和古伊娜的長相,無論古伊娜是不是假死都無所謂,耕四郎都會收下達斯琪的,因為達斯琪也是一個立志成為劍豪的女劍士。
一路上,風(fēng)平浪靜沒有任何的情況,不是每個海賊團都像基克海賊團一般沒有腦子,小海賊說到底也不過是仗著幾份血氣之勇,欺負欺負平民罷了。
白毅在船上看著不遠處的西摩志基村,不由想到了索隆,索隆要比路飛大兩歲左右,不過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還沒有出海,白毅也想見一見這個野獸般體質(zhì)的劍士。
“那是軍艦嗎?海軍來我們這里干什么?”村民們看到軍艦進入港口后不由議論道。
“我們村子可沒有海賊,難道我們村子有人出事了?”
“也許只是為了補充物資吧。”
“蠢貨,在這不遠的地方就有海軍基地,怎么也不可能在我們這里來補充物資!”
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軍艦為什么要??吭谖髂χ净?,白毅沒有理會這些村民,而是想諾斯命令道:“留下看守的人,其他人自由活動!”
說完帶著達斯琪走下軍艦前往一心道場,一心道場在遠處就能看到,所以也不擔(dān)心找不到之類的。
來到一心道場前,白毅帶著達斯琪站在門口看著一個綠藻頭在練劍,白毅知道那就是索隆,手上的劍就應(yīng)該是和道一文字,古伊娜的佩劍。
這時一個門童出現(xiàn)看著白毅說到:“海軍大人,有什么事嗎?”
白毅回過神來,對門童說到:“我前來拜訪耕四郎先生。”
“海軍大人,請進,著這就去通知師傅?!遍T童將白毅領(lǐng)到客廳后,急匆匆的跑去通知耕四郎了。
索隆聽到是海軍后,也停下了修煉,轉(zhuǎn)頭看向白毅和達斯琪的方向,因為白毅和達斯琪都是背對著他,所以她只能看到白毅和達斯琪都拿著劍。
看到這,索隆不免升起了挑戰(zhàn)的心,因為在這里的同齡人中他已經(jīng)沒有對手了,耕四郎又不和他交手,所以他骨子里流淌的戰(zhàn)斗欲望就被激發(fā)出來了。
索隆也就拿著劍向白毅走去,不過耕四郎也出來了。
耕四郎出來第一眼看到達斯琪就驚呆了,驚駭?shù)膯柕剑骸澳闶钦l?竟然...”
白毅在達斯琪開口前說到:“耕四郎先生,我叫做白毅,她是達斯琪,我們來這里有兩件事想請耕四郎先生幫忙?!?p> 這時耕四郎也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于是笑瞇瞇的說到:“哦~兩位不知有什么事想請我?guī)兔Γ俊?p> 不過在耕四郎的心里依舊驚訝不已,太像了,達斯琪和古伊娜長的幾乎是一模一樣,這給耕四郎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沖擊,讓他久久不能平靜。
白毅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說到:“第一件事我想請耕四郎先生能夠教導(dǎo)達斯琪劍術(shù),不知耕四郎先生意下如何?”
聽到白毅的話,耕四郎陷入了沉思之中,耕四郎也知道達斯琪不是古伊娜,可是心里對于古伊娜的思念,不由自主的被勾了起來。
至于教授達斯琪劍術(shù)這根本不是問題,因為耕四郎本來就有很多的徒弟,再多一個也沒有問題。
正在耕四郎思考之際,索隆走了進來看見達斯琪后,直接就驚呼道:“古伊娜!怎么可能??”
現(xiàn)在的索隆還沒有經(jīng)歷海賊獵人的生活,性格并不成熟,所以才會直接喊出古伊娜。
達斯琪有點郁悶了,于是說到:“我叫達斯琪,并不是古伊娜,你認錯人了?!?p> 這回輪到索隆郁悶了,只見索隆滿臉郁悶的打量著達斯琪,嘴里還在自言自語著:“不可能啊,這根本就長得一模一樣,不會錯啊?!?p> 耕四郎從沉思中醒來道:“好了,索隆,她不是古伊娜,只是長得像而已?!?p> 說完索隆以后,又對白毅說到:“我答應(yīng)教導(dǎo)達斯琪劍術(shù),不過能學(xué)到多少就看她自己了?!?p> 白毅笑著說道:“那就多謝耕四郎先生了,不過達斯琪對于名劍和劍術(shù)也是相當(dāng)熱愛的,她會努力的?!?p> 達斯琪并不知道耕四郎的實力,不過是白毅為她找的老師,達斯琪還是很禮貌地向耕四郎表示了感謝。
白毅沉吟了片刻說到:“耕四郎先生,那我就再說說第二件事吧?!备睦深h首點頭表示可以說第二件事了。
白毅一臉認真道:“我想和你進行一場切磋,還請耕四郎先生不要拒絕我?!?p> 耕四郎說到:“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人交手了,我現(xiàn)在只想教導(dǎo)我的弟子們,不想再和人交手了,抱歉了!”
白毅聽到后,也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了,他能猜到耕四郎多半是會拒絕的,耕四郎隱居在此地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實力,自然是不會暴露給海軍的。
如果世界政府知道有一個實力很強的人在東海隱居,肯定會派人監(jiān)視的,那樣會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白毅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索隆在一旁說到:“想要挑戰(zhàn)我?guī)煾?,就先?zhàn)勝我,我向你挑戰(zhàn)!”
這也在白毅的意料之中,索隆就是那種戰(zhàn)斗狂人,而且還是那種不服輸一往直前的人。
白毅看向耕四郎,耕四郎說到:“這是我的弟子索隆,還請閣下勿怪?!?p> 耕四郎沒有阻止索隆的挑戰(zhàn),白毅自然也是不拒絕了,對著耕四郎說到:“我還是想想你進行挑戰(zhàn),進行一場劍士的切磋,我知道您的顧慮,不過你顧慮的事不會發(fā)生的?!?p> 耕四郎沒有說話,對于白毅的話他不置可否,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看來是想看看白毅和索隆之間的戰(zhàn)斗后再作打算。
白毅深吸一口氣對著索隆說到:“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p> 耕四郎聽到后,將所有人都帶到了訓(xùn)練場館內(nèi),索隆和白毅站在中間,達斯琪和耕四郎則帶著其他學(xué)員站在一邊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