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閃過,只見一眾沖殺而來的弟子面露駭然之色,握著劍的手莫名的顫抖起來,某一刻,他們手中的劍卻是紛紛不受控制,朝著周圍飛掠而去。
眾人驚疑,牧軒也是面露異色,隨即釋然。
流光畢竟是誕生劍靈的神劍,現(xiàn)在賦靈在命魂之上成為魂靈,雖然沉睡,但又豈是一些普通的劍能接近的?
除非,握劍只認的實力比他高很多。
劍光閃過,無比絢麗,耀眼萬分,待得劍光落下,一眾弟子已經(jīng)倒下,不知生死。
紫衣大驚,瘦高男子更是面露駭然之色。
此等少年,恐怖如斯!
“你們是天玄宗的?”牧軒冷聲問道,趁著現(xiàn)在氣勢還在,牧軒想套一些東西出來。
“怎么,怕了?”瘦高男子再次露出了屬于他的驕傲之色,只是這驕傲,顯得有些不自然。
“你們運這么多的藥材道齊家干什么?”牧軒繼續(xù)追問,道是令得二人一驚!
這少年,怎么會知道是他們運藥材道齊家?
“你是何人?”紫衣開口,同時五星天光鏡的氣勢全開,直逼牧軒。
“這些藥材,是用來對付牧家?”牧軒沒有理會紫衣,雙眼瞇起,古井無波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兇光。
面對牧軒的追問,瘦高男子惱怒,拿出武器便要出招,倒是紫衣沉吟片刻,隨后一聲詢問脫口而出:“你是牧軒?”
“聰明!”牧軒眸光一閃,隨后道:“可惜也就到今日為止了?!?p> 聞言,紫衣動手了,他和瘦高男子一起,一左一右,直逼牧軒。
不管牧軒有多強,他們有信心拿下牧軒,因為他們心中清楚,拿下了牧軒,今后在宗門之中的地位就不一樣了,最起碼會得到方路張老大的照顧。
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手掌憑空產(chǎn)生,仿佛從天而降,最終,以掩耳不及之勢將紫衣二人覆蓋。
就此,兩個天光鏡強者從這個世界消失。
他們致死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死的,那小子不是說只有他一個人嗎?
這真的是“騙鬼”??!
“婆婆媽媽,既然什么都不說,那便殺了,省得聒噪。”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個老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牧軒的身旁,他傴僂的身子,一雙手沒有任何的血色。
牧軒無奈,開口道:“我說冷老頭,你這也太殘忍了吧?兩個天光鏡啊,就這么被你一巴掌拍死了?”
冷老聞言,嫌棄道:“怎么?不行啊?要不是憑著我煉制的增力丸,你能對付那么多人?你小子辦事不利,還賴我咯?”
牧軒摸摸鼻子,聽了冷老的話倒也別生氣,嘟囔道:“你好歹也給我留一個呀,我還想試試手呢!”
“留著你也打不過!”冷老不留情面。
“……”牧軒無話可說。
不過冷老卻是眼珠一轉(zhuǎn),覺得剛才確實心急了些,應(yīng)該讓這小子多歷練歷練,總是活在他的庇護之下,恐怕沒法很好的成長。
嗯,下次找?guī)讉€天光鏡的給這小子試試手。冷老心想。
牧軒若是知道冷老心中所想,估計會被氣得吐血。
冷老走近一車車的活物,開口道:“這堆東西都是上好的藥材,你收起來?!?p> 牧軒照做,頓時,儲物戒指之中便多出了許多的藥材。
看著戰(zhàn)后有些脫力的牧軒,冷老直起了身子,手捋胡須,問道:“接下來,去哪?”
其實冷老不用問,按照原來的打算,一路往東,但是,他還是開口了。
的確,牧軒沉默了……
冷老也不催,雙手負于身后,開著牧軒,道:“還沒放下吧?”
牧軒點點頭,也不自我欺騙。問問自己的內(nèi)心,他的確還沒放下。
“走吧!”冷老開口。
“去哪?”
“去你心中想去的地方。”
……
七日之后,磐廬城,齊家大院。
齊昆這幾天有些心神不寧,按理說,天玄宗方長老派出的運藥材車隊早該到了,他準備好一切打算迎接,但多日過去,車隊卻是音信全無。
這時,派出去打探的人回來了。
只見那人匆匆忙忙的跑到齊昆面前跪下,顫顫巍巍的說道:“家主,不好了,天玄宗的車隊,被人劫了。而且運送之人,無一個生還?!?p> “什么!”
齊昆聞言大怒,一腳踹向稟報之人,那稟報之人連滾兩個跟頭,還是爬起繼續(xù)跪著道:“家主息怒,天玄宗的一行人實在官道旁邊被劫的,我們?nèi)r,已是滿地的尸骸,千真萬確啊?!?p> 那下人心中憋屈,卻又害怕不已,在加上這一腳的傷勢,說話也變得有些語無倫次。
齊昆怒極,他可是知道,押送此次車隊的可都是天玄宗弟子,其中領(lǐng)頭的二人更是天光鏡的實力,現(xiàn)在倒好,全沒了。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膽,連天玄宗的車隊都敢劫!
本來,等這些藥材一到,他就可以在極短的時間之內(nèi)打壓牧家的生意,讓牧家無路可走。
可是現(xiàn)在藥材憑空被劫,他的很多計劃不得不推遲,還真是誤了大事??!
齊昆一邊思索,一邊急切的朝一座院落走去,這件事,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抵達院落,齊昆很禮貌的敲了門,在得到應(yīng)允后才推門而入。
齊昆一進門便急切道:“大師,黃大師,大事不好了,那藥材被人劫了?!?p> 齊昆的面前是一個面色發(fā)青的青年,只見他坐在寬大的椅子上面,而在他的懷中則是一個風韻騷存的少婦,淫蕩的畫面,不忍直視!
姓黃的青年聞言,緩慢的推開少婦,一雙淫惡的雙眼打量著齊昆,隨后鴨子般的聲音緩緩傳出:“一群蠢貨?!?p> 齊昆沒有回話,只是看著眼前的青年,他雖不喜這黃姓青年的做風,但面上卻不敢變現(xiàn)出來。
因為這青年來自天玄宗,而且同樣是方路長老的弟子,是一個一品煉藥師。
齊家接下來的路,還得靠著黃青年。
“我會寫信稟報我?guī)熥?,但藥材你便自己想辦法再弄吧,別指望我天玄宗能幫你多少。”
齊昆咬牙沉默,但終是點頭。
本是天玄宗想借他的手除掉牧家,現(xiàn)在倒好,出了事得齊家來承擔,這天玄宗,過于霸道。
但齊昆卻是不想想他的野心不也如此?
“走吧,我會幫你煉藥,但藥材湊足之前別來煩我?!?p> 說完,那黃青年便再度抱起了一旁的少婦,親昵起來。
齊昆咬牙離去……