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這個混子,你怎么不早說,這光這么刺眼啊”白起揉著自己被強光刺的生疼的眼睛“混子?”叫了兩聲后,還是沒有回聲,白起這才注意到了,手中混沌珠的情況,只見此時的混沌珠已經(jīng)充滿了裂痕,顯然混并沒有騙他,手中的混沌級別的寶物已然報廢了。
“混子我一定會記住你的,雖然你嘴上不饒人,可是你盡然為了幫我,甘愿犧牲了自己”對于身為孤兒的白起,可以說從小到大,就沒有輕易相信過任何人,可是對于真心待他的人,他也會付出真心,對于混的付出,白起的確感到很慚愧,可白起的人生準(zhǔn)則就是,答應(yīng)了別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而且不管代價有多大。
感慨了一陣的白起也開始觀察起周圍的環(huán)境,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嚇一跳,此時的白起盡然躺在路邊,周圍隨處可見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逃難百姓,而對于白起,路上的行人也沒有感到意外,其一是他們沒有這個經(jīng)歷去管白起,其二就是光白起看著的這一段時間,就有不直一個的逃難者倒在了地上,所以像白起這樣倒在地上的,眾人也就見怪不怪了。
雖然眾人見怪不怪,可這并不包括白起,生活在和平時期的白起,哪見過這等場面啊,看著道路上倒在地上的人,這分明有幾個已經(jīng)沒有了生息,而那些還有一息尚存的人,死亡也是早晚的事情了,因為沒有人會救他們,在看看從自己身邊路過的馬車,就連趕車的車夫穿著,都比這路上逃難百姓的好,這不禁使得白起想到了一句詩。
“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白起嘆了口氣,在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當(dāng)他看到“亂世人命賤如狗”這句話的時候,還在嘲笑著古人的夸張,可是當(dāng)他今天親眼所見之后,他的感覺則是,一切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嗯?”其實白起說話的聲音并不是很大,可馬車就在他的旁邊,所以他說的話,被馬車上坐著的人和車夫盡數(shù)聽進了耳中。
本來車夫在聽到白起的話后,也是一陣詫異,顯然他是聽懂了白起這兩句詩的意思了,畢竟這兩句詩還是很通俗易懂的,但是車夫并沒有當(dāng)作回事,畢竟都是窮苦人,誰又想為難他呢,可當(dāng)車夫聽到坐在車內(nèi)人的聲音以后,車夫的第一感覺就是車內(nèi)人生氣了,這朱門不正是說的車內(nèi)的人啊,這好家伙真是禍從口出啊,如果把車內(nèi)的人給惹惱了,這個躺在路邊的將死之人,只會死的更快的。
“你個鄉(xiāng)野小兒,不要以為學(xué)過幾天酸文,就可以口無遮攔,看某家今日不打醒你”說著便舉起了手中的馬鞭,作勢要向白起的臉抽去。
而白起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給整蒙了,自己不就有感而發(fā),說出了一句詩句嘛,怎么就要抽自己啊,如果這要是全盛時期的白起,想要躲過這一鞭輕而易舉,可如今斷骨才剛剛復(fù)位,白起連動彈都難上加難,就更別說躲開這一鞭了,所以白起只得舉起了自己的右臂,準(zhǔn)備硬抗這一擊,打在胳膊上總比打在臉上好吧。
“且慢”白起正有些奇怪的時候,馬車內(nèi)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而白起之所以奇怪,是因為那車夫在說完話并舉起鞭子之后,就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也就是這個時候馬車內(nèi)的人說話了。
而車夫在聽到馬車內(nèi)制止的聲音以后,手中的長鞭立馬就放了下來,顯然雖然嘴上說著要打人,可車夫的真實想法,顯然是并不想要打白起的。
“大人”車夫語氣充滿尊敬的向著車內(nèi)的人說道。
“來,扶我出來”
看著眼前的一切,白起不得不驚訝于古代等級制度的森嚴(yán)程度,而這車內(nèi)老者說話的語氣也是十分之威嚴(yán)。
說話間車夫便從車內(nèi)扶出了一名老者,而這老者在走出馬車后,并沒有第一時間跟白起說話,反而是一臉怒容的看向了車夫。
“你這小廝,倒是學(xué)了半分察言觀色,可你這是察的什么言,觀的什么色,眼前的小友,顯然是有幾分才學(xué)的,卻被你說做鄉(xiāng)野小兒,呢我豈不成了鄉(xiāng)野匹夫不成,還不快賠禮道歉”這老者顯然沒有看在是自家車夫的面子上,而輕饒了他,嚴(yán)訓(xùn)了一頓后,還要求他向白起道歉。
“這位小哥,剛剛是我冒昧,沖撞了您,請不要放在心上”被訓(xùn)過的小廝,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立馬向白起道歉。
“沒事,剛剛小子也是有感而發(fā),不想沖撞了這位大人,多謝大人不怪罪小子”看到車夫已經(jīng)道了歉,白起怎敢拖沓,眼前的老者顯然是當(dāng)官的,他沒有怪罪白起一時的失言,白起就已經(jīng)燒高香了,所以白起也趕忙向老者道歉。
聽到白起的話后,可以說老者并沒有感覺到白起有多大的誠意,因為白起是躺著說的,可是老者又不能將心中的不快那么直白的說出來,這一瞬間的尷尬,使得老者的面皮不禁一抽,扭過頭看向一邊的車夫,意思是你好提點一下這個少年,可是車夫經(jīng)過剛剛的事情后,并不想在自找沒趣了,所以假裝沒有注意到老者的眼神一樣,無動于衷。
“額,小友不知可否站起來說話呢?”無奈之下,老者只能自己說了出來。
“這位大人,實在不是小子不愿站起來說話,無奈身上有傷,實在是力不從心啊”聽了老者的話以后,白起也很是無語,他也不是不想站起來啊,實在是自己的肋骨處,只要稍微一動就會傳來刺骨的疼痛。
“快,下去將小友扶上車駕”聽到白起的解釋以后,老者的面色也是一松,既然不是不給我面子,那么憑借你剛剛的做得那一句詩,我就可以把你救上一救。
“大人,這車內(nèi)還有”
“休要廢話,我看你這小廝是皮癢了,我的吩咐你都敢違抗了,你要再多說一句廢話,看我回府不收拾你”
聽到老者的話,車夫面色一苦,這一天天都是什么情況啊,我可是為了你“哎”車夫也不想其他,趕緊快步下車,來到了白起的面前,雙手伸出就要扶白起起來,可誰成想身后的老者又說話了“你且當(dāng)心,沒聽小友說他有傷在身嘛”
就這樣白起被欲哭無淚的車扶了起來,當(dāng)然白起也沒有反抗,這要是讓他一個人,躺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鬧不好自己真得一穿越,就交代在這里了。
慢慢的白起被扶上了車駕,而那位老者也很是貼心的撩起了馬車的門簾,白起也忍著疼痛,身體前屈走進了馬車,在白起進入馬車了以后,就感受到了于外界環(huán)境的不同,只見馬車的中間擺著一個書案,案上放著一個紫銅香爐,和幾卷竹簡,香爐中也飄出陣陣白煙,雖然白起對焚香一概不知,可是光聞著這清香的氣味,就能使他心曠神怡,心情舒爽,就連肋骨處的疼痛不禁都減輕了幾分,想來定時不是凡品。
不過白起并沒有在清香中沉醉太長時間,不然的話會被老者當(dāng)做土鱉的,就這樣白起在馬車內(nèi)的席子上坐了下來,,順便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使得自己還算的上舒適。
可當(dāng)白起整理完,抬起頭準(zhǔn)備看一看馬車內(nèi)全貌的時候,就被眼前的一張臉給嚇了一跳。
“惜惜惜”白起都快瘋了,因為眼前的這張臉,正是自己在穿越之前見到的最后的一張臉,沒錯就是韓惜夢,不過區(qū)別就是,眼前的“韓惜夢”是身穿古裝,這樣的穿著使得眼前的“惜夢”少了幾分俏皮,多了幾分仙氣,而且白起還看出了其他的區(qū)別,眼前的女孩,年齡顯然沒有惜夢大,根據(jù)白起的分析,眼前的女孩,應(yīng)該只有十五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